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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凶印之力

林介从山顶飞下,跃入南家的大宅中。南家的众人此刻的注意力全在那个男子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偷偷溜进来的林介。

林介心道:“这女子不会傻到和南家的众人待在一起,但从时间上看,她一定还在南家。既然还在南家,她一定躲在哪里偷偷观察吧。”

林介观察了一下南家的府邸,发现南家府邸高高低低的有着不少房屋。林介思索了一下,心道:“要观察众人的行踪,最好自然是在高处,那么看来应该在这几座高楼里面了。”说罢,林介动身开始沿着高楼找寻。

院中的那个凶恶老者此刻已经是笑脸盈盈,看上去极为别扭。他挡在南肃清身前,对着男子道:“不知大侠光降南府有何贵干,南府有人得罪了大侠吗?大侠只管说,我一定亲手了解他!”

南肃清不知道为何师父突然对这人示弱,他平素娇惯着的,这口气哪里咽的下,上前就想劝说师父联手对付这个男子。

可南肃清刚迈出一步,老者猛的一巴掌将他扇回了原地,喝道:“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给我滚!”

南肃清不知道老者这是在救他性命,吃了这一耳光后反而怒道:“狗贼人,我可不怕你,有种的来和我比划比划。”

话刚出口,老者又一脚将他踹飞,走近喝道:“你信不信我今天一掌打死你!”暗地里却偷偷低声道:“清儿,师父求你了,这人我们惹不得阿!”

南肃清这才意识到老者的一片苦心,当即微微点头不再言语。

男子执着长剑看着他们,冷冷的道:“平灵符在哪?”

老者的神情有些犹豫:“这……”

男子一声冷笑,提剑一划,剑气掠过,老者连同身后的石柱瞬间变成两截,他仿佛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杀死了老者。

老者显然在众人心中拥有极高的地位,他这么一死,众人顿时满脸的惊恐,一下四散而开。

男子手中的剑又连挥几下,剑气纵横,那逃走十余人的身体瞬间被削成几段,整个院内血雨飘摇,南肃清躺在地上,已经痴呆。

林介搜寻了几座高楼无果,起身又向另一座楼飞去,他踏上栏杆的一瞬间,忽觉屋中一个人影疾行而走。

“果然在这!”林介心中默念一句,拔起背上钝剑,一脚踢往屋中。

林介破墙而入,只见那把钝剑已经稳稳当当的陷在墙里,在剑旁边站着的正是南若笙。

“你想干什么!”南若笙一见林介就气急败坏的吼道。

“没什么。”林介缓缓走到她身边拔出了钝剑道,“我只是来拿点东西。”

“我不会给你的!”南若笙的声音斩钉截铁。

“我还没说是什么东西呢。”

“南家的东西,什么都不会给你。”

“南家?”林介笑道,“既然是南家的东西,你怎么一个人拿走了。”

于此同时,院中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声。

林介道:“你不拿出来,早晚和他们一样。”

“他们是死有余辜!”南若笙的目光有些愤恨。

“听着!”林介显然有些不耐烦,“我不管你们南家的事,但那张符,那不是你能留着的东西。”

南若笙闻言沉默不语,心道:“平灵符乃是镇压妖气所用,这张符的手笔更是世所罕有,闻所未闻。他们费尽心机才得到的这东西,难道我要拱手送人!”

正当她思索之间,一个丫鬟偷偷摸摸的走上楼来,南若笙一见,立马惊道:“玉儿,你不好好陪夫人,来这干嘛!”

丫鬟哭哭啼啼的道:“夫人担心,叫我来看看。小姐,我好怕啊,师父,武师他们全都死了。”

南若笙当即道:“你来这丢什么脸,快回去。”丫鬟闻言,抹着脸走了。

林介道:“把符拿出来,带着她们走吧。”

南若笙道:“我要是不呢?”

