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能进皇朝工作了!”顾浅高兴得从座位上跳起来,抱着杜佳大喊……
“亲爱的,那个玄瑾轩帅吗?”杜佳眼中意味明显,瞧着顾浅追问。
顾浅了然,向她挑眉:“帅呆了。”
“有多帅?”杜佳一听,立马来精神,揪着顾浅不放,“有马克帅吗?”
“马可那叫妖好不好!”顾浅吐糟,“人家玄总监那才真叫帅。”
“真的吗?真的吗?快介绍我认识。”顾浅的眼光,杜佳是相信的。只是她觉得马可已经很不错了,还有比他帅的,作为外面协会终身高级会员,看在颜值上,杜佳很是大方的原谅了好友对偶像的不敬。
任由杜佳怎么折腾,顾浅就是不开口答应。根据以往经验,一旦答应了她,在杜佳扑倒玄总监前,她都别想有安静日子过。
第二天顾浅很早出门,特意买了早餐送去医院给妈妈,再赶公交车去上班。适逢上下班高峰期,加上堵车,顾浅赶到皇朝集团大厦的时候已经十点。
第一天上班,她光荣地迟到了。
在大堂和前台小姐说了好久,对方就是不相信她是来上班的。迫于无奈,顾浅只好让前台打电话给玄瑾轩求证,在这里她只知道他一个人。
玄瑾轩是谁,是随便来个人说认识他就能打扰求证的吗?
前台小姐自然不愿意,两人又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为了打发她,前台美眉忐忑地拨通玄瑾轩秘书的电话,得到对方的肯定回复才给顾浅放行。
顾浅根据对方的指引上楼,让她想不到的是从电梯出来,玄瑾轩的秘书已经在电梯口等她。
顾浅微愣,礼貌询问:“你好,我叫顾浅,玄瑾……玄总监让我来找他的,请问他办公室这么走?”
“你就是顾小姐吧?”秘书的语气笃定,不带半点疑惑,“你好,我是玄总监的秘书。我叫夏雅洁,你可以叫我Angle。玄总监有事出去了,他临走的时候交待,你来了就带你去设计部上班。”
“设计部?是不是搞错了,我面试的是前台。”顾浅惊讶。她是来面试前台文员的,怎么会去了设计部呢?
秘书看她的眼神多平生出一丝疑惑,仍旧保持一贯的礼貌,微笑道:“对!是设计部助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是玄总监这么吩咐的,他交代过,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你可以自己去问他。顾小姐这边请,我先带你去人事部签合同。”
夏雅洁跟在玄瑾轩身边两年多,对他多少有些了解。他平时虽然花心,桃/色新闻满天飞,但在工作上却是异常的公私分明,从来没有为谁偏私过,更别说是走后门。
顾浅是第一个,而且还是他亲自出面要留的人,可见他们关系非同一般。
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上司的私事夏雅洁不会胡乱揣测,也不敢,她只要知道这个女人不能随便得罪就行,所以对顾浅非常的客气。
“谢谢。”顾浅跟上。
从设计部出来,夏雅洁先带顾浅熟悉公司的环境,几乎把相关的部门都走了个遍才领她到设计部报到,敲开设计部经理办公室门。
伍经理见到夏雅洁第一时间就放下手上中的文件,热情迎上去:“夏秘书啊!快进来坐,是不是玄总监那边有回复了?”
“还没有,我今天是专门过来给你带好消息的。”夏雅洁顿了顿,刻意卖了个关子。
在伍经理疑惑的眼神中揭晓谜底,“你老说人手不够,今天我给你带了个人过来。这是顾浅,玄总监亲自为你挑选的助理。”
身为秘书要不八面玲珑怎能在皇朝集团呆那么久,夏雅洁三言两语就让伍经理欠她人情,又把不着痕迹地为玄瑾轩收拢人心。
“玄总监亲自挑选”几个字特别清晰,伍经理当即会意,赔笑道:“劳烦你了,要你特意跑一趟,实在是万分感激。放心,人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的,替我向玄总监道谢。”
夏雅洁满意轻笑,和他寒暄几句离开。
“顾小姐,我带你去熟悉环境,请!”因为玄瑾轩的关系,伍经理的态度特别的好。他的好意,顾浅领得心里不安宁,毕竟自己和玄瑾轩不熟。
要是经理知道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找机会把她开了,或者是留下来刁难折磨?
无论哪种结果都不是她可以控制的,最坏不过辞职离开,没什么大不了的。东家不打打西家,企业在选择她,同时她也在选择企业,要真待不下去,换一家也不是不行的。
理顺思路,顾浅送上一个浅淡微笑,礼貌跟上……
背叛事件如风吹叶落,骚动过后一切回归沉寂。这段时间宋晋尧没有再来找她,妈妈的病情也有了好转,医生说就在这几天可以出院,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顾浅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平静。
风雨过后不一定就是安宁,很多时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沉寂。距离逃婚事件半月,宋晋尧终于还是找来了。
晚上的咖啡馆里客人一如既往的多,顾浅正低头收拾桌面,一个米白色的身影闯进视野。熟悉的古龙水香味丝丝入鼻,顾浅手中动作微顿,恢复过来后速度比刚才要快得多。
匆匆收拾桌面离开,手臂毫无征兆地被拉住,顾浅挣脱无果,回过头大方盯着来人看:“一个月时间还没到,你不用急着来催钱,我说过会还就不会欠你。”
淡漠疏离的眼神,渗透着拒人千里的凉薄,一股慌意划过心头,宋晋尧下意识收紧手指:“浅浅,我们谈谈。”
“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顾浅抿唇看他,不答应也不拒绝,倒是一旁的杜佳看不过眼过来救驾,“你还有脸来?这里不欢迎你”
“杜佳,这是我和浅浅的事,与你无关。放手!”生怕顾浅走掉,宋晋尧盯着杜佳抓在自己手臂的九阴白骨爪冷声道。
杜佳不但没放开,反而抓得更紧:“浅浅的事就是我的事,想欺负她,得先问过我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