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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触到温热的水,暖意沿着手臂丝丝缕缕,寸寸绵绵沁入心窝,舒服之极。
烟波秀颈轻抬,睨向浴桶旁站着的这人,烛光映照下,这人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荧光,不可方物。不由暗道:有人曾言我是唇薄之人,寡情薄幸,除了父母,几乎没什么人能够走进我心里。听闻此言,我甚是赞同。因,我是知道的,二十三年的人生,也真的没人能靠近我的心,我尤其排斥那些长相俊美或妖娆的人,认为他们一定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困扰,所以,二十三年,从没交过男朋友,知心姐妹更无。眼前这人如此俊美绝伦,我定是早已将他挡在心房之外,更不用谈什么动情之事。此番与他差点擦枪走火应该就是单纯的男人身体与女人身体间相吸的结果,无关****,对,一定是这样。
如此想着,宋烟波的心情轻松了,轻快了,清透了。嘴角不可自抑的轻扬,带出绝美的弧度。
“为何发笑?”
回过神,收起轻盈柔美的笑,轻启朱唇,“大人不是问我,为何惊惧成那般模样吗?”
清亮明澈的眼光在白子昱的脸上滚了滚,道:“在那山谷中,前是悬崖,后是绝路,左右更是峭壁险峰,那两个贼人将冷硬的刀尖抵在我身上,就那样抵在我身上,无论怒号还是悲鸣,回答我的,只有那山谷间的幽幽回音,阵阵鸟鸣,沙沙叶响……我恐惧绝望,也无望”。
听着这悲切的诉说,白子昱不由的眉头紧皱,心也在抽痛,可惜的是,片刻后,他那抽痛的心,堵住了!
只因他听到,宋烟波如是道:“所以,今晨,大人用那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我把它当做那抵着我的刀尖了”。
此言一落,白子昱那白皙的脸唰的转为菜青色,额角的青筋突突突的剧烈跳动,脑袋嗡嗡作响。
但白大人终究是那淡定不凡、遇事沉着的白大人,只转眼,便镇定下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两只耳朵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看着宋烟波那泛着泪花的眸子,透着委屈的小脸,所有的疑问都堵在了胸口。
平静了片刻,也无暇细思烟波所说之话的诸多漏洞,只是艰难开口,道:“此事已了,不必再伤怀、惊惧,不会有人再用……刀,抵着你了,再不会了”
宋烟波虽已二十三岁高龄,可她的长相清美中带着稚嫩,看着比真实年龄小很多,在白子昱眼中也就是十六七岁,料定她这没出阁的姑娘,并不知道那硬邦邦为何物,因此才含混劝慰她。
烟波看着面色和蔼的白子昱,听着他的柔声劝慰,顿时无语……
…………
春日融融,莺声恰恰,烟波躺靠在藤椅上,闭着眼,清美端丽的小脸微扬,感受着暖烘烘的阳光,惬意之极。
倏地,一阵慌忙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愈来愈近,愈来愈重。
“给大人请……”烟波身后的春华秋实齐声见礼。。
来人抬手止住,璨如星子的眼眸定定的看着那秀丽容颜,冰冷凛冽的面色有所舒缓。
听到春华秋实的见礼声,烟波便睁开双眼,手扶椅子柄,欲要起身,可还未等她站起身,便被人拦腰抱起。
一阵惊愣过后,烟波已被那人扔到床上。
坐在床上,烟波满眼疑问的看着白子昱,见白子昱晶亮眸光一动不动的锁着她,脸上疼惜、懊悔、愤怒不停地交替出现,他白皙纤长的手不住的抚摸着她秀美雪白的脖颈,倾注了满满的柔情惜怜。
烟波瞅着他的样子,好似是发生了什么事,启唇欲问,可唇,却被堵住了。
柔柔的唇瓣摩挲着她的,一丝凌乱的碎发撩过她的脸颊,带着微微****,和着唇间的温暖让烟波的心又一次不规律的咚、咚、咚的跳动。
窗外暖阳、莺鸣依旧,一阵清风夹杂着花香透过窗棂吹过青纱罗帐,拨动两人缠绕到一起的发丝,发丝飘动,沉醉在亲吻中的两人,紧紧相拥,转动唇瓣温柔深情的探索着彼此口中的馥郁芳香。
吻着她,拥着她,白子昱的耳边却还是不停地回响起仵作的话。
“回大人,那贼人是被一刀砍断脖颈而死,至于其他……”仵作皱眉细想。
“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那仵作凝神细细回想,片刻后,“对了,小人还在那贼人的裤子上看到些许晶状物体,小人当时还吃笑来着,可细细想来,那东西似是……”仵作面色犹豫。
“接着说”
“那似是,男人的子孙液干透之后的模样”
男人的子孙……
回想着烟波的惊恐失措之态,白子昱紧紧的,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泛白的唇抿成一条线,一条不住颤抖着的线。
白子昱眉头骤拧,唇下更加用力的吸允那柔软香醇的唇瓣,舌头更是狠命的纠缠那四处躲闪的丁香小舌,誓要将她圈裹到自己的范围内。
追逐,逃避,追逐,逃避,如此往复,两人沉浸在这游戏中忘却自我一起沉沦,似是没有尽头。
“大人,小人有事禀报”
高嘹亮高亢的声音,将沉醉中的两人惊醒。
烟波惊愣,连忙推开白子昱。
虽是放开了她的唇,可白子昱仍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嘴角漾着笑意。
伸指,轻抚她的唇,道:“鲜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