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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夜宴

等到贺青岚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了,贺府上下是又喜又悲,喜的是贺青岚终于醒了,悲的是自那日之后民间都流传了贺青岚怒还庚帖的事,有些多嘴的还说男人妻妾成群乃是常事,是贺青岚不懂得三从四德,饶是贺贤再怎么有权有势也堵不住悠悠之口。

贺青岚醒来后,裳容一棵不敢怠慢,伺候她洗漱,但是贺青岚一直不开口说话,知道裳容端药进来,她才面无表情地带着略沙哑的嗓音开口:“裳容,我怎么了?”

见小姐终于说话了,裳容心头的一棵石头也放下了,连忙道:“小姐,自从那日从毓府回来后,小姐你就发烧了,睡了三天三夜,老爷夫人都没怎么合眼呢!谢天谢地,现在小姐还好醒来了,夫人刚歇下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依旧面无表情,声音沙哑。

“是擎苍把小姐抱回来的,那日……小姐浑身都湿透了,可把夫人给吓死了。”回想起那日的情景,裳容依旧历历在目,她大小跟着贺青岚长大,小姐一向懂事做事稳重,从来没有见过小姐那个样子,那天也被吓得不轻。

“呵,是擎苍……”贺青岚喃喃着,苍白的脸上不见红润,这样一副病美人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擎苍也是贺府的暗卫之一,是贺贤从小安排给贺青岚的,从小到大一直由他负责暗中保护贺青岚周全,那日贺青岚就那样冲出府,他自然也是暗中跟着的,不然贺贤不会这么放心让贺青岚一个人,当然毓麟也是知道他的存在的,因而那日当贺青岚哭到睡着后也是毓麟让他把贺青岚带回贺府的。

房中一阵寂静,贺青岚一口喝掉了裳容端来的药,良久,开口:“清泽侯大婚……可有什么消息?”清泽侯,裳容有一瞬的陌生,小姐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从来没有。

“今日庚帖已发出,三日后,皇上在宫中设宴,再过三日,成婚。”

又是一片死寂,正当裳容忍不住了要开口时,贺青岚抢先了:“备纸笔。”

只是一愣,裳容立马回过神来,马上着手准备,又小心地扶贺青岚下床。许是躺了三天的缘故,贺青岚脚一着地便是一个趔趄,还好有裳容扶着。好容易到了桌前,缓缓提起笔,蘸了蘸墨,便挥毫洋洋洒洒写了一首诗,不错,正是《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写完了这首诗,贺青岚便轻轻阖眼,若是裳容观察够仔细,便可看到她睫毛的微颤,这说明她心中还是按潮涌动啊。不愧是一起长大的,裳容二话不说上前小心地折好了纸,塞进了一个青白色底渗有银丝的信封中,信封的右下角有一朵木槿的标志。

做完这一切之后,裳容便静静拿起托盘,默默地退了出去。

此时的贺青岚心中默念:贺青岚,三日,你只有三日时间,你要做一个全新的贺青岚,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这么容易就会垮掉的!

于是,三日之后的皇室夜宴上,近来在民间人们口中流传最广的名字贺青岚,并没有像许多人以为的那样就这样因病无法出席,而是奇迹般的与其父贺贤一同出现在了皇宫,要知道她可是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啊!

延禧宫内,除却一些朝廷命官,四大家中魏家的魏东晋和魏皇后、倪家的倪寇和小女倪瑶月,毓家的毓麟都已入席,只待贺家的贺贤和贺青岚了。照理说,毓麟和倪瑶月成亲之前不能见面,但是皇上的宴请,也就不必太拘这些礼了。

今日的贺青岚与众不同,平日里人人皆知她天生丽质,不必精心装扮也是倾国倾城之姿,且她素来也不喜欢太繁复的装扮。而今日,当出现在大殿之上时,所有人都为之震撼了,一袭淡蓝百花垂肩裙将她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淡蓝色的底上有细碎的紫色小花从上至下由疏到密,枚红色的腰封更似是点睛之笔,更显得腰是盈盈一握,脸上的妆容自是不用说,原来都以为不太打扮的贺青岚已是很美了,今日用心装扮更是惊艳了众人,只是一个简单的丽人髻便衬出了出尘的气质,只戴了支点翠三层金钗,却与发髻很是相配,樱唇轻点,眉如远黛,额间还点了花钿,美目流转间,只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