林介长叹了口气,脚边的乱石开始渐渐浮起,尖锐的杀气瞬间笼罩了南若笙。林介一步步走近,南若笙想跑,可是她的双脚早已发软。

林介轻轻抬起手,灵气瞬间缚住了南若笙,没过多久,一声轻响,一张符从南若笙怀中飞出,林介将符收到手中,道:“我对你的性命不感兴趣,快走吧,如果碰到那个人,你就没命了。”说罢,林介收回了身上的杀气。

南若笙一下瘫软在地上,额头上全是汗水,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林介瞟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等等!”南若笙发出一声轻呼。

林介的步伐陡然停住了,回头看了她一眼。

“到底,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和你们一样呢!”南若笙盯着林介的背影。

“显然,你并不适合。”林介接着往外走,边走边道:“像我们这种人,说不定哪天就暴尸荒野了。”说罢,林介跃下了高楼。

院中满是残躯断肢,男子走到了南肃清身前,冷声道:“站起来,你不是要和我动手吗?”

“不!不!”南肃清惊恐的道,“大侠,我错了,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男子道:“我还以为你是条汉子,结果只是个蠢材。”

“我知道那符在哪?我这就告诉你。”南肃清连忙说道,想以此换回自己的性命。

男子不语,反而把目光转向了远处的高楼,他在此刻感受到了林介发出的杀气。他冷笑了一下,道:“不用,我知道东西在哪了。”瞬间横手一剑,削下了南肃清的头颅。

男子腾空而起,直接飞向林介所在的高楼,等他快到之时,正好林介也从高楼中走出,两人一个照面后,纷纷落到了身下的空地上。陆芝云待在山顶的树上看了许久,此时也按捺不住飞了下来,她虽然对林介极有信心,但院中刚才的凶杀实在太过惊心了,她生怕林介再会与这人动手。

林介亮出手中的符道:“你是在找这个东西吗?”

“对!”男子微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来了又如何?”林介有些不明白。

男子邪魅一笑:“这就说明这东西对你很重要,你不顾性命都要拿他回来。既然如此,那么你自然就知道它是哪来的,我想要的,可不止这么一张符。”

林介这时才明白,刚才的残杀都是这个男子故意做给他看的,以此来观察他是否再敢前来。

此时,陆芝云匆匆走到林介身旁,对着男子喝道:“驱妖二十三宗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九道派更是地处岭北九州,你来岭南十四州作甚!”

男子冷冷的道:“小姑娘,我再说一次,你走吧。”

陆芝云仿佛全然没听见,接着道:“除了二十三宗大会外,各宗门向来不相互往来,而你现在在青州地界杀人,是什么意思?”

男子拿起腰间的银铃,在手中捏的粉碎,恨恨的道:“我早就不是九道派的了,他们抛弃了我。”

陆芝云见他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当即道:“我知道九道派是岭北大派,但这不代表你能在青州这么胡作非为!”

“闭嘴!!!”男子这声大叫震耳欲聋,地面也被他的灵气震的颤抖,他死死的盯着陆芝云道,“我慕容凉和九道派没有任何关系。”

陆芝云被他这么凶恶的眼神盯着,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林介见状立马护到了她的身前。

“慕容凉?”陆芝云心道,“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林介见他这么癫狂,不禁道:“你这样也算个驱妖人吗?”

“驱妖人?哈哈哈哈哈。”那男子的表情似哭似笑,“只有你们二十三宗这些蠢材才愿当驱妖人,谁爱当去当,我才不想做什么狗屁驱妖人。”

林介拿起符道:“既然如此,那么你要这张符做什么。”符刚到手,林介就知道这张符是镇压妖气用的。

男子咳咳笑了几声,把额前的头发撩道脑后绑好,呆呆的看着林介道:“既然你想做个驱妖人,那么就让我教你吧。”

话音刚落,慕容凉双手握着长剑横在腰间,一瞬间飞到林介身前,提剑就是砍去。林介看他那么癫狂,心中早有准备,立马抓起钝剑横在侧身,右手微微往后一推,将陆芝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两剑相交,叮当一声溅出许多火花,慕容凉的劲力奇大,硬生生的把长剑逼到了林介的颈前。林介连忙抬起右手,集聚灵气过后,一掌打在自己的钝剑之上。慕容凉见状,连忙松剑退了几步,但他深知林介这招不会长久,停顿之后又立马持剑攻来。

一时院中全是两剑相击的声音,每一次相击,林介的虎口都伴随着剧痛,而慕容凉,显然还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陆芝云并没去看两人的打斗,而是呆立在原地,脑子不停的重复着那个名字:“慕容凉……慕容凉……”

“二十三宗大会!”陆芝云脑子突然响起这么一句。每门派在记名大会选出得意弟子之后,自然要派他们到同一个地方接受记名。当各派选出的弟子都走到一起的时候,会再办一场各宗弟子相互切磋的大会,考验他们的真实本领,最后记下能够服众弟子的名字,而这场大会就被称为二十三宗大会。

