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疑问的这个世界上充满了英雄,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满足于成为英雄,他的名字要做,不杀止杀杀不杀,与英雄对立吗?成为恶,吞噬掉恶的恶,噬恶之恶,不,比这跟甚的,吞噬英雄的英雄,我,只杀英雄,超越噬恶之恶真正最强,而他也确实是最强,三口锋器,天蔑,斩天下所不斩,无破之破的杀人之剑,寰洗,为灭世而出的毁灭之剑,他的对象不是人,出鞘的瞬间,毁灭的是世界,心渡,无锋无刃之剑,镜花水月幻灭之剑,斩断的是已发生的现实。
而与这个男人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准确的来说不是男人,而是幼女,但是他却是男的,与他一同,只为见证,如何成为吞噬英雄的英雄,与英雄对立的那一瞬就成为了邪恶,他要如何证他之道,而这个幼女,貌似已然印证,不需在证,这就是另一个男人,而他也确实如此想,空空空,这是他的名字,第一个空是竹子的空,第二个空是用心去空竹空的空,第三个则是空,既空空,是连空都要空,空空之空,那空了空之后的空即使空空之空。
好把,我就是抄袭,其实连,好把,我就是抄袭这句,也是抄袭,所以这只是一个短篇。
如同鳄鱼和牙签鸟是共生关系一样,这二个家伙也是一样的,空是没有任何能力的,如同幼女实质的幼女,而这条鳄鱼也不感觉是自己在保护他,而是幼女在守护着鳄鱼。
他们碰到了第一个敌人,那么是杀还是不杀呢,天蔑,斩天下所不斩,毫无疑问的这是一场对方必输之局,将对方踩在了脚下,这条鳄鱼抱着幼女。
今日你不杀我,来日我必杀你,敌人说出了这样的话,其实杀与不杀是一样的,鳄鱼这么想,但,幼女不是这么认为。
不杀止杀杀不杀「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你懂把?杀了你的我,杀了我的你,都是一样的。」
鳄鱼对着被他杀的人说出了这样的话,这个被杀的家伙愤怒了,我与你是不一样的,才不是一样的,你是杀我的人,我是被你杀的人,你代表的是正义,但我才不认为你们是正义,你们只是王国的走狗,压迫着剥削我们的人,你们说着漂亮话其实只是为了自己,王国的利益就是你们的利益,而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我们,我们是叛党,但并不有罪,就算犯了罪,那也只是犯了是为了维护你们自己利益而设下的罪,认为我们有罪的你才有罪,古代时奴隶还是合法的唉,逃走的奴隶要被杀,错的是奴隶,还是认为奴隶逃走有错的人?而是这个法律本身合不合法?
越想越是激动,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不同的,是,我和你,不是我们,这个叛党把我们改成了你与我,大声的对鳄鱼发表了自己了看法。
不杀止杀杀不杀,也就是鳄鱼,听到这些话的他懵逼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我来此只是为了成为吞噬英雄的英雄,来到这个世界,他只是这么想,在他的眼里只有杀还是不杀,要如何证自己的道。
「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今日你不杀我,来日我必杀你」
「所以我才更不能杀你」
这个叛党不知道鳄鱼为什么这么说,鳄鱼也不知道,这只是幼女的想法。
「正义是不可以杀死邪恶的,这样不是让邪恶消失,只是让自己变成了邪恶」
上面这句话也是幼女说的,不是渡生斩罪,而是让自己成为了罪,是在杀生斩人,以为是正义,却其实是在理所当然的一厢情愿杀人,邪恶的消失,不是杀死,所以鳄鱼,你这把杀人剑,阻止不了邪恶,但你却可以放弃这把杀人剑,阻止自己。
这不是没有道理吗,很没有道理,什么没有道理?那就是正义的做法,觉得正义做法有道理的人更没有道理,这些人都该死,因为他们最终都是靠力量去证明对方是邪恶。
正义就是三观奇正的君子,而他杀的人,是罪恶满盈的山贼头头,然后圣侠把山贼头头杀了,这个正义真的很不讲道理,没有道理可讲,我恨这个世界。
因为这个山贼头头到了死也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圣侠把这个山贼头头杀了,圣侠自己也感觉没有做错什么,那到底是谁错了?到底是要站在山贼头头的角度去看圣侠,还是在圣侠角度看山贼头头?