如斯明丽动人,饶是看过了**三千佳丽的嘉佑也不禁为之吸引,暗叹贺白露虽然与贺青岚眉眼中有几分相似,却是真真儿的没有贺青岚这样的倾城之姿啊!而毓麟一贯冷静平淡的眼神中亦是泛起了些许波澜,似是惊讶,却是一闪而过。就连倪瑶月这样大家出身一等一的大家闺秀也不禁暗叹贺青岚的风姿绰约。其余众臣更是不用说。

贺青岚则不顾周围的各色目光,径自与贺贤上前行礼:“臣女贺青岚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嘉佑自然也不会让如斯佳人多等,只朗声道:“免礼,看座。”柔柔道过一声“谢皇上”后,便与贺贤一同入座。

见人都到齐了,一旁的太监机灵得很,不等嘉佑开口便向殿外道:“开席——传膳——歌舞。”一下子,许多宫女太监还有歌舞伎鱼贯而入,虽人多却井井有条,尽显皇家尊严。有美酒佳肴还有歌舞助兴自然是让大家都敞开了怀,不多时,殿内便是欢声笑语阵阵。而嘉佑绝口不提赐婚一事,因而也没有哪个不要命的会主动说到最近闹得满城街头巷尾都在聊的话题。

开席后没多久,倪寇便起身道:“皇上,臣小女倪瑶月愿献舞一支以助兴。”嘉佑笑道:“如此甚好,朕早就听闻倪将军家小女舞姿甚美,今日正得一见啊。”倪瑶月闻此,娇羞一笑,起身走到殿中道:“臣女献丑了。”随即,乐师奏乐,正是一曲《胡旋》,由于倪寇常年平定边戍侵扰,因而倪瑶月自是有机会学到这样有异域风情的舞蹈,一曲舞毕,众人皆感仿佛已经不是置身于宸宫宫殿了,而是在塞外。

嘉佑第一个拍掌叫好:“好!好一支《胡旋》,真是深得精髓,赏!哈哈。”见嘉佑高兴,倪瑶月面上一红:“谢皇上。”便福礼退了下去。

正在兴头上的嘉佑一瞥看到了一边垂首坐着的贺青岚,便开口道:“贺贤,舒妃的舞朕是见识过的,也是极好的,相信你另一个女儿的舞自也是好的,不如也献舞一支?”“额,这......”贺贤有些担忧地看向贺青岚,刚想开口婉拒,却不想贺青岚霍然起身,一福礼道:“请皇上容臣女换身衣服。”嘉佑一挥手,贺青岚便随侍女去换舞衣了。不多时,身着一袭舞衣身形窈窕的贺青岚便又出现在了大殿之上,先向嘉佑福礼,又转向了毓麟,一双淡然的眸子直视着毓麟,她略屈膝道:“这支舞便当是臣女送给清泽侯大婚的贺礼吧。”说罢,不待毓麟有所反应,便长袖一挥,示意乐师奏乐,当第一个音节出现时,大家便都知道了她要跳什么,有些还倒抽一口气,因为,贺青岚要跳的,正是《霓裳羽衣曲》,就是当初杨玉环初见玄宗时跳的舞。只见贺青岚腰肢柔软,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屋子,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众人如痴如醉地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贺青岚美目流盼,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跳不已。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众人似是还未从她绝美的舞姿中回过神来,大殿上格外安静,直到贺青岚清冽的嗓音打破沉寂:“臣女献丑了。”众人才回过神来,由嘉佑领头皆鼓起掌来:“妙!实在是妙!”,顿时大殿内掌声雷动。贺青岚却依旧是淡淡谢过,便转身去换衣服了。倪瑶月虽然佩服她的舞技,却仍旧暗自嫉妒不已,原来她才是全场的焦点,现在却叫贺青岚抢了风头,而毓麟却更是从头到尾都未曾把目光从贺青岚身上挪开过。

