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奕哥哥,你不用管我快去给哥哥帮忙”福之也在看着,有些焦急的让珺奕前去帮忙。
“不行,我得护着你”珺奕拧了一下眉,没有动一步。
想到先前,那个是以前昊天大帝的黎昕告诉他们的话。
“福之本是天界中人,虽然没有什么仙基,也是仙界中人。吃了佛界的菩提果,有得了我们几人的血。我早已是鬼界中人,王子骞也是妖界中人你们几人又是魔界的人,此番下来,她的血液中便是有了我们的血,与她却是好的。虽无仙基,却是能保她身体无恙。日后若是有机缘重塑仙基,有菩提果做低,修炼起来也是会事半功倍”当时的黎昕顿了顿又说道“但是正因为如此,她便是也成了时间难寻的仙药,她的血液有助于修炼,怕是会成了几界眼中的仙丹良药。”
当时的他们听闻了这个是楞了许久,但是这个对于福之确实是难得的机缘。
不想这事竟然让伽罗知道了,若是落入敌手则是不堪设想,且不说福之会如何,怕是会出现一个毁天灭地的大魔头出来。
是以无论如何是不能让他们得到福之的。还好的是,那些人并不知晓福之的身份,否则日后怕是会更加的不得安宁。
福之并不知晓这些,在一旁干着急,只能暗自故在自己拖累了他们。
“珺奕哥哥,你快去吧,这里有结界,我不碍事的”福之指指结界要他安心。
珺奕看看远处独立支撑的青宇,又看看身边的福之,迟疑了下,终于点点头“独自小心”飞离出结界朝着青宇飞去。
青宇福之乖巧饿呆在结界里面,最好的就是安心的呆在这里,不给他们添麻烦。
“谁让你来的”青宇看到珺奕过来,面色一变,但是却又按耐着不动。
“将他们两人带出去”昊天陷在自己的世界中,半响没有动作,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难逃被这些妖邪杀戮。
珺奕刚刚靠近昊天大帝,他似乎是就有所察觉,如梦中初醒一般的微微一震,隔开了珺奕额度手“我先带他下去吧”将王子谦搂在怀中,如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抱走了。
“丞相怎会如此?”福之及时前面看到王子骞受了伤,但是也想不到这样的严重,那剑直直的穿心而过,此刻的王子骞,只能勉力的强撑着。面色上浮上了一团如黑雾一般的气息周身也是浮着这样的一团气息。
“古树村的战魂”福之不小心的惊呼出声,古树村的战魂竟然环绕在他的周围,原来真正的占用那些魂魄的是丞相王子骞。
昊天无心分神理会其它,此刻专注的运气,帮王子骞先疗伤。
“昊天,对不起,浪费了你的一番心意”此刻的王子骞用是气若游丝形容也不为过,每说句话便要深深的喘一口气,缓一下。
昊天的脸上浮现着难掩的悲伤,微微的震了一下不能自抑制,“长清,你竟然想起了我”眼中有着难掩的泪丝。
双手紧紧的拥抱着王子骞,似是怕他就这么消失一般。“对不起,长清,对不起让你又一次为了我。。。”已经是语不成调。
“我从来没有怨过你,万年前我是心甘情愿,现在我也是如当初一般心甘情愿”王子骞,举起手,轻轻的摸着昊天大帝的发丝。
“谢谢你让我重生,即使是为妖,我也很满足”满眼的心满意足。
“我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将你将你想起来,这样也不负这些时光了,对不起,昊天,这么久才将你想起来,让你孤单了那么久”没有了往日的阴鹜的气息,气息变得有几分的温和。
“长清,我以为你恨我,你该是恨我的啊,你怎么可以不恨我”昊天悲痛难忍。
“昊天一切都是我甘愿,不恨你,从来都没有”王子骞忍着痛意轻声的安抚着,好似这活受伤的人是昊天一般。
“长清,不要说了,保住元气,我送你回古树镇,那里有你的元身在,马上就可以恢复的”紧张的不让长清再说话,他现在是伤的很重,唯有回古树镇。
“昊天,我们若是回了古树镇,这边境怎么办,我们的三十万大军怎么办?我们东临国的子民怎么办”王子骞,声音轻轻的说着,点明他们现在的处境。他们两人都是领军的人,若是他们一同消失,不是就将整个东临国拱手相让吗?
无论到了何时,他们身上都有着不得不推卸的,也不能够推卸的责任。家国天下。
昊天的眼睛闪了闪,一丝黯然划过。“长清,我不能够再让你有事”昊天面色变了变。竟然是噬魂剑,昊天暗自咬咬牙。王子骞本是精魄寄予上古之树。历经万年,得万条战魂,才幻化而成的树妖,此刻竟然被噬魂剑所伤,噬魂剑一伤,便是精气大泄。所幸的是他的身边一直有他守着,否则怕是难逃灰飞烟灭。思及王子骞显些便要事灰飞烟灭,不经心中一悸,有种莫名的钻心之痛。
“长清,我们即可便回古树镇”昊天望了望还在打斗不止的两方,咬咬牙,怕是顾不了那么许多的了。
“不可以”王子骞虚弱的扯着昊天的手臂神色坚定的摇摇头。不让昊天抱他,挣扎着要下来。
两人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福之看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两人之间没有她能够插话的余地,她在此似乎是一个被忽略的存在。太没有存在感了。
“有人来了”远处飘来一群人,福之并不认识,领头的是一个女子,那模样风情王忠妖娆妩媚,人未到,笑声已经传来,丝丝柔媚入骨。
福之暗暗一惊,别是什么伽罗的帮手才好,若是如此,怕是哥哥他们要麻烦了。有些焦急的看向昊天。
昊天,王子骞也面色疑惑地看向来人,来人是认识的,端看这个做派,也是知道她是谁,但是并未见过,不知她这个时候前来干什么,这人是敌是友?气息不由的凝重上几分,紧紧的盯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