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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杀生僧,破戒僧,以罪之名,其实我们应该去当屠夫,你不是在救人,而是一厢情愿的在杀人,最后你变成了和那些一厢情愿以正义为名的杀人者一样。

我们先谈你破戒的问题,比如讲你跟昨天那个女人?你要如何说?我说,若放下,怎不是连放下也放下,放下欲望,怎不是连放下欲望的欲望都放下,当禁欲成为了欲,如何禁禁欲之欲,我不谈禁欲之方,或说我的禁欲之方,盈渊不蓄。

所以还是谈你杀人的事,不不不,你这个说法不能让我信服,话题仍在你破戒,你说,何为空?一根竹子,这其中是空的,所以这根竹子就是空了吗?如何把空的这部分也空掉了?如果不能把空的这部分也空掉那他就不是空,竹子的中间是仍然是被空占据,是空但却不是空,差了千百米远,心在则仍在,实际上是连心也没有,又空的了什么,何曾在了什么?换句话说,何须空什么?无空可空,我说是你执着了,但你会想,说你执着的我,觉得说别人执着的人才是执着,我想了你想到了这一点,你有想到我想到了这一点吗,我知道,你肯定想到了,那,我也不否定我的执着,如何?

好,我们来谈你杀人,你说你杀的不是人,在我眼中你确实杀了人,杀戮才不是正义,杀戮才是正义,居于这二者之间,你想要说的是什么?

那既是,被我杀的人,我不觉得他是错的,而杀了我的人,觉得我是错的,我觉得杀了我,认为我是错的他是错的,因为我从来不觉得被我杀的人是错的。

我的世界,没有人,唯有我与世界,错的不是我,即是世界,但错的不是我,也不是世界,只是我没有能力证明世界是错的,就比如成为了世界的我,杀戮苍生,苍生若没有能力证明我是错的,我觉得这一切皆没错,不,虽然我觉得杀戮苍生是错,但,杀戮苍生是为证明,其实是觉得我有错的人有错,所以我杀他们证明他们的错误,就如同我用力量让他臣服,但他仍然觉的我是错一样,只是他没有力量证明我是错的罢了,而我亦这样想,但我并觉得这样想有什么错,让他臣服的我,没有觉得他这么想是错,但,即便是如此,等他有力量证明我的错误之时,会用他的力量证明我是错误,来验收他的正义,他的正义既是对的,他认为他是对的,他杀我是对的,他会认为我是错的,但我在杀他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他有错啊,他只是没有能力否定我的错误,我认为这很蛮不讲理,所以我用力量征服他们,杀掉他们的家人,让他们愤怒,然后在给予他们力量,让他们杀掉我,让他们成为我,处于和我一样的立场,然后看是否会做和我一样的选择,他们杀掉了我,认定了我是错误,他们为了自己的正确认为我是错误,我也是为了自己的正确,却没有要他们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一切没有对错,有的只是有没有能力否定他人的错误,我清楚这点,但他们不清楚,他们只知道错误还是正确,从自己的角度去看是错误还是正确,从自己的角度去否定他们,当他人对他们做同样的事,他们想不清楚,不明白,只想到,错误还是正确,一定要有个高低有个正邪,明明自己在他人眼里也是恶,但,他们会认为我的正义就是正义,用他们的正义去正义他们,他们会漏出丑陋的嘴脸,这其实根本就只是,有没有能力去证明对方是错误吧,为什么自己用能力去证明他人错误是正确,当他人证明自己时,便成为了错误,那既说明他们其实就是我,他们做了和我一样的事,他们站在我当时的立场,和我一样,和我也不一样,认为对方是错误。

但,我认为的错误,是对方认为我是错误是错误,而不是对方是错误的,我不是正确的,也没有错可言,他和我一样,而他确实也和我一样,做出了一样了选择,杀了眼前的人,杀了我,那,认为了是正确的他,恰恰说明了自己是错误,他认为他与我是不一样的,他是正义的,然后成为了正义,做着和邪恶的我做着一样的事,那么,他既是我,我却不是他,他是比我更恶之恶,不知自己恶之恶。

