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在不知不觉的过去,好玩的不好玩的都成为过去,而我继续上学读书。现在报名再也不需要奶奶陪送,自己拿着钱去就行了。拿着暑假作业去给魏老师,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等着所有的同学都来齐后开始检查作业。第一天报名什么都不做,全都在改着同桌的作业,老师把答案发下来让我们各自给对方打分,如果没及格的话,少不得又是几下。
我也不是没抄过作业,可是我关系好的可没几个是自觉地,没有抄我的就好了。堂姐又不给我抄,每次都是自己做,有时被逼的没办法了就许下很多不平等条约去抄一下,我的作业一般都是在要报名的前一两天才做好的,每到要报名的时候我总是在熬夜的做作业或者抄作业,什么都不干,熬得两眼酸涩哈欠连天,奶奶总是说我:“平时不做,现在才来赶,活该。”
魏老师总是说没做完作业的不准报名,这句话威力确实是大了点,若我是因为作业没完成而不能报名的话可能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了,打死都活该。而且魏老师也不是说说而已,原来有个同学就没有把作业做完,来报名后魏老师检查作业时直接就把他撵出去了,我们都看着,最后那同学只有哭哭啼啼的回家了,最后还是那同学的妈妈来学校好话说尽并叫那同学把作业做完了才让他进教室,我是看见了那个低声下气的样,家长也被训得像个孙子似得,我们看着都有点尴尬和苦涩,也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
也许我就不是个好人,每次给同桌改作业的时候我总喜欢给他少报点分数,刚及格我给他找点理由给他扣一分,让他去领一板子,我就在下面偷偷的笑,我成绩比他好一点,他捉不到我的痛脚,每次都是他吃亏。有时候这种事我做多了,自己良心不安,就不作弄他还跟他成了好朋友。我跟他做了3年的同桌,他很喜欢带我去他家的后山上去玩,那里有我和他的秘密基地。
再改作业的时间里我和同桌杨毅商量着放学后去他家后山上玩,杨毅说:“新京,等下我们去基地玩,去不?”
“嗯,好!”我回答道。
其实改作业挺快的,虽然魏老师在发暑假作业时叫我们把参考答案撕下来交上去,但对着答案改作业也就几十分钟的事情,改完之后我和他把作业交上去之后就开始往他家后山走去。作业改完改完魏老师是要检查的,人多数量大,虽然不会一个一个题的看,但还是会每页都大致看一下,最后一页还会批上几句批语,看着我是胆颤心惊的,生怕不是什么好话,因为还会发下来让我们拿去给家长签字的,虽然有时候考试卷子可以用印章应付,但是每次在开学的第二天,无论家里人多忙魏老师都会开家长会,而且会把作业发给家长看,指出一些学生的学习情况,我就没法也不敢作假,只能老老实实的拿回家给爷爷签字,如果是什么不好的话,我可以等着挨条子了,可以想象明知自己会回家挨打还不得不回家的那种心情吗?我体会过。有一次就是这样,我是边回家边想象我回到家的惨样,结果走在半路上自己把自己吓哭了,堂姐都在旁边安慰我,可还是一路哭着回到了家,爷爷看见我哭的那个惨样,还以为是我在学校被人欺负了,连忙问我情况,还好我没被打,也说明了情况,爷爷没打我,那感觉就像中了大奖一样的高兴。
杨毅就比较幸运,他妈妈看的开,也学是因为他妈妈早出去打工的缘故吧,他不认为只有读书才是我们农村娃唯一的出路,他能读就读,不能读就和她一起出去打工,所以每次杨毅考得不好都不会被训,只要他没作假,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超级羡慕他有那么开明的母亲,不像我家有个老顽固。
一小时后,我们终于可以力离开学校出去玩了,我和杨毅走在去基地的路上,路程不远,他家离学校很近,5分钟就可以到他家,到他家后到后山山底就可以看见我们的基地了,说是基地,其实就是在几十年前老人们在悬崖上打得一口井罢了,有点像悬棺那种洞,只不过我们这个不是放棺材的地方,而是一口水井,里面很大,有3.4十个平方高一米。而井在最里面自由5立方左右,在洞口往里面望去就是漆黑一片,在吹点冷风,就有点凉飕飕的,第一次杨毅带我去的时候我是怎么都不愿进去,只是在洞口有阳光的地方停留一下,生怕进去了就出不来了,而我们就在洞口看远处的风景,在基地口是可以直接看到山的很远的地方,有点一览众山小小的感觉,在那可以直接看到镇上,也可以看到山下那绵延几十里的那条河,更可以看见远处连绵不断的山峰,杨毅总喜欢想像群山后的世界,他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山,而我出过一次也希望能看见GD的那座城市,希望看见爸爸妈妈,每次上去我和他都会呆上很久,什么也不做,就在那坐着,看着前方,看着劳碌的人们,和形形色色的事在我们眼前上演,虽然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但可以看见他们的表情,真的很有趣。
到基地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去的,到后山山底之后上悬崖一般人是不敢上去的。井口旁边有颗柏树,柏树上面拴着一条很粗的藤蔓,一直垂到山底,我和杨毅就是拉着藤蔓上去的,藤蔓有的地方都磨掉一半了,我和杨毅也不怕突然断了,那藤蔓样子看着也是放了很久的样子,也不知多久就有了。杨毅平时不喜欢说话,而我又是话痨也不知道怎么两个性格不合的人会成为朋友。他给人第一呀的感觉就是像有点傻傻的样子,所以很多同学都欺负他。他也不反抗,好像在顾忌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