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见郑秋有点沮丧,神秘兮兮的说:“大人,你想不想去女牢看看啊?”
郑秋惊啊。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前世看得各种岛国动作片的片段,一脸欣慰的点点头,“这个,可以去啊。”
王正贱兮兮的笑了起来,这两人都是同道中人,臭味相投,立刻往女牢地方向走去,幽长阴森的长廊里不断回荡着惨叫声,饶是郑秋一贯胆大,也听得胆战心惊的。王正跟只惊弓之鸟似的,时不时地回头看看,那感觉就跟身后跟的不是人,而是鬼。
郑秋也被他弄得有点紧张兮兮的,开口缓和气氛,“王正,你这个胆子够小的呀?怎么想起来当牢子呢?”
王正辩白道:“胆子也没有太小,就是这里太瘆人了。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家里就花了点银子,把我弄进来了。”
郑秋点点头,心说这个情况倒是差不多,只不过自己家花的多点。
越往里头走人声就越来越嘈杂,惨叫声,求饶声,痛哭声,大声喊冤枉的,比菜市场都热闹。
女牢门口,两个见过郑秋的兵丁赶紧跪倒行礼,“参见大人。”
郑秋摆摆手,跟着王正走了进去。一进女牢,这声音立马不一样了,惨叫声变成了各种尖叫声、哭闹声和女牢子大声的喝骂声,等等,他停住脚步,这尼玛怎么还有申吟声?
郑秋侧耳仔细听,还真是申吟声,貌似还有汉子兴奋地吼叫声,肉体接触的啪啪声,他扭头看向王正。这货明显也听见了,嘴咧的跟瓢似的,高兴地就跟做那事的是他一样。
郑秋也来了恶趣味,“王正,咱俩悄悄的,看看是谁跟女囚乱搞呢。”
王正也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听到这事儿早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了,听郑秋说去连声点头,眼中闪烁着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郑秋说那还等什么啊,走着。
王正很明显之前没来过女牢,当然他才来一天,也没什么资格进女牢。两人就这么蹑手蹑脚的往里走。女牢的设计很简单,两侧都是牢房,一个个女囚在草地上或坐或躺,有的在睡觉,有的则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感觉跟一群神经病似的,和电视剧里演的一点都不一样。
郑秋俩顺着声音过去,终于在把角的一间牢房里找到了声音的来源。牢房正中的草地上,一个身材胖大的汉子光着后脊梁,整个身体趴在一个瘦小的女人身上卖力的动作着,那女人被搞得吱哇乱叫,嘴里不断叫喊着什么。旁边的墙角上瑟缩着一群身穿灰色囚衣的女人,这些女人神色紧张而绝望,看起来都很年轻,二三十岁的样子,更重要的是,这些女囚大多很漂亮。
郑秋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过来时,其他牢房的女囚大多岁数比较大,并不是因为明朝女性的犯罪年龄比较高,而是因为年轻的女囚都在这间牢房里。办这种缺德事的,当然就是屋子里这汉子了,从身形上不难判断,这应该就是刚才见过的陈彪。大白天就干这事,这孙子够会享受的呀。
陈彪的能力似乎不怎么样,看来是这事做多了,有点儿肾虚。过了不长的一段时间,他趴在女人身上,嗷嗷的跟种猪似的叫唤了两声,交货了事。
郑秋一脸嫌弃的看着这场景,脑海里想的都是家里养的种猪配猪时的场景,太恶心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有偷窥欲的人,扭头就想走。这时,陈彪翻了个身,躺在草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那地上躺着的瘦小女人站起来,一脸贱样儿的指着缩在角落里的一群女囚,颐指气使的骂道,“都看见了吗?伺候男人就得这么伺候,懂吗?”
郑秋停住脚步,心说这明朝人还挺重口味嘛,感情这位挺情愿的,这架势是要tiao教女囚吗?
她指着缩在最里面的一个女孩,阴阳怪气道,“凌大小姐,听见了吗?开始吧。”
郑秋偷眼去打量那凌小姐,果然是个漂亮佳人,凌小姐看样子年纪不大,一张小脸白的像纸一样,看上去感觉恹恹的,有种病态美,她生的很美,只是眉眼间隐约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看起来很高傲的感觉。
凌小姐眼神清冷的看着陈彪,慢慢站了起来,手里是一柄发钗,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用力抵着自己细嫩的脖子,声音坚决道,“你过来,我就死!”
陈彪哈哈大笑,“急什么?你这小BIAO子本就要被卖作官J,先让陈爷爽爽怎么了?”说着光身子站起来,三步两步冲过去,伸手就去拽凌小姐。
这时,一个女孩哀求道,“陈姐,求求你放过我表姐吧,求求你了。”这女孩的口音软软糯糯的,似乎是苏杭口音,听起来很好听。王正小声笑道:“大人,这女的声音真好听。”
没有人回答。
王正下意识回头看去,郑秋不知道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他的眼神炙热,像是要喷出火来。
王正被吓了一跳,只听那陈姐阴阳怪气道,“哟,柳柳,既然你护主心切,那就陪你表姐一起上吧,”她扭头对陈彪道,“陈爷,您看行吗?”
陈彪也来了兴致,兴奋的一骨碌坐了起来,说:“好啊,让她们一起来,老子也尝尝姐妹同夫是什么滋味”。
柳柳吓得一个劲的往后退,紧紧闭上了眼睛。
郑秋看着那熟悉的人儿哭的像泪人一样,只觉得一股血嗖的飙到了脑瓜顶,别说是陈彪,就是皇帝老子,也别想动我的女人。他猛地吼了一嗓子:“住手!”
这一嗓子把王正吓得直接瘫在了地上,他根本没想到郑秋会忽然来这么一嗓子,一时面如土色。
陈彪吓了一跳,猛一转身,一见是郑秋,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一伸手把裤子提上,一抱拳,干笑道,“大人,我这正审讯犯人,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郑秋根本不买账,他双目如电,死死地盯着陈彪,“滚!”
陈彪的脸色一变,显然没料到对方初来乍到,却这么不给面子,一下子捏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瞪起眼珠子,那眼神就跟一条疯狗一样。
郑秋也呼呼地喘着气,眼神阴森的像是一只护崽的狼。
柳柳惊讶的看着郑秋,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止不住了。两年了,你长大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