既看清自己的畜生,和看不清认为他人都是畜生的畜生。

这里不是用他的家人,和他报复我做比较,而是用他重要的东西,和我重要的东西做比较,只有重要的东西,只是我重要的东西与他不同,正如他重要的东西和我不同一样,你们认为这不重要,这只是认知上的东西,我要说的是,如果调换立场,把我重要的东西和他重要的东西调换,还是一样的结果,不是这个东西的价值,而是重不重要产生的价值,人对重不重要的认识是不一的,宁赠友邦,不与贱民,不同的只是观感,谁都只是遵从自己的观感罢了。

所以我杀人,错的是认为我杀他有错的人,就像人杀泥鳅,错的不是人,而是泥鳅,泥鳅认为人杀他有错,我不是泥鳅,我不是杀泥鳅的人,我只是我,我是要站在泥鳅的角度思考,还是杀泥鳅的人角度,还是我自己的角度?泥鳅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杀泥鳅的人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我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思考?,这有什么错,错就错在,我认为大家都没错,但是大家都认为大家有错,错的是他们,不是我,泥鳅说,错的是人,人说错的是杀了杀泥鳅他的我,而当我成为了泥鳅,我却不会说错的是人,无错可错,和我一起成为泥鳅的他,又跟我说外面的人有错,我说那个人就是你,是你自己把自己变成了泥鳅,扔进了锅里,你把我也扔进来了,只是你自己忘记了罢了,错的不是泥鳅不是人而是你,你不是泥鳅不是人你就是你,你成为了什么你都是你,你又是泥鳅又是人,但,你只能是你,因为你只想到你自己,因为这个区别,我不是你,就算我们现在都是泥鳅,因为我知道你只想到你自己,你自己却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也只想到了我自己,所以我也不会想到你,但我知道,我就是这种家伙,别人的痛不是自己的痛,别人的痛都不是痛,我只在乎自己痛不痛,我们之间就差在知不知道,我认清了自己,而我是人,我则认为人就是人,这就是人,既是人。不是放下屠刀不在杀人,而是看到了手上的刀知道自己在杀人,然后对于那些不觉得自己在杀人的杀人者产生了厌恶,就是这么回事,而其实,人被杀并不会死,只是会痛,这一切都是不是罪恶,但,人心的丑陋却是真的,虽然也不存在,当承认了这份丑陋,那么丑陋又如何丑陋的起来,本不存在,也就是,知道自己在杀人的杀人犯,跟知道自己在杀人而否定自己在杀人的杀人犯去跟人讲有一个人是杀人犯一样,本来这个世界就是虚构的,但,这份知道自己丑陋而去隐藏丑陋的丑陋是真的啊,不是丑陋的本身丑陋,而是为了掩饰这件本就不是丑陋的事,暴露了人性里的丑陋,这些虚假的真实,存在过的痕迹,亦不在,无痕可迹。

比如讲为了钱去杀人,这世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虚幻,虚幻的真实,那么其实也就是真的呢,你杀的人没有存在过,你杀人得来的钱也没有获得过,但,你当时那颗酝酿着丑陋的阴沉而翻涌心情却是真的,这才是丑陋,而不是杀人或得到钱的这些行为,比如讲野外露出,但当对方知道要野外露出而也同意野外露出时就没有意思了,就得不到野外露出的那份感觉了,就是想要做一些不敢做的事,如果这个事敢做了就不算是敢做的事了,那么得到的就是,反正得不到那种感觉了,就是做了不敢做的那种事的感觉,因为已经敢做了,所以,就有了强制野外露出,不是这个行为,而是这个心情。

丑陋的本身并不是丑陋,唯有人心翻涌的丑陋才是丑陋,才是真实存在过的。

明明谁都不是正义,但是谁都去说自己就是正义,去指责对方的错误,有的从来只是绝对的力量,用力量来证明他人的错误,而自己被这份力量征服时,只是感觉,错的还是他,只是我没有能力证明他有错,但,如果对方知道你这么想,那则是你错的,因为他杀掉你,从来没有感觉到你是错的,没有正确与错误,有的只是,我没有能力证明世界的错误,但却不代表世界就是正确。

