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可能还会有药材,这不是谋预的战争,他们不可能会有机会准备药材为今天而准备,那应该是最后的迷药了。”沉俊皱着眉,对于陈中的斥责没有动怒,但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那为何还会有迷药?好不容易爬上城门了,可最终一些下三烂的手段就能逼退我们,要不是你的无能,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烧了粮草?原来甘草能解迷药,如此被一把火烧光,一个下三烂的诡计都破不了,这是你的过错,你要负全责!”
当着越离杰的面,陈中十分生气的怒斥着沉俊。
“本将一时不察才会被人烧了粮草,但大军的后需一天之后就要到达,先做休息等大军到来之后,有了甘草,小小迷药根本无惧。”沉俊虽生气,但还是强忍着怒火,费力解释着。
“哼!”听到沉俊的话,陈中才罢了,没有过多的纠缠。
“报!”
原本争吵停下来的两人顿时扭头,只见一个士兵带着一个满脸理血的小兵快速跑了过来:“将军,殿下,回先锋那里出事了……”
“怎么回事?”沉俊神情一凝,回先锋就是他所挑选出来押送粮草的负责任,因为粮草军队较慢,所以他先一步来了这里,此时正等着他的到来,如果出事,沉俊怎么不惊?
“将军,昨天正午时分,我军粮费全数被毁,所有士兵全数被杀,无一存活,小的装死才逃过一劫……”
“什么?”
沉俊顿时一惊,满脸怒气的盯着小兵,双手紧紧的抓着小兵的前襟,怒道:“说清楚,是谁做的?”
小兵被紧紧提起,咽了咽口水,小心道:“对方是紫龙沉家旗,回先锋怒斥为何要杀他时,对方根本不语,见人就杀,杀了所有人后才放火烧了所有的药材与粮草,为首之人,是一位红衣男子,长相十分绝美,可武功极高……”
听着小兵的描诉,沉俊只觉得脑中一片晕眩,松开小兵的衣襟,后退几步,身体微软,神情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越离杰看着沉俊那魂落迫的模样,疑惑出声。
“坏了,没了,全没了……”
陈中不屑的看着沉俊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嘲讽道:“哼,不过是没了粮草,再送一批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失魂落魄像死了亲爹一样?”
“你懂什么?”沉俊顿时红了眼,冲着陈中怒吼,神情扭曲:“你们烈焰军的粮草一直都是本将准备,从来不用烦恼粮草的你知道什么?半个多月前出现一批势力在整个西越收购粮草,要不是我反应急时买下这么一些粮草,你以为你们烈焰军能吃到东西?你走去任何一个城镇看看,保准你买不任何的粮食。”
陈中被骂,反而心中升起怒气,不在意道:“你说得也太超过了,西越这么多的粮食,怎么可能被全部收购?随便去哪个城镇肯定也能买到粮草,说这些乱军心的话你是想怎么样?”
沉俊顿时哭笑不得,怒气冲冲指着陈中:“好,三天之内我能买回一百斤的粮食,老子把头斩下来给你当凳子坐!”沉俊气得双眼通红,额间的青筋恐怖的露了出来,神情极度扭曲,看得越离杰也深知他不是在开玩,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半月前开始了?怎么没有听过这个消息?”
“路家的商会,还有不知道的商会同时行动,用五到十倍的价格收购了所有人的粮食,当时我没有在意,后来出现有人不愿意卖贵族家中粮仓被放火烧毁时才感觉到了异样,趁那个时机买下一些粮草,特别派了三千军队押送,可没想要还是被人下手了,如今,我军唯一的粮草被毁,这可如何是好?”沉俊顿时失了神,失了冷静,数十万的大军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就算杀了战马不够一日的伙食。
越离杰也顿时一急,想了想:“东元那边是不是来人了?外公说东元发兵了三十万来相助,他们会有粮草吧?只需要等待两到三天,估计会到,再撑撑吧!”
“嗯,如今只能这样了。”沉俊阴沉着脸,表情十分阴森,如今后路被断,除了等也只能等了。
“报!”又有一道声音传来……
“又怎么了?”沉俊十分烦躁,心情阴沉。
士兵害怕的缩缩头,但还是如实道:“禀将军,我军出现大量士兵中暑,各队长拿不定主意,还请将军决断!”
果然又是火上浇油,沉俊一听,顿时暴吼:“断什么断?又不是死人了,中暑而己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沉俊的怒气冲冲,冲着越离杰与陈中道:“殿下,如今之计,只能再攻一次,对方他们不可能还会有迷药,所以属下认为再攻城一次,不然莫虎将军的援军要两三天之后才能到达,我军的士气就受到极大的打击,除了一鼓作气别无他法了。敌军拥有的只不过是迷药而己,用了这么多次了不可能还会有,没了迷药的他们根本拦不住我军的攻击……”
越离杰仔细想了之后,也只能同意,如今他重伤在身根本做不了什么。
“行,再攻一次!”
此时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心理全被路墨猜测到七八分,粮草被毁的消息估计今天到,自大的猜测他或许没有了迷药,所以路墨他逆向思考,设下了一个陷阱。
“等下敌军或许还会攻击一次,你不动声色的放水,让他们再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