今天的圣侠杀了山贼头头,只是做了和山贼头头一样的事,他没有不杀这个山贼头头,而是选择了和山贼头头一样,杀了认为自己是错的人,山贼头头认为杀人没错,所以他杀人,直到他碰到了圣侠,圣侠杀了他,今天错的不是老子山贼头头,因为他把老子杀了,就向他认为,老子杀他是错的一样,他不认为他杀老子是错的,今天他有能力杀了我证明我的错误,老子明天杀他全家,逼他证明我的正确,他没有办法,我这么做很恶心,但是他现在杀我,就是用他的正确来否定我的错误,用杀了我这种方式,来证明我杀他是错误的,那么我们就是一样的人,就看谁能杀谁。
老子死了,烂了,变成鬼了,我还是我,我还是这么做,我不认为我是邪恶,因为我的思想还没有改观,就像圣侠认为我是恶的这个思想不会改观,他杀我证明他的正确,那也只是证明,他有能力杀我,不代表他是正确的,而所谓的英雄,都是用杀掉对方这一点来证明自己的正确。
就提民工漫画来讲,反派最后都会死,不是因为这个反派是错,而是正义的哪一方认为反派是错,然后把反派杀了,反派到死也认为自己是对的,他错就错在无法杀掉正义,而正义那一方印证自己是正义的方法,就是把反派杀了,这就变成了谁杀了谁谁就是正义,因为你是错的,所以我要杀你了,这是正义,我错就错在不能杀掉你,这是反派,要站在谁的角度去看谁?
你用跟他一样的思考回路做着和他一样的事,你觉得你自己跟他不同?就连你们觉得彼此都是不同的这一点都是一样的。
这正是用他人的错误否定自己的正确,用你认为是山贼的错,认为山贼是错的你,在用他的方法,这个你认为是错的方法,山贼的方法,用这个方法在杀了山贼,而你认为这是对的,那山贼也是对的。
别人杀了你是错,那么你证明他是错的方法,就是杀了他,不就恰恰说明他杀你是对的吗?不是你去除了邪恶,而是你成为了他,变成了他,你在比恶更恶,而恶就是正义,是这个世间的真理,你觉得这一切是错的,没有道理,踏上了正义之途,用着你认为的正义,做着和他们一样的事,你在给所谓的邪恶当标杆,你在给你的假想敌们,给他们一个,错的不是我,错在我不能杀掉你,这样的一个真理,你用这个真理贯彻自己的正义,在与他人其实是一样的同时,又去否定掉他们,我与你们是不一样的,我是正义,用胜利换来的正义就是邪恶,用他们杀你是没有道理的这个想法,杀掉他们证明他们的错误,直到有有一天,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成为了他,那么,这个时候你要如何用自己一生以来一直认为是正义的正确,来证明自己的错误?如果你认为这一切没错,那当初被你杀掉的邪恶他们的错从何来?