我杀人,只为自己,不渡世人,我的敌人唯有世界,若我今日屠尽苍生,世界不能阻止我,那我既是正义,反之也不是正义,因为只是世界没有能力证明我的错误,但,认为我是错误的人,是比我更恶之恶,这个世界没有正义,有的只是有没有能力证明他人的错误,而我,从不去证明他们的错误,就向我从来不是正义一样,我恨的是,和我一样,但觉得我是错误的人,我渡的人,只有我自己,把我不能接受的世界杀到我能接受为止,若无法成功,我也不是错误,只是我没有能力证明世界的错误,而想证明我错误的你,不也证明了你认为自己是正确,而我是错误吗?你用你认为的正确来让我认为也正确,你用你的错误来判断我的错误,但我与你却不同,你这么想没错,我也不会认为我是错,如果我杀了你,那也不代表你是错,你只是没有能力证明我是错,如同你现在想杀掉我证明我是错的一样,就算将我杀掉,那我想的也只是,我不会去证明你的错误,也不会验证自己的正确,有的只是,是世界还是我,世界有没有能力阻止我,我有没有能力证明证明我是错误的世界是错,这条路,无需有人验证。

还有人这东西,是渡不了的,不,先说枪吧,还有核弹,比起刀,杀戮才是正义,杀戮才不是正义,核弹是垮世纪的伟大发明,没有正义与否,人,只是有没有能力去证明他人的错误,那么,比起刀,枪使人脱离了身体的限制,女人和男人的限制,甚至是智力的限制,只要有枪谁都可以证明他人的错误,就像不允许他人拿枪的人认为自己是绝对的正确一样,这份正确也可以用枪来灭杀,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的正确。

拿枪的人可以否定没有枪械的人错误,因为没有枪则没有反抗的能力,那么并不是讲有枪的人是正义,但是,有枪的人觉得自己就是正义,他能够证明被杀的人是错误的,但是对方却不能证明他的错误,夜神月,死亡笔记的持有者,这样以来这个世界就没有邪恶了,我会用这份日记创造出一个新时代,那么,最恶的人你就成为你自己了吗?

所以我讲核弹是个跨世纪的发明,从刀到枪的演变,从我杀掉你,我就是正义,那么只有拿的起刀的一小撮人能拥有正义,所以讲,在唯有刀的时代,女人是下贱的,女人是错误的存在,老人也好,小孩也好,只要被刀杀了,那么杀他们的人就是正义,就算不是正义,舞不动刀的人,也没有能力去证明杀他们的人错误,而枪的出现大大的解决了问题,当我有能力证明你的错误,你既是错误的,用枪支杀掉了拿刀乱砍人的浪人呢,这是即便是小孩或是老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做到的,而核弹更是可以让人类毁灭,当自己不能去否定他人的错误之时,而他人却可以否定自己的错误却不否定,这比提着刀去证明他人都是错误的世界就好的多呢。

正是因为核弹,这些正义才不会去随便拿枪杀人,正是有了枪,这些正义放弃了拿刀砍人,当自己的生命为他人威胁,而这些人却不杀掉自己,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来维护他们所谓的正义,那这也不是正义,而是你无法否定他是错的,但,他能杀掉你,他就是对的,他能杀掉你,那么是对是错就无关紧要了,因为,杀掉他的你可能会痛,但是其实你更痛,他有的只是罪恶感,可以用钱买回来的罪恶感,他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为了他自己的正义,即便这个正义是用威胁他人的生命换来的,这个世上没有正义,有的只是有没有能力去证明他人的错误。

因为没有所谓的错误,有的只是有没有能力去证明他人的错误,但,认为我是错误的你,认为我就是错误,还是当你成为了我仍然觉得我是错误,但我却不觉得你有任何错可言,我既认为我没有错误,亦不算正确,既觉得他人亦不算错误,也不算正确,那么要想证明我是错误的你,不是恰恰承认了我的正确?不然又何须否定?

杀生是错,我只是为了所谓的正义一厢情愿的杀人,所以我并不是正义,但,为了自己的这个心情我不会不坦诚,渡世的人知道自己其实是在一厢情愿的杀人吗?

