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东方朝阳把她强掳上床,霸道地压在她的身上,弘扬他的权威。
“你个死丫头,朕是皇上,想干嘛就干嘛,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啊?”
柳月懊恼地抵着东方朝阳结实而重量级的胸膛,苦道:“可我是宫女呀,又不是什么三陪,陪吃陪喝还行,陪那什么的就省省吧,你后|宫不是有那么多女人天天等着你的吗?”
“朕不喜欢她们。”东方朝阳狭长的凤眸盯着身下的柳月,越发地感觉窝火。
“皇上。”柳月哭丧着一张脸,纳闷地目视东方朝阳,“你该不会是由气生爱,喜欢上我了吧?”
“就凭你?”东方朝阳死不承认。
“没有啊?”柳月微微一愣,胸中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貌似无比的庆幸。
“你个死丫头,你居然高兴?”东方朝阳瞪着眼,火气越发地旺盛。
“没有啊!”柳月撑起头来,趁东方朝阳不注意,忽地把东方朝阳推开。不敢滞留,她翻身滚到一边,一骨碌就爬起来,往外面跑去。
“你……”东方朝阳惊愕地瞧了眼柳月白色的背影,手底下暗运内力,瞬间就离开龙榻,奔出内屋。他是凤翎国帝王,若是今夜把柳月放跑了,那他岂不要遗臭万年?
卧龙殿外间的大门是关闭着的,柳月急奔至那里,就要开门。
哪知她才把殿门开了个缝,东方朝阳一晃身就来到了她的身边,伸出的手顺便把殿门推去关上,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抓住柳月。
“你竟敢逃跑?”低头俯视柳月,东方朝阳咬牙切齿地道。
“皇上,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无礼。”知道逃不掉了,柳月的胸脯不住地起伏。
“朕无礼?”东方朝阳以不可思议的口气反问,随即拽着柳月,把柳月扣到胸前贴紧自己,道:“你是朕的女人,朕即便是想要你,又有何不妥?”
“我何时是你的女人了?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柳月的心因惶恐而加速跳动,却又不甘地反驳。
“朕就霸道了,你便怎地?”东方朝阳脾气乖张地道。说罢,低下头去,就强吻上了柳月的双唇。
柳月恼火地“呜咽”两声,忽然一口咬上去。
东方朝阳疼得松开柳月,一摸唇角,流血了。
“你?”语出一字,他狠瞪着柳月,又一次低头强攻。
柳月歪开脑袋,不幸地被东方朝阳扶正过来,感觉自己被东方朝阳吻得快不能呼吸了,她一个狠心,又不怕死地一口咬去。
“啊!”
两次咬的地方都在同一个位置,东方朝阳这次疼得叫出声来,不得已松开柳月,他看柳月的眸中满是怒火。
以为惹恼了东方朝阳,柳月心中咯噔一下,心虚地道:“拜托你,别,别……”
话还没说完,东方朝阳又吻上来,嘴上流的血迹染在她的唇上,红红的,妖艳得紧。
让柳月无法呼吸之后,趁柳月换气的瞬间,东方朝阳一下抱着柳月走进内屋,将柳月放到龙榻上,动作勇猛地压了上去。
“放开我,我不要做紫云的替身。”知道东方朝阳即将做什么,柳月气愤地扯着嗓子喊。
那一声“紫云”灌入东方朝阳耳中,令东方朝阳的动作顿住,他狭长的凤眸瞪着柳月,咬牙逼问道:“朕何时把你当作紫云了?”
“你自己清楚,因为我的眼睛与紫云的相像,所以你注意了我,你不是有多爱我,而是有多爱紫云。抱歉,我柳月再不济,也不屑于做作别人。”柳月哼鼻道,说了这番话,心中忽然感觉舒服。
“又是紫云,别给朕提紫云。”
“不提她,难道要提我?提我,你感兴趣吗?”柳月冷嘲,一脸的愤懑,反正是把东方朝阳得罪了,她又何必再有所顾忌?
“你与紫云相差甚远,朕怎可能把你当作她?”东方朝阳窝火地解释。
“是吗?相差甚远?怎的就相差甚远了?”柳月不爽地问,东方朝阳看扁了她,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舒服。
“紫云温柔娴淑,秀外慧中,朕从来就不需要强迫……”
“停,谁要听你的风流史了?”柳月一下截口,要她听东方朝阳跟谁上床的事,她不感兴趣。
东方朝阳语出一半,有一种不说不舒服的感觉,他摆正柳月的脑袋,认真地看着柳月,道:“你必须要听,朕从来就没有与紫云做过越轨之事,你介意什么呀?”
说了这话,他脑中嗡然一响,暗地奇怪他身为一个帝王,怎的还计较一个宫女对他的看法了?
“可你的心在她那里,不是吗?”柳月不依不饶地问。
“那你要让朕怎样?”不敢肯定自己的心是不是还在紫云那里,东方朝阳一脸苦恼。
“找你的紫云去,别来我这寻什么影子,我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柳月毫不留情地冷嗤。
东方朝阳闻言,心情刹那间低落下去,“她已经嫁人了。”
柳月微微一怔,把东方朝阳推到身侧,“那实在是太遗憾了,你也想开一些吧。”说着翻身坐起。
“朕现在没有想她。”东方朝阳坐起身,不小心扯开了腰带的黑色龙袍耷拉下去,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膛。
“那恭喜你,你快要从失恋中走出来了。”柳月瞥了眼他魅惑人心的胸部,别开脸去。
“你当真就一点都没有感觉吗?”东方朝阳狭长的凤眸深深地看着柳月。
“什么感觉?”柳月心虚地离他远点。
“那么朕又自作多情了吗?”说出这话,东方朝阳带血的唇角有一丝嘲笑,身为帝王,他居然说着不合符身份的话。
那凄楚而绝美的面容印入眼中,柳月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墙差点就崩塌,好在她终是狠下了心,道:“可能你找错感觉了。”
东方朝阳不再有霸道的举动,她心中唏嘘了两口气,道:“晚安。”
下了龙榻,不见东方朝阳追她,她终于放下心来,“那个,朝阳,别太死心眼,从往事里走出来,也许你会很好过呢。”
目睹东方朝阳瞥过来的眼神,她微微一笑,又道:“别介意,我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给你说话”
“朋友的身份就可以叫朕的名字了吗?”东方朝阳眸色微冷,却是没有怒气。
“如果你介意,我当然不会叫。老实说,你们的思想和行为,我有时真的很没办法理解。”柳月苦笑笑,抬腿走出内屋。
东方朝阳又一次独守空房,一夜他都在想:他心中还有紫云吗?他当真是把柳月当作紫云了吗?可是,提起紫云,他没有心痛的感觉,唯有烦躁。而想起柳月对他的种种,他胸中就闷得一阵一阵地生疼,这种感觉从古到今,似乎还从未有过。
次日的祭天大典,柳月被迫跟在东方朝阳身边,并和东方朝阳坐进豪华而宽大的马车,慢慢地向通天寺行去。
随行的有几百个羽林军,队伍相当的雄壮,声势也相当的浩荡。
柳月温顺地坐着,一路不言。然而,她心中却是在划算,出了宫,她就有机会逃走了。
不知不觉中,通天寺已经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