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沈言的愤怒来的有丝不可思议,邮箱是理所当然,而质问的南竹楚就像是故意为止,高傲仰视着尊贵无比的帝位,“同样是持剑上朝,毫无例外的放肆之举,如今贵为天子的陛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对于如今嚣张跋扈的性格有许多都是当时尊贵的太子,如今的陛下一天天娇惯而成,南竹楚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过也只能算是他众多玩具中较为喜爱的一个。
而对于所谓的宋英,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掌握整个棋盘,实际上若是沈言真的想要做,他也仅仅是为这宫殿洒下热血的糊涂人。
“南竹楚,不要忘了,朕才是缙云国唯一的天,你也不过是朕的一个臣子罢了!”
“臣从未忘记,”突如其来的跪礼让所有人疑惑,南竹楚这是服软的节奏?
“臣在镇守边疆时时刻刻都记得,这是为缙云而守,这是为陛下而战!”话语中虽展现这恭敬,但实际上的不可置疑让你沈言开始犹豫,“但如今陛下如此质问,到时让做为臣子的我感到诧异!”
锦服上的金丝暗暗发出光亮,虽在整个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算不什么,却将身穿着的面目与表情清晰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南竹楚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仅仅为了身后的花末,还有南竹府一生以此为守护缙云的使命,“缙云国力不断下降,陛下以为是何缘故?难道是作为臣子的我没有做好自己的本分?还是陛下您没有持政爱民?或许是如今的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适不恪尽职守?”
“你什么意思?”
沈言当然知道南竹楚对于自己坐上皇位能力的质疑,或者说,若是别无选择,即使作为朋友,阿楚也会另外选择更明主的国君。
“臣从小与陛下相识,我是怎样对待朋友?怎样作为儿女?更甚者作为缙云人,我都问心无悔,更甚者比起那些所谓大仁大义人好上许多,陛下认为呢?”
对于这番话,他不知是何缘故,总觉得对于往日的记忆好像历历在目,却有患得患失,看着如今跪下的阿楚和那些阳奉阴违的朝臣,他在想,往昔的朋友,也在锦逸离去那刻也都完了,只是至始至终,他从未后悔,难道真的是自己原因?
南竹楚清楚,此时的沈言对于自我的审视一定是到来制高点,“如今为了臣后院之事竟然牵扯到朝堂之上,说的好听点是亲民,难听点,那就是不务正、不思进取,只顾儿女私情至国家大义而不顾,这样的天子,难道百姓所期待,百官所敬仰,您所希望的吗?”
强力的质问,让沈言和百官都陷入沉思,只是两者的思虑各有不同,而花末更是化作影子一般,融入缺陷人的内心,只有宋英暗呼:大事不好。
前脚准备开口,但仅仅出了一个“臣”,就被南竹楚唬住,“你还敢自称为臣!”
许多人都还未反应过来,就连宋英自己也被吓得一愣,一时间张口无声。
“作为臣子,首先第一任务是辅佐君主治理国家,你可倒好,作为缙云丞相,不但不为君分忧,还感挑破君臣之间的关系,行为不端,居心叵测。”
“陛下,臣可是忠心耿耿的。”
忠心,如今连街边的孩童都不相信的话语,沈言怎会是傻子,宋英才能够前朝积累下来的声誉与荣耀,早已经他最为忌惮,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或是证据将其一举拔出,留他一条命,以免留下口实,而看阿楚的样子,好像今日就是来个彻底铲除,如此以来,今日的倒还算是有大收获。
“忠心,且不顾你前期结党营私的确凿证据,如今洛南与翔北依然暗中勾结,在我缙云边防不断骚扰,内部又时常整顿军队,购买粮草与武器,你竟然为了明哲保身,不但将我军的军力布防图交给洛南国君,导致我边防不断失守,而且还敢承诺十日之内能将臣与陛下生出间隙,让臣难以在以将军身份作战。”
“臣冤枉啊!臣万万不可能有叛国之举,愿陛下为臣做主啊!”
宋英突然被倒打一耙,来的突然,也没来得及做出抉择,只能一直喊冤,而间隙之间突然意识到,南竹楚是早已经为了自己下了局,看向那看似沉默的花末,他也意识到自己是怎样落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