渡世之途如同王途,而王途只是亡途,至少用杀去实践是完成不了的,人心的无明,也如同千丈顶峰一同,用剑又斩的了什么,这锋顶就算是吹毛又焉能斩去,就如同用武力掌控不了世界,不,掌控的了,但,用暴力得到的世界会再次落入其他更暴力之中,赌博得来的钱也会被用来赌博。

你把这坨屎吃了我给你一百块,他真的吃了,我的一百快钱,好心痛,什么,你说,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吃屎,你把这一百块钱还我,也就是你也给我一百块让我也吃一坨,然后我也吃了,然后我也没亏一百,他也没赚,但,我们都吃了一坨屎,这个典故原本是痰。

我想讲的是,人这东西是渡不了的,就像我不能证明世界是错的,但我可以证明,世界证明我是错的是错的,只要有烦恼这个东西产生,那么你斩去了这个烦恼,也只会产生新的烦恼,以人的烦恼三千为例,但人能感受到了只有三种,比如我在睡觉的时候想去厕所,但是,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感觉很舒服,我想我去了厕所之后,然后在来睡觉会比较好,因为尿意的原因,我很难受,但是,当我回来的时候发觉,躺在床上很舒服的那个感觉消失了,我想去厕所的不舒服的感觉,和我不想去厕所的感觉,因为不想去的感觉所以让我躺在床上感觉很舒服,我以为我去了厕所这个不舒服就会消失,那个舒服会持续,但当我回来的时候,其实趟在床上的我并不舒服,只是因为不舒服的感觉有限,只能感受到那么多,尿意将我睡在床上的不舒服给压抑了,所以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了我其实睡的并不舒服,那么如果是床的问题,那么换了这个床之后,问题也不会解决,因为又有压制在其下的其他不舒服。

所以人是渡不了的,还是砍山峰,人没有砍去千丈的能力,无论如何想要削去峰顶,但都还是有峰顶的存在,不如站在圈外,不是看世人相杀什么的,而是取悦自己,自己苦,是因见众生苦,那么自己不苦,众生何在?众生不顾众生之苦,那么他看到你不苦,他就想成为你,与其渡人,不如渡己,世人为了自己,也会想要成为你,而且,怎么证明,你不是在一厢情愿的杀人?

因为看到了众生苦的自己也苦,为了解脱自己的苦,一厢情愿的杀人,说到底,这是自己的问题吧?关众生何事,只是一厢情愿的杀人罢了。

渡己之人渡不了人,非无痛,是无痛可来,他知道世人因何而痛,也明了也不明了,何因此痛为痛,药,生病的人,没病的人。

没有得病的人是不知道生病的人痛苦的吧,他知道生病很痛,但他却救不了生病的人,他只知道如何的不生病,却不知道生病了怎么办,这不是他能解决的问题,或是,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在这个生了病就要死的世界,药是没用的,知晓了这一点,不是去治病,而是不惑,至少不要那么无明,你讲无明就是无明,有是就有无就是无,我不反驳,这也就是我的反驳,没有可以治的病,那么药对他来说,反而是毒。

没有得救的方法,到了这个境地,等待的只有死亡,唯有一开始就不踏出哪一步,那些人已经死了,我没有绝境逃生的方法,只是不去接触绝境,就没有可以逃避的绝境,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那么其实谁立了都是死,而药,追求的就是在这个危墙之下还能生还,是绝境逢生,不,没有这种方法,一个不可以破解的迷宫,在一进去的时候就输了,唯一赢的方法,就是知道了这是一个不可破解的迷宫,不进去,或者进去了,不去破解,而无明,一生必然在迷宫里追求致死不得解脱,而药,就是求这个不可破解的迷宫破解之法,怎么可能有。

这就是第一个徒弟的做法,而第二个徒弟的做法就是,吾知其生有涯也无涯,去破无涯之涯,无涯之涯,吹毛之锋,矛盾之击,谁又能赢的了什么?

而被药救的人,在危墙下绝境逢生了,但,他们不知道,不能立于危墙之下,这不是在救,这又救的了什么,矛盾之击,谁能赢?