「你不必杀他,即便杀了他,也无法证明他的错误,只会让他觉得,认为他是错误的你,在用跟他一样,你认为他是错误的方法,用这个错误的方法杀他,来证明你的正确,而杀了你的他,恰恰会让以为自己是正确的,他会看轻你,否定你,嘲笑你这丑陋的嘴脸,你在用你认为他的错误证明你的正确,这其实证明的是他的正确,杀他,不是斩魔,而是助他成魔,你自己,无形中也成为了他,亦是魔,这不仅解决不了问题,也证明不了你的正确,证明的只是你有能力杀他,而这三口证道之器可破天下,不需去证明什么,至少你有能力去杀他这点,无需去证明,杀了他,只是说明你与他一样」
「要试吗?你可以杀了他,看到之后的结果,看看所谓的现实会发生什么改变,邪恶被消灭了吗?只是转换了,他成为了你,用力量去否定这个世界不该用力量否定,那么就算成功了,你怎么证明这个世界不是被自己的力量否定,如果你是错的,那这条路为何无人能阻,如果你是对的,用力量否定世界的你,又如何去否定力量。」
所谓的民工漫,就是,决定一切的不是力量,是爱,友情,情亲,爱心,说了一大通,然后用力量给人杀了。
不,他的意思是讲,要有力量,然后还要有,爱,友情,情亲,爱心,老子不跟你BB这些,我只知道,他用自己认为是对的这些,把对方杀了,他用自己的对去否定别人就是不对,老子把他吊在电风扇上旋转他会觉得有道理吗?但是,老子认为是对的,就要把你吊在电风扇上旋转,就是这么一个逻辑,然后我每次都能成功的把你吊在电风扇上,然后对你说,我的完美的必须要把你吊在电风扇上的理论,比如,因为电风扇会痛,把人挂上去他就不痛了,这就是正义的理论听在反派耳朵里的东西,鸡同鸭讲,就如同你现在觉得把人挂在吊扇上不可理喻一样,这里没有这个行为,只有觉得对方可不可以理喻,既然对方都觉得对方不可理喻。
比如就提美少女的屎这个话题来讲,肯定有你认为的不可理喻,他们也只是笑着认为你不懂着其中的好,就是如此。
根本就是一厢情愿的在杀人,还要讲自己是对的,不,是为了自己的对在杀人,与那些认为杀人是对的人,没有区别。
你不能杀了他证明他的错误,这只是在用你强调的他的错误去否定自己的正确,杀了他,恰恰证明了他的正确,然后你却又否定被你证明过的这个正确,一下又白了,一下又黑了,然后又黑又白,这是你看到的他,但他一直是他啊,所以变得是谁?这不是很恶心吗?根本双重标准。
而且最可恶的是,杀了就杀了,还要跟我讲道理,这些道理不是给我讲的喔,不是给我,我都要死了,是给他自己讲的,他杀我他有罪恶感,他要先讲道理,让他觉得他确实可以杀我才杀我,让他不背负杀人的阴影,心安理得的杀我,心无挂碍,对,就是心无挂碍,他怕自己不是心无挂碍,所以说出了那一大通,和我把他挂在吊扇上一样的言论,这里跳出山贼和圣侠,我要说的,说的就是,这个世界的人。
有没有觉得身边的人都很没有道理?那你知不知道你身边的人也是这么觉得,这些人,都是人,就是这些人,都是这些人,而你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这些人,错的是你,就是你,只有你,就算杀了他们,痛的不是你,他们还是你,你还是你,所以讲这个世界真的好难混啊。
比如讲,天天发生的事,是我开车撞了你,还是你开车撞了我,不,是你站的这个位置让我撞了你,所以错的不是我,是你,怎么有这个道理,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可理喻,不,你才不可理喻。
就是这样的世界啊。哪有正邪哦,只有人。都是一些觉得别人蛮不讲理的人,也被别人觉得蛮不讲理,不觉得自己蛮不讲理,站在别人的角度错的是自己,自己的角度错的是别人,搞到头来,自己就是自己,自己不是自己。
弄狗相咬其乐无穷,弄人相咬才是真正的艺术,还是,人根本不要弄,就开始咬了,弄狗还有风险呐,这就是那个愉悦犯。
但是,我觉得,弄二个愉悦犯相咬才是实力吧,但是,愉悦犯这种东西,又怎么入的了局。
早就洞悉了人性,又怎会受制于人性。
这里有一个观点需要在推一下,即是,我杀了杀人了的人我有错吗?我杀人是为了救人,因为他杀了人。
这里的问题就是,你认为他杀人有错,然后你杀了他。
