“村长,咋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娶不上,看看,过把眼瘾还不让啊?您管得也太宽了吧!”陷在泥坑里的那位村民站起来,嘟起嘴抱怨地说。
“看啥看!我问你们!”
“啥啊?”所有村民齐问。
“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啥了?”
“刚刚随他们一起上来一个小女孩?”
这时候,大家全都摇头说:
“没有啊,没看见啊。”
“这就怪了,周老师?刚刚明明是那个小姑娘让我们下去救那个女人的?她咋说没就没了呢?”这时候的董玉湖脸上的笑迅速消失了,陷入了迷惑中。
“是啊,她咋说没就没了呢?这没的,也忒快了?!”马龙也迷惑着,并质疑着。
“村长,刚刚我们在山下正救那个女的呢,是你喊我们上来的,说等我们上来再救她。那时候,我们还四个人呢?你没看见吗?”我对村长说的还是半信半疑,以致难以相信,因此,不由,再次地发问。
“没有啊。再者,你们刚刚根本就不是在救人!”
“那是?”马龙难以理解,上前问。
“我也不知道你们在下边鼓捣啥玩意儿呢?下边根本就没啥人!你们好像对下边那块石头,挺喜欢,都趴在那块亲着那块石头呢!”
啥?我们都趴在那儿亲那块石头呢?我们三人有病啊?那块石头是啥宝石啊?比我们的老婆还亲哪?还趴在那块亲石头?我们脑袋都进水了吗?听了村长的话,我有几分气愤,但并没有把这满腹的牢骚发于村长。可是气愤的同时,随即我又感到十分的蹊跷: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周老师,我们今儿这是怎么了?莫非是这永乐村的空气不好,把我们的眼睛给迷惑了?”董玉湖开始向我偷偷地问。
“这,我哪知道呢?”我随口说。
“还有,”村长再次地说,“刚刚我根本就没喊你们什么上来再救的话。”
“那你在上边,嚎唠嚎唠喊啥了?”马龙问。
“喊你们快上来,村里有一家办喜事的人家,快要开席了!”
“真是这么喊的吗?我记的不是啊?”董玉湖听后,对村长说的产生了质疑。
“咋不是呢?不信,你问这帮跟我来的村民,他们可以给我作证!”说着,村长回身,指对起随来的村民,“你们说,我是不是这么喊的?”
令我匪夷所思的是,这些村民像被这位村长收买了一样,居然异口同声地点头说:
“是,崔村长确实是这么说的!我们都可以证明!”
“可是,”
看董玉湖还要争辩什么,我急忙上前轻轻地拉了她一把,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玉湖,不要争辩了。”
“可是,周老师,”
“行了行了,或许咱们真听错了。”我不想让她再和村长他们争辩了,即使争辩,也争辩不出啥结果来。别争来争去,到头来,再打起来。这毕竟在人家村,要真闹腾起来,我们可是要吃亏的。
就这么,董玉湖止住了还要进行的话,不再说了。
看她消停了,我忙面带笑容地冲村长说:
“对不起对不起,村长,我们刚刚听差屁了!”
“我说的嘛,我就是记性再差,也不至于抬嘴说的话,就忘了吧。”村长也笑么滋儿的说。
“就是,就是。”我和颜悦色地说,生怕伤了和气。
“那周老师你们赶紧跟我回村吧,这眼瞅着就要开席了。我叫他们先等一会,说是去接一位重要客人。他们就问,谁啊?我说是写鬼故事的周正周老师!”
“哎,村长,不是鬼故事,是惊悚小说。”我纠正了下。
“啊,对,反正就那玩意儿!新郎官一听,我请的是你,说不管等多长时间都得等,好让你为他主持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