重又落座后的贺青岚依旧是淡淡,没有什么表情,对于众人的赞扬亦不以为意,只是低头默默品着酒。

酒过三旬,嘉佑同皇后一同起身,殿内众人见此,也忙不迭地起身,嘉佑举杯:“这一杯,朕和皇后要敬诸爱卿,是诸位爱卿的共同努力,才成就了我宸国的繁荣昌盛,朕先干为敬。”说罢,嘉佑便一仰头干了,众臣见此也忙道“谢皇上”也立马把杯里的酒干了。随后嘉佑便是以众人坐下,又独自斟了一杯,下来走到倪寇面前,道:“这第二杯,朕要敬倪大将军,多亏了倪将军朕的江山社稷才能免于外族侵略啊!”倪寇也是豪爽之人,举杯略一示意便一杯喝了下去。嘉佑又接着走到了毓麟面前,毓麟亦是恭敬起身,嘉佑亲自替他斟了酒:“这第三杯,朕就敬毓麟吧,你即将大婚,能娶到倪大将军的千金是你的福气啊,朕提前恭贺你新婚愉快。”毓麟心中一怔,面上虽无表现,却悄悄看向贺青岚处,只见她仿若未闻,只低头默默凝视着手中的白玉酒杯,似是若有所思,见她如此,毓麟也只好收回目光,云淡风轻回道:“谢皇上。”说罢,也一饮而尽。

待嘉佑重新回座,便又与群臣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国事。聊着聊着,嘉佑突然道:“近来奥国可有什么动静?”身为丞相的魏东晋起身道:“回皇上,臣听闻近来奥国吞并了周围几个小国,国土又增长了不少啊!”

奥国,国如其名,居于大陆的西南边,历史较宸国更为悠久,奥,意为长者或是尊者之位,因而奥国也一直安于治国,并不如蛮人那样到处掠夺。

嘉佑沉吟了一会儿道:“奥国从来都并不太着力于吞并他国,一直与我宸国都互不相犯,若是两国相较,不知孰优孰劣啊,丞相看如何是好?”嘉佑话中早已表明了不愿与奥国开战的想法。

魏东晋不愧为两朝丞相,只略一沉思便道:“臣以为当今之计以和亲为上计。”

“和亲?”嘉佑挑眉,“朕也想过和亲,只是奥王无姐妹,虽风流倜傥,可宫中却还未有嫔妃,更无子嗣,朕虽有嘉安,可年岁尚小,并未及笄,这又该如何?毓麟,依你看呢?”

毓麟见嘉佑问到自己,便起身道:“依臣看,臣以为......”还未等他说完,一个清脆的女声便打断了他:“臣女有一计,不知当说不当说。”众人定睛一看,正是贺青岚。

“哦?说来听听。”嘉佑看向她。

只见贺青岚盈盈起身,目光炯炯,并未看毓麟一眼,只定定地看着嘉佑道:“臣女自知擅自违了圣旨撕了庚帖乃大罪,只是皇上宅心仁厚并未深究,此番,若是陛下不介意,臣女愿毛遂自荐,出使宸国和亲,将功补过!”

这番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众人侧目,谁都以为贺青岚今日只是随贺贤出席夜宴,殊不知她心中竟这般有打算,看来她并不是个花瓶。

“什么?!”只听得两个男声同时响起,分别是毓麟和贺贤的。话一出口,毓麟自知失态,便有些落寞地重又坐了下去。是啊,以他现在的身份,是没有立场这般紧张的,只得惨淡一笑。那厢,倪瑶月看到毓麟如此紧张贺青岚,心中不免吃醋,但听得贺青岚作此决定,心中又不禁暗喜。

嘉佑面上不动声色,斜眼瞧了瞧毓麟,见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也就转而对着魏东晋道:“魏爱卿以为如何呢?”

魏东晋缓缓道:“臣以为若是和亲,必得从皇亲国戚中挑选,既嘉安公主不宜前往,而如今只有御史大夫(贺贤)的女儿是符合的,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臣以为自是好的。”

见魏东晋也如是说,嘉佑正色对贺青岚道:“你可想好?和亲乃是大事,不是儿戏!”

贺青岚亦是目光坚定地看着嘉佑道:“是,臣女心意已决,忘皇上成全!”一旁的贺贤听得直摇头,但这女儿的脾性他是最清楚不过了,一旦是决定的事,谁都无法阻止。

嘉佑见此情形,也不拖沓,便道:“好,那么朕给你三日时间,若是三日内你想反悔朕都不会追究,三日之后若是你心意不变,那么便启程赴奥国和亲!”

