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盼儿在澡桶里站了起来,浑身湿漉漉的,犹如出水芙蓉,一时觉得浑身瘙痒难当,随而从澡桶里跳了出来。她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药瓶,正要倒出一粒药丸,却被楚无忧抢了过去,她气得欲上前抢回,然而楚无忧就是不给她,连忙取出一颗药丸服用了。
果然,这是一瓶治瘙痒的解药,楚无忧顿时觉得全身舒服了许多,丝毫不觉得瘙痒了。傅盼儿挠着身上,痒的实在受不了,对楚无忧言道:“喂,你都已经不痒了,快把解药还给我。”
“不给,想要就求求我。”
傅盼儿听了面红耳赤,怒气横生,她怎会去求楚无忧,可是全身瘙痒难当,这可如何是好!看到傅盼儿那模样,楚无忧噗嗤一笑,这就叫害人害己,他随而将解药还给了她。
傅盼儿接过解药,并未言语,随而倒出一颗解药服用了。她彻底松了一口气,虽然无色无味的奇痒粉是她所制,但是她从来没有感觉过,今日这番,她不禁觉得以前被自己这般戏弄过的人感到可怜。
“我说傅盼儿,我跟你无冤无仇,只不过教训过你,你就记恨在心,太小肚鸡肠了吧。”
楚无忧将手交叉在胸前,而傅盼儿白了他一眼,言道:“谁小肚鸡肠啦,你这个坏人,从小到大,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别人怎敢欺负我,现在被你打得地方还很疼呢。”
“唉,看你都被惯坏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人生在世,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最好改改你的脾气,小心嫁不出去。” 听了楚无忧的话,那傅盼儿想了一番,脸拉的很黑,言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
只见傅盼儿气鼓鼓的离开了房间,而楚无忧不禁摇了摇头,说道:“好好地洗一下澡,给我弄了这一出,唉,这丫头太闹心了,千万别再来找我麻烦了。”
楚无忧一时坐了下来,忽然想起了白美人,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有些焦虑,因为他答应白西山前辈要照顾白美人,如今白美人不知身在何处,这叫他怎么对得起白西山前辈呢。
此事只能看天意了,那楚无忧随而坐在了蒲团上,取出了玄铁玉佩,一时修炼了起来。他再次来到了豪华的宫殿,集心凝神,早日将玄铁玉佩修炼到最高层,那时父亲的仇自然能报了。
再说白美人那日离开青云河,为了楚无忧,哭得肝肠寸断,她整个人恍恍惚惚,犹如丢了魂似的。她来到了丹青酒馆里独自喝起了酒来,那模样百般惹人怜爱,只见在右侧喝酒的两个身穿粗布滥衫的男子盯上了她。
“哇塞,大哥,这里怎么会有一个这么漂亮的美人呢。”
“对啊,这莫不是仙女下凡,我看就是。”
两人在一旁说话,想引起白美人的注意,她却根本不搭理他们,然而那个叫大哥的黄鳝对她开口道:“美人,有酒无男人,喝得有什么意思,若是你陪我哥俩喝酒,那我们肯定让你乐呵乐呵。”
白美人听了,脸色一变,一杯酒瞬间洒在了黄鳝的脸上。那黄鳝身边的男子曹瑜一惊,而黄鳝甩了甩脸上的水,已然恼羞成怒了,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骂道:“臭娘皮的,给脸不要脸。”
说完,黄鳝伸出粗糙的手,欲要往白美人打去。那白美人冷哼了一声,用筷子瞬间插穿了黄鳝的手,令他疼得嗷嗷直叫,曹瑜一见大哥如此,知晓白美人有武功,满目凶光,于是提起凳子便往她砸去。
只见白美人站起了身,躲过了曹瑜的攻击,她不再给他机会攻击自己,于是一脚踢中了他的后脑,令其趴在了地上,只觉得头晕目眩。黄鳝忍着痛拔出了插在手上的筷子,按住了鲜血对白美人言道:“女侠饶命,我们兄弟俩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望你多多包涵!”
“一会大爷似的,一会又跟孙子一样,哼,给我滚,不要让我来再看到你们。”白美人说完坐了下来,而黄鳝忍着手痛连忙扶起了曹瑜,两人哪敢在此逗留,转身便往大门跑去。
丹青酒馆这个时候几乎没什么客人,要是见到这般血腥的场景,早就逃之夭夭了。白美人见两个小混混走了,当没发生什么事一般,继续喝起了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