这穷尽一生得到的药,对于没有得病的人反而太伤了,却又救不了要救的人,只是在拖,拖延他们的生命,总有一天会崩溃,就如同是离不开家的人,离开了家就是死路一条,那是家保护了他吗?他只是被困在其中了,苦仍在,死去,无意识的活着,蠕动的蚯蚓不如杀掉,像是毛线团一样的蚯蚓,如他们连松土也不会,不算是蚯蚓,只具备蚯蚓之型,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看到他的你看的到毛线团一样的蚯蚓在以蠕动的方式存在,那么,他们死了还是活着一样吧,死了还不如杀掉,至少对自己而言,他们恶心,对他们而言,他们感受不到自己活着,而药,就是救这些东西,只能让他们继续维持的动着,而无法活着,也不管他们是否愿意,明明他们连为什么活着都不知道,也没了动下去的动力。

杀了等于没杀,救了等于没救,以药为出发点,就如同与剑去开辟亡途,也就只有亡途,不世之锋,在不世,我不认为能破无涯之涯,如同矛盾没有结果。

渡人是让人自渡,人当以自渡为先,可以说,就是为了自渡才去渡人,在渡人的途中,才惊觉自己早已放弃掉了自渡的路,最后没有救到人,自己也没得渡,这个救不了人的药,也救不了自己,困锁其中,为苍生,最后却沦为苍生,同为苍生,则没有分别,则皆苦,皆无分别。

而没有结果的努力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只是自己为了自己所谓的正义,一厢情愿的去杀人。

何用苍生证我之道,去渡苍生,这条路又需要何人验证?既然是为我之正确,那么我认为是正确既是正确。

所以说当反派比较好,是站在好人的位置去做坏人,那么即使是做了错误的事,也只是我是个坏人,如果做了好的事,那也是理所当然,坏人才可以没有限制,就算把人杀人也是理所当然,所以说,我们二个应该去当屠夫,而不是和尚,正义的框架是局限的,不,你不懂,正义才是最恶之恶,所以对我而言,邪恶才是局限。

正义才可以理所当然的堂而皇之杀人,比如讲为了杀人而一厢情愿的我,发现了这一点,人就是人,生既是生,要斩便斩,遑论,渡业斩生,斩人既不为罪,何用去业正当化自己的行为,既需正当,那即是说明自己有罪,既从无生有,那有的只是有无,那无论是有还是无,都不是空,无罪可罪亦为罪,反面的反面还是正。

说到底还是不能杀人,杀人就是杀人,人杀了,而你就杀了人,表面上如此,实际上也就是如此,定无可定,无定可定,那么重点而是在定于不定之间吧,没有超出了定,杀人在无定可定无定可定,无限翻转无需翻转无可翻转,还是本来的面目,那就是杀人,就算换一种角度去看,那去看事物的我,看到事物本身的那个位置还是没有变化,位置没有变,变的是事物的本身,书的观点,书的本身还是书,没有了书,没有原型,也就镜射不出,翻转不了。

杀人的原型还是杀人,这一点不会变,但杀人却不是杀人,就算是客观的事实也会变化,但,定无可定却还有定,只能说杀人跟杀人有关,是一种存在的又不存在的,如是观,如是观也要做如是观,皆可变,皆不可变,皆定皆不定,梦幻泡影亦无梦幻泡影,无可无,有无有,有无皆无,无亦无。

这都是什么鬼,不能定型之物啊,就连不能定型这点也不能定性,那定了型就算是正确也不是他,连错误都是错误,又无错可错,如果说他是什么,那这个他就肯定不是他,就连肯定不是他这点也就绝对错误的,绝对也无法认同,无法认同也无法认同,这些论点全是错,说是错也表达不出他,就算表达出他也不是他,当然就连这么想都是错的,就连这个错都是错,而这个错了之后的错也接近不了一丝,这么说也是不对。

无法捉摸之物,连无法捉摸这点都无法捉摸,这么描述他也不是他,说不是他也不是他,这么说也不对,这个不对也不对。

无对可对,超越了神的存在,就连这么说都是,完全摸不到边际啊,没有可以摸的边际,连没有摸的这一点,这一点的一点,都是他也都不是他,也不会是他,否定的否定,而这些我说了杀人,只是说,杀人。

要把上面那一坨当成是字,而不是成为他,去看看他的你,至少有一点是对的,没有吃过的糖没吃之前是吃不到味道的,那他如果只是字的话,就只是字的,只理解自己理解的,那便能理解了,我是说我看到了那坨字之后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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