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无尽的黑暗,我们就停在洞口前不敢出去,那不可预知的危险更是让人充满恐惧。洋哥在旁边小声说:“电视上说这东西特别聪明,就一只都够咱受的了,现在又来一只,妈的、叫爷咋出去呀,这****的肯定就在前面那等着咱出去哩。”
我把灯对着它们消失的地方,却什么也看不到,一听洋哥这话,着急之下便对着他们俩说:“咱们要不冲出去吧,两只枪应该能冲出去。”说完我看着那两件宝贝,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喜儿放在这,便走过去把首饰盒捡起来放在怀里就准备出去。
洋哥吓了一跳忙把我拦住说:“要出去也不是你这二球样子,等一下。”他接过矿灯往那两只驴头狼消失的地方照,却什么也看不见,嘴里说道:“看刚才渥样子应该是一公一母,这东西一会肯定要寻咱报仇,咱要想办法安全出去。”
这时候再听说‘想一下’这字怎么也感觉不舒服,都什么时候了还敢等,我不禁发起了牢骚:“咱也不能呆太长时间了,在等一会这矿灯要是没电的话咱可能连出都出不去了。”
洋哥直接就火了:“你说的得是谁不知道,你要走就往出走,叫我看你能走多远。”
马伟一看忙打起了圆场:“哎呀,你俩别吵了,这都啥时候了还吵哩,一会真在没电了就真出不去了,赶紧想办法吧。”
沉默了一下后洋哥首先说:“这些家伙在底下呆了这么长时间,对光应该是很敏感,电视上也说这些东西比较怕火,咱看能不能做个火把。”
就这么大点地方,哪有做火把的材料,马伟急的说:“那什么做火把哩,这啥都没有咋做,就几本破书能烧多长时间。”
我们向着那张桌子看过去,洋哥立刻冲过去把那个油灯打开,他的脸上稍微有了一点喜色,接下来就做了一件狠事。他把那张放了也不知道多久的桌子直接三两下就给拆了,又把油灯里的灯油浇在了那几本书上,然后点着扔在了那拆下来的木头上。那桌子好像只上好的木头,油脂特别多,很快火就烧的很旺,洋哥对着我说:“现在你就给咱把这木头火把抱着咱冲出去,时间不多,走吧。”我忙上去用装神器的袋子把着火木头分成两个一绑,做成了两个着的不是很旺的火把,洋哥就问了声:“都好了吧?”我们俩点点头。洋哥就左手拿着矿灯右手拿枪当先走了出去,马伟拿着土枪紧跟其后,我把首饰盒装在怀里心中对喜儿说:‘喜儿保佑我们吧,’提着两个火把就走了出去。
洋哥始终用灯照着两只驴头狼消失的方向,洋哥在右侧,马伟在左侧,他俩都倒着走,我借着那火把上不太亮的光带路。刚才才走了七八分钟的路,这会因为事情的特殊性不得不走慢点,看样子最起码要多花一倍的时间。走了一会后我见马伟把那土枪举了那么长时间,想着他可能累了,就想和他换换,他盯着驴头狼的方向只是让我带好路。
我心中正计算着这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时,在我们右侧正方向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叫声,洋哥忙用灯光照过去,就见一条黑影晃了一下,洋哥没有犹豫就冲着暗处开了一枪。这边马伟听见洋哥那的声音后,就想转过头去看,哪知道狡猾的驴头狼等的就是这个时机,那只隐藏在左侧的驴头狼突然发力就冲了出来,马伟突然觉的左侧也有动静,心想着坏了,就下意识的忙举枪往左转。
听见第一声枪响后我就回过头看,正好见马伟也着急着转向左侧,还没完全转过身就见一个黑影直接将马伟扑倒在地上。马伟一声惨叫,手中的土枪也应声而响,接着又是一声哀嚎传来。
我心中大乱,这他妈究竟有几只呀,忙抬头望去,见他俩面对的正前方地上趴着一只驴头狼,好像已经受了伤,再看竟是马伟土枪正对着的方向。突如其来的巨大土枪声音把趴在马伟身上的驴头狼吓的一停,我忙上前抬起左脚就踹那只驴头狼的头,那知道这家伙灵敏异常,稍一躲闪便张嘴咬住了我的大腿。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大叫一声‘啊’,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的,却又松开了口跑到了那只倒地的驴头狼身旁惊恐的看着我们这边。(这都是瞬间发生的事,在这用文字表达略显复杂、其实当时的那种感觉用生死一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洋哥听见马伟的叫声就忙回过头,灯光随之照在了咬我的驴头狼身上,刚举起枪却见它一松口就跑到了前面的那只旁边,洋哥开枪就猛打。那倒地的驴头狼已经因为中枪而不能站起,这只跑过去后那只倒地的驴头狼哀嚎着叫了一声,洋哥的枪声应然而至,没受伤的驴头狼几个起落就跑到了一边暗处,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叫声。那倒地的驴头狼却成了洋哥发泄怨气的目标,驴头狼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被打成了蜂窝,但洋哥因为紧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当手枪在没有子弹时,那它就什么也不是了。我在驴头狼放开腿时,当时就想着可能是一下被咬断了,疼的我就往下看,借着照过来的光无意中却看见一个白色的东西从撕烂的裤兜中掉出来。还没来的及细看接着就是洋哥不停开枪的声音,见两只驴头狼一只跑了,一只已经被洋哥打死,心中只想能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洋哥的一句话却让我们又陷入了恐慌:“****妈咋还没打几枪哩就没子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