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怕他犹豫不决连忙点头说:“可以,可以,怎么不可以啊,不说王小五的老婆和王小六干了这事,就说小时候的事,你忘了么?”
牛庆青眨了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问:“小时候什么事啊?”
老三听到屋里的叫声越来越大了,看来战况激烈,自己也难免有些急了,把嘴巴凑到牛庆青的耳边低声说:“咱娘和咱大爷的事,你忘了,那时候咱爹不是出去打工了么,咱大爷总是不分白天黑夜地来咱家,和咱娘在咱家那大土炕上,干的不就是大哥和嫂子干的这件事么,他们都行咱两怎么就不可以啊。”
听老三这么一说牛庆青想起来了,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道:“我说那时候大爷怎么总是老给我们买糖吃呢,还不让咱们告诉咱爹,原来……”
“原来是想封我们的嘴。”老三把话接过来说:“那时候你和大哥没告诉咱爹,可我和爹说了,结果我也没见爹生气啊,还给我买了一个大苹果吃呢,当时我还问爹,娘和大爷光着膀子在玩什么游戏呢,爹还告诉我说那不是小孩子玩的游戏,等咱们长大了就可以玩了。”
牛庆青听的都入迷了,暗暗地佩服弟弟的头脑,早知道告诉爹还能给买苹果吃,他早就告密了……唉!暗悔不已啊!
老三没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继续道:“这么多事实证明,他们可以,咱们也可以啊,你就说你想不想和嫂子干那事吧?”
牛庆青转过脸庞看了看屋子,里面的叫声依旧,又底下头来看看了鼓起的裤裆,咬了咬呀恶狠狠地说:“想!”
老三看到他终于上套了,开心地笑了,结果兄弟两人破门而入,把吓的惊慌失措的大哥从嫂子那光溜溜白净净的身子上扯了下来,推到在了一边的地上,然后老三也顾不上谁大谁小了,直接让老二捂住嫂子那因为惊慌而要喊出来的红嫩小嘴……
裤子脱了一半,挺着个已经上膛了半天的AK47对准嫂子的靶心就是一顿点射,持续了好久,枪声不绝,最后看着嫂子那满面梨花泪的小脸蛋,满足地瘫倒在了土炕上。
紧接着老二也跟着扑了上来,老三早累的不行了,也没时间帮他捂着嫂子的嘴了,他干脆把炕头处嫂子那粉红色的内裤抓在了手里,塞进了嫂子的小嘴里,然后按住嫂子的双手,单膝撑开她那光滑嫩白紧急着的双腿,又是一阵激烈的枪声,哥三儿的枪法都好,枪枪击中靶心,中途老大几次试图阻止,无奈身单体薄的他虽说和老三还有的一拼,单单对付老二根本就没办法,何况人家是两个人联手呢。
老大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嘴里不住地抽泣着说:“畜生,畜生,畜生啊!”泪水顺着他那惨白的脸上不断地滑落……
后来魏村花被自己的两个小叔子搞的下身大出血,差点没在新婚夜死在炕上,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家里的老人随便找了个兽医,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给治好了,事情既然发生,老人也不知道如何追究,打骂了一顿草草了事,而魏村花一个农村的姑娘,根本没有法律意识,当时要是离婚的话,在那个年代是很丑的一件事,所以她也只能选择逆来顺受了。
那之后她成为了,三兄弟共同的老婆,对外用上半身的嘴巴称大嫂,对内用下半身的原始工具进行沟通,有时候哥们三个同时性起,轮番枪战,原本还分屋而睡,后来干脆把屋子的小土炕扒了,重新搭建了一张大炕,四人直接睡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变态家庭的构造,使魏村花随着年龄的增大,变成了一个看上去水性杨花的女人。
后来魏村花为牛家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出生那年,牛家的老头病死了,连孙子一眼也没看到,二儿子将世那天,牛家的老太太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到镇上卖菜途中去了下公共厕所,掉粪坑里淹死了……
按照老头临死前的遗愿,孙子起名叫牛本事,老头也没啥文化,就是希望孙子长大以后能有点本事,别像他一样种了一辈子的地,二孙子出生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但是在起名这方面延续了他的风格,叫牛出息,本事和出息的出生,给牛家似乎带来了些希望,同时也带来了猜疑,因为哥们几个根本就不知道两个孩子到底谁才是他们的爹。
老大牛庆山坚持说两个孩子都是自己的种,老二也认为两个孩子长的像自己,应该是他和嫂子的结晶,只有老三聪明,两个孩子出生不久之后就和隔壁王小五的老婆私奔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用的是什么手段,能把王小五的老婆勾搭的和他一起抛下不满四岁的孩子跑了,没人知道他们去哪了,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慢慢地孩子一天天长大了,本事比弟弟出息就大一岁,让牛庆山和牛庆青两兄弟不能接受的就是,两个孩子居然都是先天性的痴呆儿童,牛庆山病了背也驼了,每天都精神恍惚地穿着他结婚那天穿的那套中山装四处乱晃,嘴里常常痴痴地念叨:“造孽啊,造孽。”
老二牛青山在知道两个孩子都是痴呆儿童以后,就搬出了大哥和嫂子的屋子,以后也再也没进去过,如果说他是内疚,也不像,因为有时候喝多酒的了,他还会把嫂子拉进他的屋子里,进行着发泄式的枪战,但是却再也不肯去大哥和嫂子的屋子玩枪战了,也再也不和大哥争谁是孩子的爸爸,这个问题了。
本事和出息一转眼都长大了,牛庆山和牛庆青也老了,只剩下水性杨花的魏村花,依旧觉得自己很年轻,风韵犹存,整天站在家门口看着过往的路人,眉来眼去,浪声**地勾搭着。
本事二十九岁,出息也二十八了,也算是二龙村仅剩的小伙子了,其它的年轻人都离开了村子,只有他哥俩静静的坐在村口的大柳树下,守护着村子,人虽然痴呆,但是哥俩长得都很帅气,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个子也都不矮,与他那个不知道应该是叫爹?还是应该叫二叔的牛庆青一样,都是一米八的大个!
