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比较柔和,也很舒服,“叽叽叽”几只麻雀在树枝上叫个不停,让人美好的心情瞬间就没了。昏迷了七天七夜的鹿笑书,也被这该死的麻雀吵醒了,他的床边屋外都围满了人。不知这些人知道后,会不会感谢那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鹿笑书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觉得阳光是那么的刺眼,浑身疼痛难当。“二哥醒了,二哥醒了。”原来是孙权和孟达几人,当时孙权和孟达他们出去办事,回家听说之后便一直守在这里。当看到四周那么多人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昏迷了。
“月儿,月儿,月儿呢?”突然鹿笑书想起月儿,又见不到人,连忙鞋都不穿跑了出去。“帮主…二哥…二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你还没痊愈。”众人担忧道。鹿笑书跑到出事的地方,突然跪在地上,用头猛磕地面,痛哭流涕。
“月儿,我的月儿,你怎么就扔下一个人走了。我说过要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月儿,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我一天也活不下去啊,月儿…月儿。”一时鹿笑书悲痛不已。“真的吗?没有我你就不活了呀?”鹿笑书觉得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待起身来,只见月儿缓缓而来。二人见到对方,紧紧的抱在一起,痛哭流涕。月儿道:“鹿郎,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鹿笑书道:“如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月儿忙用那芊芊玉手捂住鹿笑书的嘴巴,道:“鹿郎,不可胡说,我信,鹿郎说什么我都信。”
鹿笑书道:“月儿,你知道吗?我并不怕死,我就怕醒来后见不到你。”月儿道:“鹿郎,我暗自发誓,如果你醒不来了,那我就随你而去。”“哇!好感人啊,真让人羡慕。”众人哈哈大笑。鹿笑书装作生气道:“你们这帮口口声声的兄弟,怎么也不告诉我。”
孟达道:“如果不这样,我们又怎么能知道二哥和月儿嫂嫂如此深情呢!”“是阿…是阿!”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张武又道:“还有个事情要告诉二哥。”鹿笑书道:“什么事?”张武道:“如今二哥可是声明远扬,人送外号“马踏黄河两岸,剑打山东六府,盖山东半边天,丐帮帮主,小温侯鹿笑书”我们做兄弟的都觉得光荣!”
鹿笑书对孙权道:“大哥,告诉他,不懂得最高境界是什么?”孙权想了想道:“我记得二弟说过,不懂的最高境界,是两个字:装懂!”“哈哈哈”鹿笑书带着月儿走了,留下一群百思不得其解得兄弟。张武道:“二哥不但剑法超群,没想到连学识都如此渊博。”
一天就这么过去,待到晚上鹿笑书正准备躺下。“咚咚咚”传来一阵敲门声,鹿笑书开门一看,见是月儿。鹿笑书拉着月儿进了屋子,让她坐下,鹿笑书道:“月儿,这是怎么了?”月儿道:“鹿郎,你老实告诉我,白天的话可是真心话?”
鹿笑书道:“当然是真心话,月儿怎么了?”月儿道:“那鹿郎为何不…不和我……”鹿笑书本是前世之人哪里还不明白,鹿笑书道:“我只是想完成老帮主的遗愿完成以后,我在去郡王府提亲。”月儿也不离他,竟自跑到床上了睡了,道:“鹿郎,今晚我不走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鹿笑书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心道:“死就死了,我豁出去了。”他上了床去,刚刚躺在,忽觉一只手拉着自己,那手是那么的柔软。二人随后抱在一起,月儿道:“鹿郎,你知道吗,此刻我才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鹿笑书道:“我也是,那我们是不是该做我们还做的事了。”一番翻云覆雨不必多言,各位看官自己去想。
次日,鹿笑书准备起床,月儿一把抱住鹿笑书,鹿笑书道:“月儿好好休息,我得去和兄弟们商量一下魔教之事了。”“嗯”。鹿笑书来到议事厅,吩咐丐帮众长老堂主前来议事。众人来后分主次而坐,鹿笑书道:“自我接任帮主以来,一直以铲除魔教,发扬丐帮为己任。
魔教一日不除,我名门正派一日不得安宁。如今我打算邀请天下英雄,三月后的初八前来山东举行英雄大会,商量如何铲除魔教。地点就定于三弟的“孟家庄”,众兄弟以为如何?”张忠道:“我看可行。”鹿笑书又道:“还有其他意见吗?”
