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儿因为我那不痛不痒的玩笑话而隐去身形,我无奈的摇摇头大声说:“开个玩笑又何必当真,老是这样子还叫人怎么和你聊天,哎,你不要走,还没有给我说薄皇后的事呢。”
黑暗的夜色中再也没有什么出现,这妮子气性太大咧,下次还是不要再和她说这些话了,等了一会又左右看了看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只有回家睡觉。确实也有些累了,这一折腾都四点多,平常的话已经睡醒了一次了,眼睛犯困直打哈欠,就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小屋。
两个月没有在家,这个小屋平常也没人睡,此时进来后是寒气襂人,躲在被窝里都冷得发抖,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不过最终还是疲倦压倒了一切,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梦中那一抹耀眼的红色出现后就知道喜儿并没有矢言,她轻移莲步缓缓到了我的面前,还是戴着那标志性的面纱。本来还想拿她的面纱打个趣,一想到刚才的情况就打住了,喜儿踱着方步用她那天籁般的嗓音说:“奴家知道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公子,如果奴家不与公子说起,只恐世间再无他人知道此事。”
喜儿这话说的叫人迷惑,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我,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头绪,算了,还是静静的听她说吧。
“当年高祖在位时有一嫔妃叫薄氏,最是不得宠爱,只因高祖偶起恻隐之心临幸了一次,这薄氏竟为高祖生了一龙子叫刘恒,后来还阴差阳错的做了皇帝,薄氏就顺理成章的做了皇太后。她深知宫廷斗争的惨烈,故想把家族高高在上的优越能延续下去,就为孙子刘启许了薄氏家族的一个女子作为太子妃。然此女日后虽贵为皇后,却致死也没有子嗣,世人皆知薄皇后一生未曾有育,又有几人知道其中之隐情。
皇帝刘启因嫌弃皇后是外婆所许,再加上又是表妹,心中颇有不悦,故平日所见甚少。皇后最初曾生有一子,因脸上胎记太重,故皇后生子的消息并未有几人知道,就连刘启也只见了一次。皇后本想将此子养大,皇帝也已默许,岂知此子长到一岁时被发现神情呆滞,有异于常人,当即有人便将此时告于刘启。起初刘启并未在意,只当是年幼无知,可是此事却被其他嫔妃当做机会,就想借此让刘启废掉皇后。
刘启本就不喜皇后,如今见流言四起,说诞下龙子是妖孽,皇家血脉、龙子龙孙本应是器宇轩昂、聪智慧娴之流,而今皇后所诞此子竟是如此,却是不该。
刘启怕有其他皇子借此生事,就下了一道口谕给心腹大臣陶青,御赐此子为‘平安王’,即日升天、但不入皇陵。刘启本就仁慈,然此事又情非得已,为赎心罪就命陶青将‘平安王’墓建的稍微奢华一些,同时还献出了一件据说是长生的神器做棺椁。”
喜儿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公子,可否记起什么?算了,你且慢慢想吧。”说完就飘然而去。
她这一走我马上就醒了,天已经有些微亮,我想了想就自言自语说:“原来是这样,汉代第四个皇帝的儿子,一个只活了十三个月的皇子,被流言蜚语?生生的给弄死了。宋代的那批土匪盗取的就是这个墓,而我和刘果也曾经在这个墓室里去过,不过现在已经被人给炸毁。但墓室里的大部分财宝就埋在我脚下的这片土地上,只是不知道具体地方罢了,但是总有被挖出来面世的那一天。
本来想着起来后去向百事通再了解了解这个薄皇后,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最起码要做到对这件事情的有始有终,哪知道一下子就睡过了头,直到李老板来叫我走。当我起来后就发现洋哥竟然也来了,还以为他也准备一块去,李老板就说:“马洋害怕我不认识你家,专门送我过来的。”
洋哥就讪讪一笑说:“顺便也看看你,哥是关心你么,这会咋感觉有些饿,我跟你说军卫,我姑做的饭好吃的很,看样子估计快熟了,咱就凑个热闹。”
爸妈就忙招呼他们进屋,妈妈叫上我就赶紧再准备点饭菜,进了厨房没有一点心思,因为洋哥的举动证明他找我有事。果不其然,洋哥走进厨房就说:“小树,我肚子突然难受的很,你赶紧给我送点纸出来。”
爸爸和李老板在房间聊天,妈妈在做饭,时间不多我赶紧就出来后门。洋哥站在墙角的地方打着哈欠说:“瞌睡的很,咋样,最近有什么动静没?”
他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老爷子和老汉今天晚上要祭祖的事,也因为时间的原因,就简单的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向洋哥做了个汇报,包括柳神的事。洋哥听完后就说:“没想到那个白局长还真和李军卫给较上劲了,要不然我把家伙拿上咱去把渥货给弄死算咧。”
洋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把我吓了一跳,想了想柳神的事就忙说:“哥,要不然是这样,明天或者是后天晚上你把家伙拿来,咱看看有没有机会,说不定还真是得叫咱出手哩。”
本来还想给他说说那座‘平安王’古墓的事,但是妈妈已经喊着开饭了,就应了声准备回去,洋哥又说:“那个蒙古文字看来要去一趟内蒙才能搞清楚写的啥,等机会吧。”说完就忙往回走去。
农家的早晨一般都是稀饭之类的,洋哥和李老板二人对妈妈腌制的咸菜是赞不绝口,爸爸很是豪迈的说:“一会给你们都拿点,这东西又不值钱。”俩人只说是开个玩笑,爸爸又接着说:“没事,不要客气,都是自家人么,你们要是不好意思了那就随时过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惹得俩人哈哈大笑,我们因为还有别的事情不敢多停,吃饭也比较快,我却想的是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