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李老板很是着急的就要回去,妈妈一直把我们送到娃好呀门口还不停的交代要听话别乱跑什么的,洋哥就说:“行了姑,小树都多大了,你就别操心了,你这样他永远都长不大,再说了,他在军卫那你还不放心吗。”
快上大路时我回头看看,妈妈竟然还在那里站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正是那句老话,儿行千里母担忧。路过白杨村时,我望着柳神出现的方向还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听你李老板说:“下次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出现,最好让我去拜祭拜祭,也好沾个佛光。”
见李老板这样说我就心想,难道他也相信有柳神,不过最好还是相信为好,因为它就是真的。等我们俩到店里的时候,老爷子他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谁知道嫂子一看见李老板就大发雷霆:“李军卫,你还知道回来,咋不死到外头哩,店里离开你照样转。”
看这形式我就低着头赶紧上二楼钻进厨房,就听李老板笑嘻嘻的在哪给嫂子说着什么,我就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他此时的表现,那就是做贼心虚。老爷子见我们回来也是松了一口气,可能怕我俩回来太晚误事吧,但是还有一件事没有想到,那就是单宏魁的父亲,老汉也已经来了,而且就在三楼我的小屋,不过很快就下来了。
老汉下来后就对老爷子说:“老弟,后面今天干啥呢?还热闹的很。”
老爷子呵呵笑了笑说:“今天应该不是什么节呀,可能是谁家出事了在这求神哩吧,是不是把你吵的木乱。”
老汉摆摆手示意没事,却走到我跟前说:“小树啊,今天晚上你就把问题解决了,怎么样,是不是有些激动。”
这话说的我还真不好意思,因为咱为什么做这事只有自己知道,这只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心罢了,当下看着老汉挠挠头憨笑着说:“先谢谢叔了,这真是缘分,让我一下子就碰到了你们,呵呵。”
可是他似乎还有心事,都准备走又转身说:“小树,我想问你个事,你说今天晚上宏魁他会不会知道我们给他做这事呢,毕竟他可是我们单姓的嫡系亲人啊。”
原来是这回事,老汉是放不下他的儿子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要见儿子也只能在梦中了,但是这话我又不能说,只能勉强的敷衍到:“叔,我想你儿子肯定会知道的,毕竟这件事情他不同于别的事情,有时候我都相信神仙的存在。”
老汉仰着头无奈的说道:“但愿是这样子吧,宏魁呀,你好歹也让爸见上一面呀,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看着老汉湿润的眼眶我就自顾自地干活儿去了,老爷子也劝老汉让上楼休息,老汉走后老爷子忧伤的说:“老天真是要我们单姓绝后啊,太不公平了。”
这种事我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就只顾干活,很快的老板也上来了,因为已经到了上客人的时间,中午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去了。刚歇下来一会儿,老汉就下楼对老爷子说:“兄弟,我看情况不对呀,底下的人今天好像不准备走了。”
老爷子一听就急急忙忙的上小屋去看,我和李老板也跟在后面,我们四个人把小屋的窗户挤得没有一点缝隙。只看见在太壸寺内侧有两个人在那摆着贡品,有个老妇人回头就喊:“娃呀,你再不敢倔了,没看看你都成了啥咧,还叫额和你爸活不,赶紧来跪到这。”
却不见有人应声,就听老汉说:“这老两口都忙了大半天咧,咱这窗子下面有个人坐着呢,就是不进去,刚才说是要在这呆一晚上哩。”
老爷子圆眼一睁说:“去******匹,晚上把他****的撵走,还能让他把这占着,人家都没有个事了。”
老汉脸色有些难看,叹了口气说:“兄弟,恐怕没那么容易,刚才听那老太婆喊的这货还是个什么局长。”
这可是个爆炸性的消息,李老板就伸出头往下看,老爷子问:“什么局长,有人没军卫?”
李老板点点头说:“有个人,但是看不清楚,算了,晚上再说吧,让我睡一会去。”
说完就下去了,说实话我也瞌睡的很,但是他们两个老人家在这怎么睡,刚准备下去就听老爷子有些紧张的说:“嗯,咋是这货,这是干啥哩。”
老爷子的话让我转过身又往下看,仔细看了一会也是一惊,确实谁都不会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那个已经让李老板恨到骨子里的白局长。只不过这孙子此时已经没有了往昔那种飞扬跋扈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颓废的表情,正萎靡不振的面朝着大门外的方向坐在太壸寺的门槛上。
老汉看着下面的白局长说:“兄弟,你认识这个人。”
老爷子哼笑了一下恨恨的说:“何止是认识,咱关门就是为了这****的。”
老汉眉头一皱‘哦’了一声说:“这就是你说的找咱事的那个局长?”见老爷子点头他看着下面面色一喜又接着说:“兄弟不要想的太多了,叫我看这****的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话一出口老爷子和我都看向他,见他那阴毒的眼睛两眼放光的盯着下面,然后轻轻的抬手指着下面,我和老爷子看下去就听他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你看他的精神状态,头发凌乱,眼睛发黑,目光呆滞,脸色发白,身体发抖,喜怒无常,这就说明他的身体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不过总的来说是好的,毕竟他也快不行了。”
被老汉这么一说,此刻再看这个白副局长果然是一副短命之相,真是奇怪了,现在的白局长和前几天简直是判若两人。还是老爷子心思急转反应快,直接就把他和前几天的柳神联系起来,对于这个观点我在心里表示支持,不过老汉对这事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