见众人没有说话,鹿笑书道:“既然都不反对那就这么决定了。张忠。”张忠道:“属下在。”鹿笑书道:“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广发英雄帖,且要让来得英雄们,有宾至如归之感。”张忠道:“是,属下遵命。”鹿笑书道:“好,那就散了吧。”
光阴似箭这一日已是初七,通往山东济州的一路上,到处都能遇到丐帮弟子,瞧那些人的模样,不少都身负武功。离得城里越近的路上丐帮弟子越多,就在这里面有一人甚是特别。众丐帮弟子见了都是大惊,他衣衫打扮和叫化子无异,但丐帮帮众若非身份特殊,都是一身脏兮兮的。
他长得俊俏不说,还甚是干净。行到傍晚时分,只听得一个丐帮弟子说道:“这别的帮派差不多都要到了,我们不能给鹿帮主丢脸啊。”又一个丐帮弟子道:“可不是吗!得快点赶路。”那人听到鹿笑书的名字,微微一惊,随即心里冷笑道:“我到要看看他,这一年有没有长进。”
心念一转:“我不如装作潦倒不堪,前去投靠,且瞧他如何待我。”于是寻了一个僻静之处,将头发扯得乱糟糟的,又用手在地上摸了一手的泥土,敷在脸上。这时又把衣裤撕得七零八落,在泥尘中打了几个滚,果然是一副穷途末路、穷困潦倒的模样。
准备好这些,一跷一拐的回到大路,随着众丐帮弟子而行。丐帮中有人问他暗号,是否去参与英雄大会,他也不答,只是混在人群中,忽前忽后的走着。一行人急速而行,天色已黑,来到“济丰楼”前。
只见六人忙着招呼前来的丐帮弟子,那人斜目而观,但见有一人举手投足之间精神十足,轻捷灵动,东奔西走,没一刻安静,像是这里的头头。上前鞠了一个躬,结结巴巴道:“这位兄弟请了。”
对方还了一礼,向他上下一瞧,却认他不出,说道:“恕小弟眼拙,兄台是谁?”那人道:“贱名不足挂齿,小弟……小弟想见鹿帮主。”正要查问,忽听得酒楼门口一个银铃似的声音叫道:“三哥,二哥让我来告诉你,让你通知丐帮弟子,一会儿稍作休息就前往总坛?”
孟达道:“好的我知道了。对了这个兄台想见二哥,你把他带去吧!”孙小妹迎了上去,说道:“这位英雄请随我来,不知找我二哥有什么事吗?”那人转过头来,只见一个少女一身白衣,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
二人快步而出,小妹见她十九岁的样子。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虽然刻意掩饰,但小妹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一个女子。那人这才道:“想必你也看出我是女子,其实我并不是来赴英雄宴的。”小妹道:“那不知姐姐为何要见我家二哥?”
那人道:“你叫鹿笑书二哥?”小妹道:“当时我兄妹九人于“济州楼”义结金兰,他便成了我二哥。”那人大喜,装作惊讶道:“原来是孙妹妹,真不负“俏仙子”之名。”小妹不好意思道:“姐姐过誉了,我说姐姐才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小妹又道:“姐姐从何处来?”那人道:“从杭州而来。”小妹想了想道:“咦,怎么没听二哥提起过?”那人道:“我本流落于江湖,一次危难之际得鹿大侠相助,才保全性命。本想报答救命之恩,一年间多方打听却毫无消息,最近听得鹿大侠已是丐帮帮主。
又闻英雄大会特来求见,报答当日救命之恩。”小妹本是心地善良之人,自己与她是那么的相似。自己如果不是二哥相救,恐怕也魂归地府,听她说后心生感动道:“还不知姐姐芳名?”那人道:“小女子名叫李师师。”
二人一路闲谈,不多久便到了丐帮总坛。只是二人聊的开心忘了时间,此时已经人满为患,川流不息,从外面根本进不去。李师师拉着小妹的手道:“妹妹不用急,一时见不了也没事,不如等他们正事谈完了,我们再去找他。”小妹道:“好吧!”
只见鹿笑书立于高台之上,身边是月儿和忠、义、仁、孝四大长老,后面是七位结义兄弟。鹿笑书道:“明日是英雄大会的正日,尚有各路的英雄好汉此刻尚未到来。今晚请众兄弟到此,一来我任帮主以来,有的兄弟不曾见过。
今日就算是见面了,还请各位兄弟为了我,为了丐帮,为了老帮主的遗愿。明日一定要接待好,前来参加英雄大会的天下英雄。二来呢,也是为众兄弟接风洗尘,各位放怀畅饮,不醉不休,咱们明日再说正事。”众人轰然称是。
但见筵席上肉如山积,酒似溪流,群豪或猜枚斗饮,或说故叙旧。这日这丐帮总坛也不知宰杀了多少头猪羊、斟乾了多少美酒。酒饭已罢,鹿笑书命人安排众人分房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