而慕容凉,是八年前二十三宗大会上极为出名的人物。原因是那年九道派只带来了一个人,这样一个大宗派只带来一人参加二十三宗大会,这着实让人惊讶,细问之下才知道,当年九道派的弟子因为惧怕和这个人动手,竟无一人愿意参加宗内的记名大会,九道派没办法,只能带了这么一个人来。而这个人也毫无疑问的夺得了二十三宗大会的头名,这个人的名字就是慕容凉。陆芝云之所以格外清楚,是因为那年正是他的大师兄李瑞远参加二十三宗大会那年,她曾听李瑞远亲口说过这些事。

明白之后,陆芝云的心中已经揪成一团。起初她还报有些希望,想可能只是是同名而已,而在看两人打斗了一会儿之后,她心中已经确信无疑,因为在她心中无比厉害的林介,此刻却处处落于下风。

林介此时正不停的举剑挡着慕容凉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的虎口已经流出了鲜血。

慕容凉突然冷声道:“不见素娥,庭香满阴。”

他的身形瞬间擦过林介,林介见状立刻反手想抢得先机,但却一剑砍了个空,再看去时,已经不见慕容凉的身影。林介立刻感官大开,想要寻得他的身影,却发现他的气息无处不在,但无论林介在原地如何转身搜寻,慕容凉却如同消失了一样。

林介虽不知道,但一旁的陆芝云却看得清清楚楚,慕容凉始终在距离林介不到一尺的地方,背身躲在林介的身后,如同他的影子一般。

“小师弟!身后!”陆芝云不由自主的喊道。

林介闻言不再多想,反手拿剑护住后心,“叮”的一声刀剑随之响起。

“真是邪门!”林介心道,“若不是师姐,这次非要吃大亏不可。”

林介立马回身一砍,可却又砍了个空,依旧没有慕容凉的踪迹。

“香尽苦寒夜,剑沉狂沙里。”取而代之的,是慕容凉冰冷的声音。

这一次,慕容凉的气息却是彻底消失了。林介心道:“这九道派功夫能攻能守,真是厉害。”

“小师弟,左手侧!”任凭慕容凉的手段再高明,却总是逃不过旁观者的眼睛。

林介当下提剑又接下了这招,他望着慕容凉道:“虽然胜之不武,不过你太厉害了,也没办法。”

慕容凉冷笑一声:“能接的住这招,你就试试。”

“千里征行不见月,回首三步碎心肝。”

一声低吟,慕容凉的剑瞬间滑过林介身旁,林介提剑去砍之时,慕容凉整个人已经穿到林介的身后。

“好快!”林介一惊之后,猛的一个转身,却发现慕容凉也背对着自己。

一瞬间之后,慕容凉却是一踏步转身,往前迈了一步。

林介见状,心道:“不行,这般等他攻来,他又要占据上风,我不能束手待毙。”他连忙提剑又攻向慕容凉。

慕容凉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拿自己的剑抵住林介的钝剑。倏忽间,慕容凉拿剑的手忽然一摆,似有千钧之力一般,猛的击向林介的钝剑,林介的手一个拿捏不住,钝剑登时脱手,于此同时,慕容凉也丢掉了手中长剑。

慕容凉又往前迈了一步,身上的灵气急速流转,林介隔着衣物都能看到他身上流转的金色条纹,如同九天星象。

“这难道就是师姐说的月行九道之法!”林介一惊,连忙聚气相御,周身瞬间被灵气包裹。

慕容凉疾出左掌打向林介,触及林介周身的灵气之时。忽然一阵狂风大作,慕容凉左手被瞬间弹开,但同样,林介的周身灵气也如同波纹一样散开。

慕容凉往前迈出了第三步,右掌直奔林介的胸口。

刚才集聚的灵气被这么一瞬间打散,林介想再次聚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间,他只能拔起背后的青阳剑护住胸口。

“当!”慕容凉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林介的胸口,林介瞬间被震飞,在空中喷吐了一口鲜血后,撑着长剑跪倒在地。

“真没想到南境还有你这种人,看来抬棺人的确不只是个虚名。”慕容凉略微有些诧异,他刚才怒火攻心,下手全然没有留情,在他心中,林介吃了这招之后,就算不死,也应该经脉尽断。但林介现在只不过吐了口血而已,他盯着林介,也不再往前攻,显然是对林介很有兴趣。

陆芝云连忙走到林介身旁,关切的道:“小师弟,你没事吧?”