杀人的人有错,这句话就是错的,偏颇,决定事物本身的是看这件事的人,你所谓的正确只是你看事物的观感,而你又能看见什么,我在说,你觉得杀畜生是错的吗?以你的观感看出的错误或正确,能算是正确或是错误吗?还要有畜生看自己被杀这件事的观感,畜生觉得你杀他是对的吗?你,还有畜生,还有杀人的人,都是对的,都没有错可论。
从你觉得杀人的人有错这件事本身开始,就错了,你用你的独断独行去用杀,证明别人的错误。
认为别人是错,杀了别人证明自己是对的人,和认为杀人是对的人,这两个要说有区别,我真的找不出。
你们不同的只是看事物的观点,你说你的观点是对的,那畜生认为自己被杀是错误的,这个观点何时错误过?那杀了畜生的你,会认为自己是错吗?但你,还是杀了他,你能为自己找出一套理论,就像,山贼杀了你,山贼也可以找出一套理论,来证明杀你是对的,无论对错,最后看的还是,杀不杀的了,畜生无论是对是错,他只有被杀。而山贼知道了这个道理,无论对错,因为没有对错,只有所谓的利益,杀,那些道理也都是为了利益的借口。
就跟我凭本事杀的人,你有什么本事让我不杀他?乍听一下很没有道理,但,这其实才是最大的道理,这是真理啊,绝对的真理,世界的一切都是依序这个规律而行,说是杀人的艺术都不为过,没有这个,这个世界都运作不了。
你成为了那只被杀的畜生,而你像杀畜生一样杀了山贼,没有你,山贼,畜生的区别,都是苍生,同样可悲,你们被杀时,杀人时,想到的都一样。
老子凭本事维护的正义,你有什么本事拒绝我,维护我的正义。
就是这么回事,都是一样的嘴脸,到了最后还是要拼本事。
弱肉强食绝对是错的,不过只有人被杀的时候才知道,比如讲依序了这个道理杀人的人,杀了认同弱肉强食是对的人,我觉得对方不会让他杀。
他就算是条狗,是条畜生,就算要死,死的时候也要撕下对方一块肉,即便他身为人的时候,觉得弱肉强食是对的,这只是让他,不是吃哦,是心无挂碍的吃,所排设的借口,排除掉内心的不安。
借口还是理由,羡煞还是嫉妒,随波逐流还是随遇而安,都是一样的东西不同的说法。
比如讲,她就是有在卖嘛,和,她就是有在援嘛,没有实质上的区别。
但是后者明显感觉不错,甚至有种货比较好的感觉。
圣人济世,见苍生苦而苦,圣人是为自己而苦,还是苍生而苦,有一点可以确定,圣人若不苦,则不在意苍生苦不苦,因苍生苦而苦,若不因为苍生苦而苦,既不苦,这里不当圣人济世,而是圣人渡己,那这己何渡?为己不苦,救人是为救己,这里不谈救人,只谈如何救自己,人只能为了自己,所有的为了他人皆也只是为了自己。
渡生斩罪,杀该杀之人,如药,这不是救己之药,而是救人之药,若这药能救人,既苍生不苦,那么,见苍生苦而苦的自己,也相当于是被救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药,救不了人,既然救不了人,那么吃了这个药好不了的人,看到这样的人,自己也得不到救,自己一生研制之药,却救不了人,那既救不了,因救不了人而心痛的自己,所以这药也救不了自己。
渡人是个什么概念?无涯之涯的概念,自渡都是个无涯之涯的概念,更遑论渡天下之人。
就算将天下所有自己认为的坏人都杀光了,如果坏人的比例是百分之五十,一万的人,杀了五千,那个五千个剩下的好人,会有二千五百个人变成坏人,就是这么回事。
这个好坏的比例视人心而定,有人觉得所有的人都是坏人,我是觉得没有好坏这种东西拉,众生皆罪,皆可杀,亦皆留,jojo里面我记得是没有坏人死掉过吧?那只是所谓的东西,英雄幻想出来的假想敌,杀他就是杀你自己,所以那不是慈悲,如果只是慈悲的话,那还不如无慈悲来的有深度,不,都没有深度,大概不是那种肤浅的理由吧,至少我希望。
把坏人杀掉的人,才是坏人,不,至少有一点,他们不认为自己是坏人,不,更接近的说,杀这个坏人的人,和被杀的坏人,是一样的,没有区别,即使他们被区别于正义与否,但他们认为不同。
丑陋还是无明呢,皆不,这就是人,没有什么无明不无明丑陋不丑陋可言,人就是人,既是人,就是人,只是人,爬着也好,活着也好,动着也好,都只是人,什么都没有,这是一个规律罢了,或说连规律都不算,这样的东西,不算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