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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伤了,去给她处理下吧。”
“是。”张妈轻轻的叹口气上楼去。
梁非池索性坐在地板上,摸了摸身上,发现居家服身上根本没有烟,抽回手看着手上的烟疤,更是冷冷的笑。
那个青涩的少女已不在,为了报复他,结婚后她染上酗酒吸烟的恶习,常常发狠的看着他,满满的是恨啊,他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玲珑干净的女孩有一天会把烟狠狠地扎进他的手里,痛吧,可当时年少气盛的自己就是不服,硬要把她驯服,死都不放手,可却失败的一塌涂地,等到自己渐渐明白时候发现已经挽回不了,却再也无法放手。
可他是梁非池,就是不服,就是不甘心,既然无法解开纠缠就让他越发纠缠吧。
第二天是周末,梁非池休息,何漫因为脸肿的厉害也无法出门,基本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吊篮床上看书。
梁非池处理完公务已经下午,出来看到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睡着的何漫,午后的阳光打她身上,柔美的像处理过的封面杂志上的女郎。
他走过去轻轻的侧卧在一旁盯着何漫看,满眼的复杂。
记得婚前他买这套房子时候就想着这个阳台给何漫做个午后小阳台,他搂着她在这里睡午觉恩爱,可很多事情完全背离他的想象。
第一次他上这张床时,她顺手就拿身边的盆栽砸向自己,他不由的还手一把把她打趴在这里。
第二次他上这张床时,她突然翻身上了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他用力一甩把她的头磕在花盆上,一地的鲜血。
第三次他上这张床时,她避之如虎狼般厌恶的逃开,他拉住他在这里强要了她。
……
……
梁非池正看着何漫发呆,突然看到何漫猛地睁开眼睛,瞬间满眼惶恐的看着自己,然后又是一瞬间,眼神归于平静,就那么无畏的看着他,然后随意的一翻身。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身,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良久,梁非池神色几转才慢慢的收手起身。
何漫以为他离开了,慢慢的回身找个舒服的姿势,却发现梁非池提着药箱又进来,她的眼睛有瞬间无法掩饰的惊讶接着又是瞬间毫无掩饰的嘲讽。
“爸爸最近要见你,你这脸被长辈看到又是事端,你也不想麻烦吧?”
何漫闭上眼,默认他的话,任他给自己脸颊上药。
梁非池看着那本白嫩的脸颊上白一片紫一片,手也不由的放柔,他一个粗人,常年在部队,很多话说的直接甚至粗鲁,如今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话语经脑一想又觉得多余好笑,自找难堪。
几经转折变成寂静无语,这样也好,省的说什么又打起来,这样相处至少比以前好多了,只是为什么感觉是麻木了呢?
几天后何漫还是随着梁非池来到了梁家老宅,见那位政坛上举足轻重的人物。
梁老爷子曾是是文官出身的参谋长,整个人的形象和说话语气偏于温和,不似婚礼时看到的其他伯伯大爷那些武官出身的凌厉强硬,可何漫知道这只是表面,一个内心不狠的人如何爬过世纪风雨走到今日还屹立不倒,最为直接的就是如何生的出梁非池这种二世祖。
“爸爸~”
“嗯,小漫来了,坐。”梁老爷子正在泡茶,看着何漫和蔼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