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昨天的事,萝卜的爸妈最近把他看的比较紧,经济上也制裁了,萝卜只带了为数不多的零花钱和一些干粮就往西安走去。在路上碰见了一个要好的同学,萝卜鼓动他一起去,然而同学说自己有事就没有随行。正是有这个插曲才让家人在最短的时间找到了他,虽然找到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生命,但当时要去晚了,谁知道都有什么事会发生,用当时信息闭塞的程度讲,如果再要找到萝卜,可能要等到电视或者报纸上的寻尸启示出来了。萝卜顺着当时刚修好的西铜高速一直往前走,当时的高速公路还没有完全封闭,上面什么车都有,拖拉机,蹦蹦车,摩托车,自行车,大小汽车都有。萝卜快走到泾河时都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后来听说就是在这被后面来的一辆大车撞上后就失去了知觉,那辆大车也逃逸了,还是当地的村民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萝卜还是有一些生命特征的,事故现场就他一个人,警察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见他那样子也不像是要饭的,就忙招呼了一个顺道去西安的车押送着去医院。萝卜的家人到中午吃饭时还不见他人,介于他最近的情绪比较偏激,便出去找了一圈,结果没能找到,母亲便催促父亲去找,父亲便去觉的平时和儿子玩的好的同学家去找。当得知萝卜去了西安时,一家人再也不能平静,商量之后父亲就和一个兄弟骑着摩托车沿路去找。在到了出事的地方时,警察也是刚处理完现场,萝卜也是被刚刚送走一会,到这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竟然摔倒了,虽然没什么事,但警察却从旁边上前来扶起他们说:“不要在高速路上骑摩托车,太危险了,就在这刚还碰了一个小伙子。”
父亲听到这就觉的心里抽了一下,忙向警察打听情况,结果可想而知,问去了那个医院,警察也表示只能等消息。两人着急就准备自己去找,警察忙拦住说:“西安那么大你们去那找,咱先回派出所,那去的同事交接完了就会回来。你们等上两个小时他应该就会回来,你们再去也不迟,现在去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两人就和警察去了派出所,没多久同事从西安打来电话说人已经死了,这边忙问在那个医院,警察通完电话后就赶忙告诉了萝卜的父亲。父亲一听就愣了有一会,就急着要走,出了这事警察也不好再劝,只是叮咛上了高速路慢点。看着两人急急忙忙走了,警察还纳闷这‘乏仑拱’是什么玩意,最近老是有人说。我心想这些练‘乏仑拱’的人是不是都有神经病呢?那个东西真能把人迷成那样子吗?但是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人,刘果。他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一段时间来也是迷失了心智,自从开始练了那害人功后怎么变的有些傻了。想到这就问旁边一个玩小最近见刘果了没,玩小说他们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了,因为突然想到了还要从他的嘴里看能不能把萧哥的身世搞清楚,就在那发了一会楞。他们以为我累了,就坐了一会走了。
我送走他们后妈妈就忙让吃药,看着那一大把的药实在是头疼,但妈妈就在那看着,没办法就强忍着吃了下去。妈妈出去后我就独自为萝卜的命运感叹了一番,希望他在那个世界能从新开始新的生活,希望那里没有‘乏仑拱’,只有平淡的快乐。
可能是因为吃药的原因吧!感觉特别困,就上床躺下睡着了,这一觉只睡了一会,但却见到了久违的喜儿。梦中的她神情忧郁慢慢的走到我跟前看着我头上伤口,这是和她认识以来最近的一次接触,当时觉得因为紧张身体都变的僵硬。她还是那一袭艳丽的红色装束,雪白惊艳的面容就在离我很近很近的地方,甚至可以闻见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那一刻真的快窒息了,就任由她用柔软的双手抚摸我的伤口,我就静静的、倔强的、大胆的欣赏着她那超凡脱俗的美丽容颜。心中龌龊的想着以后要找的妻子会不会和眼前的这个女子一样,即使经历千年时间还在等候着那份短暂伤感的爱情能有一个美好的延续。