“谢皇上!”贺青岚行叩拜之礼后便退回席中。

一桩大事已定,众人也无兴致再看歌舞,不多久嘉佑便遣散了众人。

夜凉如水,一切都沉浸在静谧的夜色中,唯有贺府灯火通明。知道了女儿要远赴奥国和亲,夫人自然是焦虑不已,一旁的家丁也没有办法安抚。而在贺贤的书房中,气氛亦是有些焦灼,贺贤负手来回踱步,终是问出口:“岚儿,你……这是何苦呢?”

贺青岚眼中则是一片清明:“爹,女儿作此决定并非鲁莽。”见贺贤抬头看向她,贺青岚开口道:“爹,女儿已不是小孩子了,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哥哥失踪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此言一出,引得贺贤以惊诧的目光看向她:“你怎么知道?”,仿佛从未见过女儿的这一面。贺青岚迎向贺贤的眼神,口气中似有些责怪:“若不是我自己得知,爹要瞒我到几时呢?正如爹在朝堂中有眼线一般,我在府中生活了这么久,自然也是有眼线的。爹还记得擎苍么?就是当年爹派来保护我的暗卫,因而我知道了也不稀奇。”

贺贤闻此,摇摇头叹口气道:“罢了,如今你知道了也好,你的心思向来是极细腻的,我早已派人四处打探,无奈仍是一无所获。”

贺尹,贺贤长子,亦是独子,从小贺尹就表现出了极大的天赋,不论文武,都受到了极大的赞扬,因而年仅十五时,贺尹便被当今圣上任命为侍卫统领,后更是让他统领皇上的暗卫。贺尹家世自是不用说,样貌也是俊秀有加,光看贺青岚便知其兄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因而许多闺中待嫁的女子,都芳心暗许。只是自他开始统领暗卫后,即便是在贺府都极少能见到他的身影,贺青岚也已有大半年没见他了,就是因为大家都习惯不能经常见到他了,因而在他失踪三个月后才得知这个消息。

想到哥哥,贺青岚的表情便柔和了下来,从小她鬼点子最多,因而被发现了也免不了常受责罚,贺白露一直都是很听话的,自然不会做什么越矩的事,但是贺尹却会和她“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尤记着有一次她想出府,便央求着贺尹,本来很有原则的贺尹总是禁不住妹妹的软磨硬泡,便偷偷带她出府,路上见着了人贩子拐卖小孩的事,贺青岚自是气不过,上前与人理论,孰料那人贩见贺青岚美貌,竟说要把她卖到青楼大赚一笔,上前便要抓人,贺尹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把妹妹挡在身后,虽然小小年纪功夫却是很好,只是对方人数众多,贺尹双拳难敌四手,幸在此时有官员的马车经过,一看是贺家少爷小姐,连忙命人帮忙,不但护送俩人回府,还买下了人贩子手上的小姑娘,也就是后来成了贺青岚贴身侍女的裳容了,待回府后贺贤和夫人才发现贺青岚和贺尹又偷偷溜出去了,听了事情的经过自是严惩了一顿,不过贺尹却一点都不后悔,贺青岚尽管心存内疚,但还是很感激对她这么好的哥哥。

将自己拉出回忆,贺青岚看着父亲道:“爹可想过,哥哥很可能在奥国?”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贺贤别样的目光,心里想着女儿果然长大了,竟连这也想到了。他叹了口气道:“我自是想过的,只是奥国那里毕竟人手少,消息不够灵通啊!”是了,以贺家的实力,在宸国自然是到处都遍布眼线,既然查了这么久都没有贺尹的消息,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奥国了,作为暗卫的统领,贺尹暗自到奥国调查也是很可能的,只是嘉佑那里至今未有动静,不知是还不知贺尹失踪,还是同样也在调查而按兵不动?亦或是……另有图谋?

似是感受到了贺贤心中所想,下一刻,贺青岚已然跪倒:“爹,请允许女儿去奥国和亲,女儿已经失去了……所爱之人,不能再失去哥哥了!”

贺贤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叹了口气,终是把她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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