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抿唇轻笑一声,朝屋内丫头摆了手,众人笑着退了出去,体贴的关上了门。
“丫头……”楼重伸手,将傅云杉拉入怀中,嫣红的嘴唇嘟着吧唧一口亲在傅云杉的脖颈上,吸出好大一颗草莓。
傅云杉推将不动,啐了一口,“松手,我给你端醒酒汤!”
“不松,就不松!”某人赖皮,将怀中可人儿的身子搂紧了紧,将头埋入傅云杉的脖子里,啃咬了起来。
傅云杉气结,头上顶着二十斤的凤冠,厚重的凤袍,被男人搂紧的身子后贴着的滚烫胸膛,她恼了,柔软的小手扒开某人的衣襟探进去在腰上狠狠拧了几圈!
楼重倒抽一口冷气,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抬头瞧见娇妻委屈恼怒的眼神,忙讨好,“娘子,为夫错了,罚为夫今晚好好伺候你……”说着,抓着傅云杉的手往下探去,男人低低呻吟一声,嗓音里添了几分情欲,“娘子……”
“你个色痞!”傅云杉哭笑不得,扭了扭身子,“起来!我要先卸妆!”
头上的凤冠有二十斤啊!
闻言,楼重大手一扯,‘撕拉’一声,六十名江南绣女日夜赶工而成的百鸟朝凤袍分崩离析!
‘哐啷’一声,二十斤凤冠扔出,三千二百颗珍珠大半滚落在地,灯光掩映下,圆润明亮,如某人眼中燎原欲火!
“楼重,你这个……呜呜……”败家子!
樱唇被堵,身子被某人一把抱了起来,脚步踉跄却目标明确,直奔大红的喜床而去……
“哎呀,床上的花生大枣还没收……”
被赶出门的冬青刚想起这么一回事,就听到洞房内一声惊呼,“啊……”
声音凄厉,惊的冬青扭头就想往洞房冲,被常寺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你做什么?”
“床……”
“床什么床,爷跟王妃这会儿在洞房,你去算怎么回事儿?跟我走……”常寺拽着人往外走。
冬青着急,“你带我去哪?”
“见我爹娘!”
“哦!”
“啊!我去见他们干嘛?”
常寺恼怒,“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害什么羞?”
她害个毛线的羞?她为什么要去见他爹娘?!
洞房内,傅云杉被某人扔上了床,还被压在了身下,床上那满满的花生核桃大枣险些没把她的背穿透,她抬脚,将某个陷入迷乱的某人一脚踹下了床!
“娘子……”
“再装!今晚就去睡书房!”当她没看到他眼中的清明吗?
傅云杉扭过头,掀起被子去收拾一床的早生贵子,百年好合,楼重瞧见知道自己理亏,也不吭声,傅云杉收拾床铺的功夫,他麻溜的将桌上的饭菜夹了一些,送到傅云杉嘴边,“娘子一天没吃东西,刚才踹我都没什么力气,一定是饿坏了……”
傅云杉抽了抽嘴角,张嘴吃下了一碗饭!
她真是饿坏了!
娘和祖母怕她半路去厕所,水和饭都不给她吃,天知道,她上轿的时候就饿的不行了!一大早到夜幕繁星,她滴水未进啊滴水未进!合卺酒不算!
“娘子,夜深了……”
某男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一双凤眸映着龙凤烛,燃着浓烈的火焰,眸深处,独为她一片情深,欲火焚烧。
傅云杉心跳莫名加快,脸被火焰烤的发烫,往后退了两步,有些情怯道,“我……我还不困……你、你先……唔唔……”
话未完,红唇被人堵上,身子腾空而起,片刻,到了床上,入眼处,衣衫翻飞,一片滚烫的大红。
帘子落下,衣衫尽褪……
她难过的摇头,乌黑的长发在大红锦被上铺满,潮红的粉嫩脸颊,迷蒙情动的双眸,越发狂烈的扭动幅度,她抬起胳膊圈住身上男人的脖子,撒娇哀求,“六爷,你欺负我……”
他低沉而笑,覆上她的娇躯,以唇挑动她的情潮,俊颜如玉,声色魅惑,“丫头,为我沉沦吧……”
帐外,红烛笑燃,暗香浮动。
帐内,红浪翻滚,缱绻情深。
小剧场1:
傅明礼端坐在位上,期期艾艾的看着这边,她泪眼婆娑瞪了丈夫一眼,女儿都要成别人家的了,他还摆什么爹的谱!
傅明礼:卧槽,我的脚呢,怎么不会动了?她娘,别瞪了,快过来拉我一把……
小剧场2:风吹轿帘起,大红盖头下,露出清丽秀美的笑颜,穿越人海,与他目光相接,泪满框,情义满眸,柔美静怡;他笑,眸底缱绻,情深不寿!
傅云杉:这凤冠好重,脖子好疼,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