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衙门
李凡和李息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端坐高堂之上的是锦城衙令孙升。姬公子也坐在椅子上,指着李凡李息道
“禀衙令,正是这二人打死我一家丁,还望打人替我家丁做主!一命偿一命!”
衙令一脸谄媚的样子:“姬公子放心,老夫定会秉公处理。”说完丢下令箭,
“先重打50大板!”
李息挣扎着抬起头辩道:“是这小人贪色在先,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况且也是他们先用刀步步紧逼,我兄长才不得已伤人,你这狗官,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通乱打!有何颜面执掌锦城衙门!”
李凡用手肘顶了下李息,示意他不要在说了,淡淡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的人,责罚我便是!与我兄弟无关,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还请大人明鉴放了我兄弟!”
孙升听了哈哈大笑:“方才你兄弟当众辱我,现在还想让我饶他?来人,给我打!”
李息大怒:“狗官!不明是非的狗官!”
姬公子在旁得意笑道:“狂啊!再给我狂啊!两个刁民竟敢坏我好事!”
李息忍着屁股的疼痛还是大骂:“狗官!”
打完50大板之后,纵使李凡李息身体再硬朗也禁受不住那种疼痛,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衙令摆出一副天下第一正直的样子问道:“你二人轻薄少女在先,又打死姬公子家丁,可否认罪啊。”
李凡慢慢抬起头,睁开眼睛,又是血红色的,狼一样的眼睛。声音嘶哑道:“今日所受冤屈,来日必当加倍偿还!所有之事,均我一人所为,放了他,我认罪!”
衙令摸着胡须道:“早认罪不就不用吃苦头了,来人,签字画押。”
此时,护国公府
管家边跑边喊:“老爷老爷,不好了。”
李开山端坐在大堂之上,宾座上是个中年人,他有高高的鼻子,像鹰一样。
李开山喝道:“着什么急!慢慢说!”
管家道:“启禀老爷,凡少爷和息少爷在锦鲤亭斗殴打死了人,现在在锦城衙门被审问呢。”
李开山拍了一下桌子“两个莽夫!”起身对中年男子拱手道:“伯罕兄见笑了,膝下犬子管教无方,还请伯罕兄先在塌下歇息,鄙人先去处理一下事务。”
中年男子站起身呵呵一笑:“当时我也在锦鲤亭,原来二人乃开山兄之子,怪不得勇猛过人,武艺高超啊!且我目睹一切经过,二人是见义勇为,失手才打死了人,并无罪过,那我也陪开山兄走一趟吧。”
李开山笑道:“那就有劳伯罕兄了,请!”
锦城衙门里
姬公子一脸奸笑对衙令道:“这次多谢大人了,待本公子回衡阳之后必当向父上推崇大人!”
孙升哈哈大笑:“姬公子您抬举属下了,日有若有用得到属下的地方,尽管吩咐!”
此时师爷大步走进来道:“大人、姬公子,衙门外有人在挝登闻鼓。”
孙升笑道:“必是那两个草民的家属来了,姬公子请您在府上喝茶等候,老夫去去就来。”
李开山敲着登闻鼓的样子,就像敲着战鼓一样,有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他已经敲了一盏茶的功夫,见衙令没出来,他就加大了力度。
孙升听着登闻鼓的响声,心想这个莽夫想必有些功夫,敲鼓的功夫。
等孙升来到衙门大堂的时候,鼓已经被李开山敲破了!此时李开山负起双手,腰上系着都皇城老皇帝赐予的幽泉剑,此剑乃国剑!此时李开山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孙升在堂上看见来的人貌似护国公,手开始颤抖起来,又看到腰上的幽泉剑,脚也开始颤抖起来,只能强行安慰自己:刚刚那两个...草民,不是护国公要伸的冤。
李开山背后跟着被称为伯罕的中年男子。两人一路走进衙门大堂,两边衙役纷纷低头不敢直视,犹如君临一般。
孙升急忙站起身,颤抖着双手走下来,“下官不不...知护国公前.前.来,有失远迎,还..还请见谅。”
李开山摆了摆手,“就是可惜了你这登闻鼓,听说刚刚我两个犬子在锦鲤亭犯了事,孙大人审理的怎么样了?”“回..回护国公,下官并不知二人乃护国公的虎子,所以..下官将二人收押了。”
“哦,收押了,还请衙令大人给我个说法,我身旁这人目睹事情经过,我犬子所犯何事,竟传闻要处斩?!”
此时李开山气势再添一筹,孙升直接吓得失足滚下大堂,立马跪下道:“护...护国公明鉴,下官也是受..姬公子威胁,才不得已.....误判此案!”
李开山一声冷哼,“明日开堂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