喜儿看过我的伤口突然退后哭的泪眼婆娑,不停的责备自己太自私了,为了帮她让那个恶鬼把我折磨的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就说这都是小事,然而越是这样说她哭的越厉害。万般无奈下我就上前一步抓住了喜儿的双手,本来是想劝她的,但是在摸到那柔软无骨洁白似玉的双手后竟然忘记了要说什么。喜儿被我的举动也吓得愣在了那里,想抽出手去但没抽掉,因为被我抓的太死了,喜儿低下头红着脸有些生气的说:“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请公子自重。”
他大爷的怎么办了个这事,忙松开喜儿的手紧张的说:“对不起喜儿,我、我是见你哭的,我、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为了你和刘如意再苦再难我都会坚持下去,即使付出生------。”
没等我说完喜儿就抬手打断了下面的话:“公子休要再说,奴家相信你的为人,此次前来相见一则是想看看公子因我所受之伤,二则是要告知公子那恶鬼就是现在的萧家前辈。公子因奴家和郎君如意的事受此一难,奴家倍感愧对于公子,奴家就代如意在此拜谢公子了。”
说着就要跪下,有了刚才那件令人尴尬的事,这扶她不是,不扶她也不是,这一犹豫她就直接磕了三个头。喜儿站起来后看着我坐立不安的样子就轻轻的笑了笑说:“公子不必惊慌,此礼理应受之,前路艰险异常,一切拜托公子了,保重。”说完道了一个万福笑了一下就转身离去。
看着她那一袭红衣慢慢消失不见,我对着那个方向再次说道:“喜儿,还是那句话,为了你们俩我竭尽全力。”
睁开眼睛想着刚才和喜儿的一幕不禁暗自发笑,心想她应该不会生气吧。说起来和她认识了快一年了,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也不敢再有下次了,万一刘如意一着急再来找我打个招呼就吓死了。
正回味着喜儿那惊世骇俗的仙女般容颜时,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就不由得笑了笑,是洋哥和马伟来了。俩人进屋后看着我乐呵呵的样子有些不解,马伟睁大眼睛有些夸张的说:“伙计,你不会是傻了吧,好好的你这笑的咋不对劲哩。”
好好的心情被这家伙一句话就给说没了,我没好气的说:“乃球的,你得是盼着我变成傻子哩。”
马伟摸摸头嘿嘿笑了一下,洋哥笑着说:“前几天听说你出事后我俩本来想去西安的看你哩,后来问了一下我姑说你这几天可能就回来了,昨天我们来看了下扑了个空,今天来还算没有白跑,来,叫我看看伤到那了。”
看过我的伤口后马伟怪叫着说:“不会吧,就这两处伤把你的命差点要了。”
我还没来得急解释,洋哥就开口了:“你不懂就不要瞎吱哇,这个伤不是主要原因,青霉素过敏知道不,药物过敏的话就厉害了,不死都要脱层皮。”
洋哥说这话我绝对认可,因为这事确实是在我身上发生了,当时可能是高烧的原因,身上确实退了一层皮。考虑到我们三人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便将这次出事的始末及牵扯着的事及人还有我的推测都告诉了他们,两人听完后消化了一会马伟就发言了:“哎呀伙计,为啥你走到那都能跟这事扯上关系,我俩咋没事哩。”
洋哥忙打住他的话头:“你不要说话,想碰见啥事了你一个人去碰就行,我还忙着哩。”又看着我说:“照你说的意思,不算咱,现在可以笼统的说一共有两拔人马在做着和咱同样的事。”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最好不要再来谁咧,光这两拔鬼鬼子都把人弄的快神经咧,再多来几拔子人马咱也就不要再忙活了,等他们折腾的差不多了再出手,反正没有咱的那两样东西他谁也干不成事,洋哥,你说咱的东西放在下面没事吧?”
洋哥白了我一眼说:“谁能知道那个入口下面还是那个样子,就算他们谁知道,要是不想要命了就下去吧,反正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再不下去。哎兄弟,你咋能想到这地下就是图中所说的那个地方呢?不会只是你梦里边的那个唐朝丞相所说的长生之地在泾阳吧!”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不知道,只是感觉而已,咱慢慢再找线索吧!最近咱这有啥动静没?”
俩人都说没有什么事,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洋哥又说了一下过完年让我去学厨师的事。不知不觉就见天黑了下来,他们就准备回去,让他们留下来吃饭他们都说家里做好了,临走前洋哥又对我说:“年前你就别干啥了,好好的玩吧,年过完我朋友在县里开的那馆子你直接去就行。哦,还有个重要的事,你看能不能通过刘果偷偷的弄上些子弹,你知道咋回事。”
说完就走了,我在想咋才能不让刘果怀疑的弄上些子弹呢,这是必须的,地洞肯定是要进,早早的把东西准备好以防万一比啥都好,非要临阵磨枪的话啥事都干不成咧,但是刘果这货啥时候才能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