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最亲密的人被背叛,才会谈得上伤心。
花末已经默默来到地牢中看南竹楚很多次,却每次都在踏入的那刻放弃,若是他还能凭借女子的身份的站立,那么就能装作若无其事。
南竹楚一天天计算着日子,思考何时开始自己开始沦陷?落入这般下场。
“花末,到底哪样的你才是最真实?”
时间的流失带来也仅仅是推动事实发展,张子与白巾拿下洛南已有一月之久,而南竹楚的消息却迟迟未得,焦灼中却也服从最初的计划,将这个新的国度整理的井井有条,而那个傀儡皇帝更加符合。
“缙云迟迟不来消息,我们不可能这样干等着啊!”
白巾所说何尝不是他担心,可是如今已经是洛南朝局跟本就是处于动荡,若是两人何人一人离开,那么先前的努力也就白费。
“洛南只要掌控在我们的手里,即使将军被抓,沈言也要顾忌。”
“我看是他是准备把将军当做交易品,之前的嘴脸都是虚伪。”
“你也不是第一次陪伴君王左右,更何况之前你还向他通风报信来着。”
白巾骚脸,毕竟之前以为沈言是真心对待将军,想着她的年龄也到了,也就当做是自作聪明,若是能够成了好事,即使是他被将军责怪,也认了。
“只是我们真的就这样坐以待毙?”
“哼,洛南与缙云这般大动作,翔北怎会坐的住?如今我们不能出兵去缙云,可在缙云的势力也不可小视,翔北这几年过得并不舒心,若是能够将内部消息传递过去,我想自然会有人帮我们解决。”
“你的意思,我懂!”
三国鼎立怕的就是有人打破平衡,而势力强盛或是视线占有优势自然为成为众矢之的。
“但担心将军会被他们控制,毕竟这世间的毒药不少,若是有个把个实施在她的身上,真的怕就出什么事?”
“你何时这般胆小怕事?记得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何时?还不是上次锦逸死的时候,小楚火烧了整个将军府,说来也奇怪,当时她竟然毫发无损。”
“毫发无损?等等,我记得小姐当时是昏迷了段时间。”
“的确,只不过那时她领旨入宫后的事情,至少当时她没事的。”
“那当时她在哪里昏迷的?”
“应该在宫里吧?”
“什么叫应该?是还是不是?”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是花末将昏迷的小姐带回来的,后来小姐清醒过来后,我也没有问过。”
此时的张子猛地意识到,过于自负的他从未想过背叛,至少在面对花末,他从未怀疑。
“这些日子里,小姐的病情是否发作过?几次?”
白巾见他神色紧张,虽不清楚,但知道张子可能事意识到什么了。
“我在的日子里有两次,之间的半年我就不清楚。”
“你可知道是否有人为小姐治理病情?”
“没有吧!每次小姐发病,都是我拉着死囚送到后院任她发泄,再说了,这种病能治吗?”
“我是不能治,可是有人能。”
张子没有多加隐瞒,做到楠木椅子上像是自言自语说道:“翔北的皇室二十年有个天生血眸的皇子降生,本是大凶,却应因为皇室子嗣稀少勉强活了下来,只是后来宫墙大变,这个血眸皇子也不知去向。”
“那你说能治?”
“血眸是寄存于心血,血煞能够刺激心血的循环再生,若是心血被消耗殆尽,那么寄主自然不能存活,只不过这血眸也能寄主提供强大的生命力,算是各取所需。”
“可?”
“你先听我说完,血眸的出现分为先天和后天,若是先天必定因为体质虚弱,直接导致心血供养不足,随时猝死,而当时的那位皇子到宫变之间已经有7年,你说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那你的意思是有人翔北的人在小姐的身边?不对啊!不行,哎,本想问问,可是那一战中,将军府已经没有知晓的人。”
“不,还要一个人知道。”
“谁?”
“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