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酒坛虽然不很大,却因为没有着力处,也不是一只手所能提得起的,宫北斗接过酒坛,立即就将之抱起。
就在这时,龙中宇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快速动作,趋着传递酒坛之势,五指如钩,抓住了宫北斗肋下的软肉。
官北斗从一开始就认定龙中宇会在这个小庙里埋伏有人,再加上到小庙之前,听了龙中宇的话,愈加相信庙中潜藏有龙中宇的同伴,要对他施以暗算。
是以他的整个精神都放在庙里他想象中的埋伏身上,而在印象中也肯定地认为他们将在庙里动手。
他连做梦也没想到龙中宇突在未进人庙中时便对自己施以暗算,因此,当龙中宇出手之时,他一觉出情势不对,刚待闪身避过,却因两手都拿着东西,行动不便,身形才一晃动,肋下便已被龙中宇五指抓住。
顿时,他全身酸麻,肋下的穴道全被龙中宇扣住,刚提起的真气一泄,双手一软,抱着的一大包牛肉、卤菜、包子和一坛烧酒,一齐脱手往地上掉去。
龙中宇左手五指扣住了宫北斗肋下的穴道,一见宫北斗酒坛脱手坠下,连忙伸出右手将酒坛和卤菜等抄住,笑道:“宫兄,你怎可松手呢?酒坛打碎了,岂不是没有酒好喝了吗?”
宫北斗怎样也想不到自己一向自认聪明,江湖经验老到,却在这间小庙之前被那不知来历的中年叫化骗住了,使得他在毫无抵抗的情形下落人对方手中。
他一想起便已是觉得窝囊不已,再一听龙中宇出言讽刺,更加气愤无比,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卑鄙的东西,老夫以真诚待你,你却暗算起老夫,你……”
龙中宇笑道:“宫兄请不必发怒,你难道没听过生气会影响入的身体?”
宫北斗怒道:“放你的屁,你……”
龙中宇一沉,寒声道:“宫兄,你的口齿放干净点好吧?别使得小弟也生起气来,那就与你宫兄不太方便了。”
官北斗嗫嗫地道:“你要怎么样?”
龙中宇笑道:“没怎么,我们不是原先说好的,喝点酒,再好好地谈一谈?”
宫北斗只觉被龙中宇扣住的地方又酸又痛,全身酸软麻木,毫无力气,他苦笑道:“孟兄,小弟自问与你无仇恨,你又为何要对我如此?”
龙中宇道:“好说,好说,宫兄也太客气了,幸好你我并没有什么仇恨,不然你岂不早就完蛋了?”
宫北斗不知道身旁的这个中年乞丐会是龙中宇,自然不明白龙中宇话中之意,他愣了一愣道:“小弟自问以前并没有见过孟兄,又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而且方才小弟也以诚心诚意相交孟兄这个朋友,孟兄这么做,岂不太使小弟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