体格也都很壮实,但是就是不干活,认凭魏村花怎么打骂,他俩就是不动,每天都傻傻地坐在村口的大柳树下面,呆呆的看着天空,不管寒暑,风雨无阻,每当路过村口的村民见到这哥俩的时候,都会深深地叹上一口气,用怜悯的眼光扫上一看,慢慢地村里的小孩子不再叫他们的名字了,本事被叫成了大傻,出息被叫成了小傻。
由于哥俩的外貌帅气,不少村中留守的妇女,因为丈夫出去打工,而深闺寂寞,常常会拿些好吃的东西,把哥俩骗到自己的住处,进去后就强行扒掉哥俩的裤子,用意明确,但确总是无功而返,换来的就是哥俩的一顿暴打,好事的人只要知道哪家的男人不在,就会在远处观察下那家的大门,绝对用不了几天,上面的场景就会发生,然后就是看到本事和出息两个光着屁股在里面,吱哇乱叫地跑出来,接下来就会走出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鼻青脸肿地在门口四处张望下,然后紧紧的把门关上……
没有一个被打后的妇女会声张,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看到哥俩光着个屁股,只做呆傻,并没往其它处想,所以也就不了了知了,由于经常被哥俩打的三天下不了炕,后来也就没有妇女惦记他俩了。
出息有个怪癖生下来,就一直抓着自己的头发,长大后总会一把一把的撕扯头上的头发,牛庆山以为孩子头发上有虱子,所以就拿推子给他推了个光头,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愿意留头发了,只要长一点,他就和疯了似的嚎叫着,翻箱子倒柜的找出推子,然后找到牛庆山,怪叫着把推子塞进他的手里,然后指着自己的脑袋啊啊地叫,时间长了牛庆山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接过推子之后,就会把本事脑袋上的头发给推的干干净净的,事后本事就会摸着光秃秃的脑袋傻傻地笑。
无独有而,老二出息生下来就开始抚摸自己的头发,长大后谁也不让碰,谁碰就和谁急,怪叫着又蹦又跳的,后来拿他没办法,就任由他留了一头蓬乱到腰的长发,别说从背影打眼一瞧,还以为是搞艺术的时尚小青年呢,他总是会拿块肥皂跑到离村口不远处的河边,把头发洗的一尘不染的,冬天的时候河水结冰了,家里给他烧热水洗,他还不干,哭喊着跑到河边,举起块大石头砸开河面上的冰层,然后依旧龇牙咧嘴的在河里洗着头。
最近这几年发生了怪事,以前本事和出息都会安静地坐在村口的大柳树下,呆呆地望着天空发傻,可是突然有一天安静的本事,不再安静了,每天对着村口的大柳树拳打脚踢的,任由拳头打到出血才肯罢手,第二天依旧如此,而出息更怪,开始偷喝牛庆山的白酒,家里没酒的时候,就叫嚷着让牛庆山给他买……
牛庆山对孩子可能是内疚,总是有应必求,出息一喝完酒就开始四处的乱串,但凡村子里的猫被他看到,都会冲上去想尽办法的打死,完了还会拎着死猫,到村口给本事看,然后两人傻傻地哈哈大笑,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俩痴呆,也没办法计较,由于村子老鼠泛滥,粮食受损,出息打死谁家的猫,谁家就再搞只猫回来,但是别让出息看到,只要看到那只猫就必须得死,吓的一些人家把猫都开始当狗养了,拿个绳子栓在屋子里,不再轻易地放出去了。
一天夜里,本事和出息突然反常地从炕上爬了起来,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跑到了村口的大柳树下,直勾勾地盯着漆黑的天空,以前都是白天才在这守望天空的,今天却大半夜地跑了出来,牛庆山听到动静,也披上衣服,看了两眼睡的死沉打着呼噜的魏村花,摇摇头叹息了一声,便下地穿鞋走出了屋子,负着手慢悠悠地走向了村口……
他想看看哥俩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出来,当他走到村口的一刹那,漆黑的天空,瞬间如同白昼,晃得他连忙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同时,天空又恢复了漆黑的景象,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呢,突然本事和出息怪笑大叫地向他跑来,到了他身边站住了身形,同时对着他傻笑地举起了手……
牛庆山定睛一看,哥俩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鸟蛋大小的石头,黑了吧唧的,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如果要真说特殊,也就是比平常的石头看上去圆滑一些,当天晚上哥俩就没再睡觉,从来没怎么说过话的他们嘴里一直嘟囔着,:“哥哥来啦!我们要走了,哥哥来啦!我们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