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钱多多死了,钱月娥伤心至极,虽然他的石是活该,但是毕竟是钱月娥的哥哥。她心想爹爹肯定也在伤心难过,便行步走去了他的房间,耳听里面有人在对话,她便在外面听着。
“钱老爷,郭易之死,是不是你所为啊?”
县官唐清言道。
那钱富贵洋溢着笑容,拍了拍唐清的肩膀,拿出了一万两银票塞进了他的怀里。
“唐大人,感谢你救了我儿子一命,只怪那郭易太可恶了,我不得不杀了他。”
唐清一听浮着笑容,言道:“因为民声鼎沸,所以我才会来个瞒天过海,令郎没事就好。我来的目的只想确认一下郭易是不是你杀的,你也不必如此客气,咱俩是什么关系,曾经在威虎山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就是亲兄弟也没有我们铁。”
“说的是,赵华,我们兄弟俩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你杀了唐清当上了县官,而我也发财成为一方富商,如今孝义镇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钱富贵和唐清一同大笑了起来,而在外面的钱月娥听得一丝不漏,她想不到县官并不是真正的唐清,而爹爹和他串通使了一招瞒天过海,哥哥也未曾死去,更想不到的是他们两人当年竟然是威虎山的强盗。她差点大叫起来,随而捂住了自己的嘴,为了避免他们发现自己,连忙赶回了自己的闺房。
“怎么办?怎么办?我宁愿听到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我竟然身在贼窝,竟然还是贼的女儿。”钱月娥一时接受不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她坐在床上哭了起来,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此时,楚无忧、阿莲和杨彪回到了白云客栈,三人吃完饭,便各自回到了房间里。只见楚无忧唤来了小二,对他吩咐道:“小二,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
“好,好,客官你稍等!”
小二连忙去忙活了,而楚无忧不禁伸了伸懒腰,觉得有些疲惫了。他一时取出了玄铁玉佩,既然已经把它修炼到了朱雀,那应该趁势往前,只见楚无忧坐在蒲团上,修炼起了玄铁玉佩。须时,他的四周充满了金光,宛如来到了一座豪华的宫殿,却没有一个人,如今令他感觉不受丝毫打扰,修炼起来也毫无杂念了。这还好修炼到朱雀,如果没有修炼到朱雀,哪会有这般场景。
转眼间,他听到了门外有敲门的声音,随即收起了玄铁玉佩。只见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提着一桶水走了进来,楚无忧感到诧异问道:“你是谁?小二呢?”
“他有点事,我也是在白云客栈打杂的,初次相见,客官幸会了。”楚无忧听了点了点头,而那男子便往澡桶里倒热水。不知道多少趟,男子见澡桶差不多了,遂开口言道:“客官,请洗澡。”
“好,你下去吧。”
男子转过了身去,脸上露出了异样的笑容,他走出了房间,可仍然呆在门外。楚无忧脱完了衣服,刚进澡桶,只觉得十分的温暖,不料全身忽然痒了起来,令他不禁吸了一口凉气,不停的抓挠着。
“哈哈,痒死你活该,我傅盼儿可不是好欺负的!”
只见门外那个满脸胡须的男人走了进来说着,他同时将脸上的胡须都拿了下来,果然是傅盼儿。楚无忧见了,连忙从澡桶中跳了出去,傅盼儿大惊,一时羞得转身要跑,却被楚无忧关住了房门。
“你想干嘛?你穿上衣服好不好,我可是个女孩子家。”傅盼儿闭上眼,脸上浮出了红晕,而楚无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随即取了衣服穿上了,却没想到痒的厉害,于是贴近傅盼儿言道:“喂,有没有止痒的?”
“有也不给你。”
傅盼儿听声睁开了眼睛,冷哼了一声,而楚无忧十分恼怒,瞬间将她扔进了澡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