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不可能经过常时间的曝晒,必须要找一个阴凉之地,那么就近的山头,就是他们驻扎的所在。
“不用等到半月,他们连续几天在烈日下攻城,早己到达了极限,不用今明两天,估计就会出现大量中暑的士兵,进去山中是势在必行。你的迷药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会收到满意的效果,山中那些鬼军,才是致命的杀手,是吗?”越说,杨老将军越震惊,他终于明白为何是路墨来守在这里了,他善于守城,而路墨他则是善于攻击。
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所有的敌军!
“希望吧!就看敌军的体力与将领的判断了,如果沉俊心够狠,或者敌军的体力够好的话就要多等一会了,如果沉俊心不够狠,敌军体力消散消耗的话,那么他们迟早要退到山林中。”路墨双手交叠于膝上,静静看着城下的敌军,不少流箭从他的身边划过。
烈焰军的能力比普通士兵的能力来得高,原本射不上城墙的箭在烈焰军的手上时,大部分可以射上城墙,时不时有流箭划过,这么两天来一直没有再动用过的重甲盾兵再次出场,在城门之上架起一面高高的盾牌。
路墨只是淡淡看着,他不是士兵,不用他去拼死守城,他也不是指军将领,不用他去发号私令,他只是谋者,谋者的任务就是当一个旁观者来观察敌军,找出敌军的破绽,给出一个有利的建议,这就是谋者的责任。
“或许,可以消耗一下他们的体力!”路墨突然眼光微闪,看着烈焰军那猛烈的攻击,一个妙计在他心头索绕。
“什么办法?”杨老将军感兴趣道。
路黑不语,只是冲着杨厮招了招手,在杨斯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之后,杨斯扬起笑容离去……
城下,沉俊指挥着军队跟在烈焰骑的身后,架着云梯,推着冲撞车,使用的掷石车……而城墙之上,啸天骑用箭,石头,火油等等来应会,眼年烈焰军在踩过一个又一个同伴的尸体快要冲上去之时,如昨天的一幕再次上演,一袋袋白色的粉末从天而降,因为中过一次,所以敌军十分戒备,陈中见状,大吼:“停止呼吸,冲!”
烈焰军闻言,一鼓作气直接爬上城门,与城墙之中的啸天骑厮杀在了一起,原而,冲上城门的只有少少的几千人,后面的人因为长时间憋气而不小心呼入了迷药,身体发软,不是掉下云梯就是直接滚落,登上城墙的几千烈焰骑顿时成了孤军,被杀或被抓只是迟早的事情。
陈中愤恨的看着不断滚下的烈焰军,咬咬牙,大吼:“退!”
烈焰军听令,顿时退出迷药粉尘的地方……
攻得正火热的烈焰军此时就像是被一盆凉风泼在头上,心中郁闷难解,这是他们第一次打这么屈辱的战争,他们烈焰军所到之处敌人都为之丧胆,只有这次的战争打得满肚子的火,好不容易快要攻下之时,头顶的粉尘就让他们全数败退,这种感觉,实在难以接受。
“不是说他们没了迷药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退到五里开外,陈忠恨恨的盯着城墙上的啸天骑,眼中杀意浮现却又无能为力,憋屈的滋味实在是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