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适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侍蛮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听到麦田里一声惨呼,惊得侍蛮他们四人动都不敢动一下,一时仿佛时间静止了侍蛮流了一半了泪都好像停在了半空中,刚才的声音分明就是糊涂和尚。
四个孩子连气都不敢出眼珠子也不敢动,屏息听着麦田里的动静。麦田里一时到什么声音都没有,刚才的一声呼叫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寂静的只能听到风拂过的声音。
就这样呆了半晌,侍蛮他们听到没有声音刚觉得是他们自己听错了正要舒一口气就有听到田里传来了簌簌的声音,这一下四个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这十天里又传来了簌簌的声音和被堵住嘴发出的呜呜呜的声音。
这一下子就是再呆的人都知道大事不妙了。四个人尽量还保持的刚才姿势,一点点小心的向另一边的田地移动,侍蛮不由得攥紧了手,手掌湿漉漉的暴露了心事。
就一下,在坚持一下。在过去一点就是田野,要是躲进去麦田的高度完全可以遮住他们四个小人。
突然田地里传来一阵嚓嚓的声音,不同前几次,这次的声音很大,若说前几次在故意避着他们的话这次就完全不在意他们。
侍蛮他们一时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瞬间掉头就跑。
听到他们跑了田野里的嚓嚓声也追出来,侍蛮他们听到后更是玩命的逃跑,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大叫,分明就是宁适的声音。
侍蛮他们停下来回头,宁适跑在最后被三个和尚抓住扣住脖子一脸痛苦的神色,动弹不得,右手正在悄悄聚集幻灵力,哪怕是木之刃这样低级的幻灵术都可以杀贼人一个措手不及。
绑了宁适的贼人有三个,一个人绑了宁适其他两个看到侍蛮他们还在跑就追了上来,侍蛮他们若是从大路上逃跑的话迟早会被抓住,于是三个人就一头扎进了田野里。
正是,独出门前望野田,月明荞麦花如雪。
月光映衬下,雪白的麦田散发着孤冷的白光,一阵风吹来,白色的麦浪顺风推倒,簌簌声不断,犹如波涛延绵不断。
侍蛮他们三人一头扎紧麦田就找不到对方,危急时刻只顾逃命,也不知跑了多久,渐渐发现身后并没有人追来但还是不放心又跑了一段距离,确定没有人追来才敢渐渐放慢脚步回头看看。身后只有他刚才逃跑时被她扒得东倒西歪的麦子。侍蛮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双腿微微颤抖,不断地揉着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死里逃生后片刻的安逸。
刚才绝命逃亡的惊吓还没有退掉另一个问题就摆在了侍蛮的面前,下一步该做什么。侍蛮从小就跟着母亲生活,家里的大小事都是母亲一肩挑起侍蛮从未管过任何事,不管是进入学院还是学习经商都是母亲一手安排,他从未自己做主。今日,是走是留关系性命全需要侍蛮自己拿主意侍蛮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选了。
回去是肯定不行。侍蛮他们和家里、朋友说的都是出门演习修炼,要是刚出门不到一天变灰溜溜的跑回去,真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回去以后也就不用做人了。
况且,安盛,朱宇现在跑散了。宁适还在几个不知名的和尚手里。回去也没法交待。想到这里侍蛮便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