林介点了点头道:“还好,若不是剑先卸去了许多劲力,这次非受重伤不可。”

林介站起身横剑护在身前,但片刻之后,他忽觉有些吃力,忍不住放下了青阳剑。

“我不知道你这把剑是从那来的。”慕容凉笑了,他对着林介道,“不过,这么凶暴的剑你也敢用?”

林介闻言惊道:“怎么回事?”

“看来你的确什么也不知道。”慕容凉笑道,“无妨,我就告诉你吧。凭你的修为根本不可能驾驭这么多的驱妖印,这就意味着,你虽然能用这把剑,但是剑上的驱妖印会吃掉你的修为。”

林介心道:“难怪这次痊愈之后,我总觉得哪里差了一点!”

陆芝云则是道:“驱妖印难道不是除妖用的吗?”

“你还真以为驱妖印是什么好东西,也罢,让你看看吧。”慕容凉苦笑了一声之后,慢慢的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当林介见到他身躯的一刹那,顿时惊呆了。

慕容凉的半边身体都已经是骇人的焦黑色,并且已经开裂,裂纹隐隐透着红色的光芒,夜色下看去,他的身体犹如正在燃烧的炭火。这半边身体上,还稀稀落落的贴着三张符咒。

“这,这是?”一旁的陆芝云也不禁看呆了。

“秘教六宗那些老不死的在我身上烙的绝尘印!”慕容凉目光如炬,“我好不容易在烙印之后活了下来,可没想到这个印记却一点一点不停的吞噬我的身体和修为。”

“绝尘印!”陆芝云当即回想起了父亲曾和她说过的一切。

“难道真的有秘宗吗?”陆芝云不禁问道。

“怎么没有!”慕容凉语气中满是怒意,“那些老不死的只凭一句话,九道派的人想都不想就把我送到了幽州。”

“那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变成这样?”陆芝云话语中有些同情。

“知道秘宗,难道你还不知道他们的规矩吗?秘教六宗的人全是怪物,他们要我进宗,自然就要给我打上绝尘印,做一个真正的驱妖人。可怜我当初年少无知,不懂驱妖印到底是什么东西。”慕容凉恨恨的道。

“那么所谓的驱妖印到底是什么呢。”林介也十分好奇,不禁出口问道。

“驱妖印?我看叫妖印才差不多。其中的暴戾之气和妖气又有什么风别!为了对付幽州群妖,他们在人身上烙下驱妖印来锤炼肉体,借此来获得与妖身相近的力量。然而,我并不能驾驭这种力量,如你所见,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陆芝云望着他似哭似笑的样子,不由得一身冷汗。

“为了压住体内的狂气,我杀了不知多少人取得了身上的三张符。”慕容凉接着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张符了吧。”

“所以现在为了拿这张符,你也不惜杀了我们两个,对吧?”林介冷声道。

“小子,交出来吧!”慕容凉望着林介道,“杀了你有些可惜,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不再问你这张符的出处,你把它交给我怎么样?”

林介低头一笑,站起了身道:“我也想,但我无路可退,这符的主人不会把它交给你这种滥杀无辜的人。”

“滥杀无辜?”慕容凉一阵长笑,“这种渣滓还需要留着吗?”

“那你也不该赶尽杀绝!”林介的语气微微带着愤怒。

“近墨者黑!杀了他们又如何!”

“所以我不会把这符交给你。”

林介一步步往前,拔起了地上的钝剑,死死的盯住慕容凉。

慕容凉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他的神色沉了下来,头转向陆芝云道:“小姑娘,你也这么想吗?”

霎时间,陆芝云的脑子转过许多个念头:自己与林介高高兴兴回到了青篱山,又亦或是双双毙命于此,再或是两人死命的逃亡……

但一瞬之后,她微微露出笑容道:“无论怎么样,我都听他的。”

“好吧,这是你们的自由。”慕容凉穿上了衣服道,“但就算我被吞食了那么多的功力,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不后悔。”陆芝云心中默念了一句,她没有丝毫惊慌,反而觉得心中有些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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