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以和其它的代练同事,分别选取了自己用得比较熟悉的公号,参与临时比赛。他们是熟练工种,不用将他们拿来跟那些职业选手相比。
赛毕。那些VIP们还乐在其中的样子。代练客串的任务却已结束。
仇冗睁睁地看着苗以习惯性收耳麦,把它放在显示器上。带着身上的自然香,经过他身旁。
“小苗,刚才小仇是这样称呼你的吧。”仇冗身边的男孩子赶紧退出来,关了电脑,“你喜欢看机器人吗?有时间吗?我们系今年也参加国际机器人比赛。我服务于一家大型工业企业,回来做指导。业内人士参加展会,不要门票的,你们到时候,登记在嘉宾就可以了。”
不要说有。仇冗心里这样的打着鼓,千万不要说有。他很后悔叫了这么些个人来。
“你是仇冗的朋友吧。他没有空吗你们一起去要拉上我?”苗以一副小不知的模样。
“他……有事!”那个男孩子也没有想太多,平白多个电灯泡么这不是。
“没事!我什么事都没有!”小仇大声地插话,那天就是有事,也绝对没事的。
“这样的话……要不然我们一起去,我想,多个男孩子,也无妨。我问下我堂妹,她要是有空,也可以带上她的朋友。”这个家伙会来事,“你是个喜欢热闹的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玩。你也可以更加深入地了解我,我知无不言。任汩鸿,和仇冗曾一起选修过密码学。现在在公司设计发动机,他是我学弟。”
“他也是我的学弟。我们不是一个系的,我在哲学系。”
“小妹怎么看也没有哲人的样子,哪有这么可爱的哲人。没关系,这些事情。我喜欢哲学,就像喜欢妹子的手套和帽子般单纯。毕竟一个学校的,校友,矛盾再大,顶多路人,不会变仇人。”男孩子笑起来,短发格外明朗,“就当你同意了。”
“那行。什么时间?”小苗突然就没有脾气了。她想推卸,也推不掉了。“我要带个姐姐。很有气质。”也拉上洛蕊。对付这个油滑的家伙。
“我最不怕的就是人多。”任汩鸿欢快地上挑嘴角。
他就不会找个台阶下。小苗纯真得很,老实,心里有些害怕。她要拉个人给她撑场面。
仇冗表面上不动声色,倒想看下小任的这出戏怎么收场。他寻思着苗肯定不会是那样好追上手的女孩子。她骨子里透露着种刚毅,通常的男人都比不上。
对面心理咨询室的医师的导师,参加省心理学会组织的活动去了。洛蕊坐在内科诊疗室,回忆着她和苗以的第一次碰面。她还是个实习的小医生。在回忆头天晚上看过的病案。在下个来访者出现前,她想着用拿着厚书再补充些知识。他们有敲门,她就把它放进桌子的隔层里。这样显得专业些。
已经碰到过几个病人了。患者只是想了解下病情,药费太贵,就不再就诊。
这次来的女孩子表情羞怯,见到女医生挤出微笑。她叫她验了血,原来是得了流感。可是已经走到了支气管下肺,可能,需要用针了。
一堆拉丁文下来,患者皱了眉头。
心思细腻的女医生问道:哪家单位的,有医保没有?
女孩子没办法,就说,只是社保,尽量,开得便宜一点好吧,我想都用国内的药,不要用国外的药,太昂贵了。
看病还讨价还价,这人还要不要命了。但是女医生是心地和善的人,说话,不会那么的随便,她安慰了她,表示她也没办法。医生问她,你是做什么的呀,这么诘据?我又不是药推,我不会乱使用药,国内的始终是最优先考虑的。
她说,到处打下零工。没有什么明确的稳定的保障。基本上是哪儿有用人需求到哪儿去尝试一下,好多年都是这样的。
医生叹了口气。你有家室吗?
女生笑得更加害羞了,我是个单的。一人吃饱饭,全家吃饱的人。
后来她发现,这个女生的体质,比她想象的要弱,经常生病。闹得凶的时候,拉肚子脱水还得住院。身边也经常没有人管。
手机响了。苗以。
“出了什么事呢?小苗?”
苗:“后天下午你有没有空呀,我想约你去看机器人比赛,有名额,和学弟学长还有其它年轻人。”
洛:“你打哪儿来的这样的悠闲?我这里一天三班倒,一个人当两个人用,恨不能兼成半个护士。都快挂了。”
苗:“等玩够了你再挂也不迟。我一个人和他们之前也没有太多的相处,是去仇冗的网吧做代练,偶然碰到的。我有些底气不足,你来我就不怕了。”
洛:“……你呀,还是和男孩子打交道太少。太过于敏感了。”
苗:“我平时,很腼腆,在现实中很少和男孩子说话,你这样说,也的确是这样的。必须来的!”
她拗不过这个任性的家伙,唯有硬着头皮答应了,“那我可说好,我不大懂行。也就凑个人气。”
苗以想了许久,还是接入了本应该早就脱手的游戏。
公会人称甲:“对于这次游戏的跨平台对接,你们有什么看法?”
乙:“你说的是美国、英国、意大利,还有日本、新西兰、中国,等国,在国际性网游上的平台与平台对接吧……事情出于几家游戏公司,对于平台整合的态度比较坚决。这样试图突破WEB2.0,引擎的限制,做出能整合全世界几款当前流行的3D网游的平台。他们想要做到时时的更新,和完全的资源共享,然后生成个怪诞的东西。”
丙:“那么做出来的东西,操作有多复杂呢?”
乙:“再复杂,好玩,总会有人想尝鲜的。”
丙:“我是说,孩子们会不会玩的。”
乙:“叫小孩子回去读书,玩个什么游戏,规则复杂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