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老巢被炸之后,乌龙会的帮主白逆天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这事让他寝食难安,当然见过大风大浪的他并不是真的怕死,但是如果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的话,确实够可怕的。
周惠民派出几个精明的小弟四处去打探消息,可是还是没有半点头绪,他本身就是一个做事小心谨慎的人,他觉得这件事好像并没有白逆天想的那么复杂。
白逆天开始没有怀疑石磊那方面,他可不这么认为,于是他唯唯诺诺的把自己的想法,向白逆天汇报了一下,结果和白逆天不谋而合,白逆天想张龙不可能死的时候,没有把他供出来,所以接替他的石磊一定和老巢被炸有关系,不说他亲自参与了,至少应该是他派人做的。
理清了思绪后,白逆天命令周惠民开始重点调查下石磊那边的动向,然后自己开始研究起了对策,如果两方面现在硬拼的话,当然白逆天不会怕石磊,势力上乌龙会是石磊方面的数倍,但是毕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如果把石磊逼急了,人家初生牛犊不怕虎,万一真拼起来,就算肃清了石磊的势力,自己也得掉二两肉,搞不好还会被上面注意,虽然在河口市,乌龙会靠着金钱美女糖衣炮弹的威力已经有了自己的保护伞。
但是最近突然这张伞好像有点开始漏雨了,先是市委书记李思凯的不配合,接着很多原本被金钱收买的小喽啰也开始和乌龙会保持上了一定的距离,处处开始敷衍。
而且突然冒出来的神秘人,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一样,步步都走在自己的前面,说难听点好像自己已经是神秘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了,神秘人已经在他不自觉的时候控制了他,所以当务之急,首先是密切的观察石磊的动作,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再就是要同步调查神秘人的真实身份,这件事不能对任何人说,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他的压力很重,西装革履的他被一个死缠烂打的乞丐缠身不说,还有一个好像能改写或者创造命运的神秘人在摆布他……
石磊带领复仇小组的骨干成员炸完乌龙会老巢的第二天,就看了新闻,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原本想先给白逆天一个下马威,知道他当时没在那里,只想随便杀死几个小喽啰向他宣战,不过据薛凯调查后,他才知道乌龙会这次可以说是损失惨重,死了三个堂口的负责人,还有七个重伤,他惊喜之余却萌生一丝不解。
那么多堂口的负责人,为什么会在那里集合?开会?什么会议竟然白逆天没在场?
难道乌龙会内部出了问题?突然他心中一惊!或者是自己身边出了问题?想到这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要真是那样可就糟了,乌龙会真的要在自己身边安排了卧底的话?那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他闭目沉思把身边所有人的轮廓清理了一遍,半天也没有头绪,这点让他有些不安,如果是乌龙会内部的问题,那就是说明那些堂口的负责人是在私自开会,而会议的内容可能是针对白逆天的,所以白逆天当时没有在场,当然也可能白逆天迟到了。
不可能啊,当天晚上炸过乌龙会的老巢以后,薛凯派出的人一直在那附近监视,并没见白逆天出现,因此可以断定白逆天并不在这次会议的名单之内,堂堂乌龙会帮主,居然在全部堂口的负责人都在场的情况下没出现,这有点太不可思议了,难道那些堂口的负责人无聊,大半夜在那里喝茶不成?
所以,思前想后石磊认为一定是乌龙会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一个卧底,或者多个卧底,这个卧底可能张龙死之前就安插进来了,或者是自己接手之后安插进来的,所以他这次炸白逆天老巢的行动中,白逆天才没出现,也就是说他事先得到了自己的计划,可是为什么没做一点防备?还甘愿看着其他堂口的负责人被自己除掉呢?卧底是谁?白逆天到底什么目的?一大堆问号充斥着石磊的大脑,身边本来认为可以相信的人,现在都成为了他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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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镇附近的二龙村,距离龙镇也就几里路程,村子里没几户人家,都是些靠着种地为生的农民,他们最大的经济来源就是把自家种的粮食或者蔬菜拿到集镇上去卖。
二龙村的由来,典籍里找不到,县志里也没说明,村里的老人也不清楚,甚至连个传说都没留下,反正很多老人都说自己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生活在这个村子里,总之一句话年代久远,但确无从考证。
村子里年轻点的女人,不是外出打工身在外地,就是远离村子嫁往了外地,三十来户的人家里,居然找不到一个四十岁以下的女人,也不能不让人称奇了,造成村子里光棍泛滥,偶尔有几个小伙子在外面打工交往个女朋友什么的,最终的结果也是嫌弃这个村子太穷而不愿意嫁进来,所以渐渐的村子里的小伙子也慢慢的少了,有些人用外出打工为借口,出去了就没再回来过,心地善良的还知道偶尔给家里的老人寄点钱,狼心狗肺的直接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干脆把老人扔在家中任其自生自灭了。
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很特殊,家庭结构很复杂,家里老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了三个儿子,老大,牛庆山今年五十六岁,为人忠厚老实,弓身驼背,满脸皱纹,一脸病态,常年一件中山装着身,不管春夏秋冬反正就是这一件衣服,最多冷的时候里面穿上件破棉袄,热的时候脱下中山装里面剩下一件破了几个洞,已经发黄了的白色跨栏背心。
老二,牛庆青比老大小两岁,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头发已经灰白了,眼大有神,鼻挺嘴寛,脾气暴躁,心性耿直,经常得罪人,虽说岁月无情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些许褶皱,但是身体结实,一双大手满是老茧,强健有力,是家里主要的劳动力。
老三,牛庆福,因为和别人老婆私奔了,没什么照片也不知道现在的样子,听说今年应该四十八岁了,以前长得贼眉鼠目,体型瘦小,属于让人一见,就心生厌恶的那种人,有点小聪明,特别喜欢占小便宜。
就是这么哥们三个,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句话在他们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老大牛庆山在年轻的时候,从邻村费了挺大的劲讨了一个叫魏村花的女人成了家,据说娶这个女人过门,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全搭上了。
魏村花今年也有四十九岁了,才过门的时候刚满二十,也算是远近闻名的小美人,人如其名,嫁过牛家之后还真成了二龙村的村花了,如今青春不在,细挑的身材也随着岁月的流逝变的有些肥胖臃肿,可能是保养的好吧,身材虽说肥胖些,但是看上去依旧风韵犹存,手脚也比较勤快,时刻春意荡漾的嫩白大脸上,一双杏眼经常流连顾盼地打量从家门口走过的精壮男子,与人打起招呼来浪声**的。
为什么说他们特殊而且家庭结构复杂?因为魏村花虽然名义上是老大牛庆山的合法妻子,但是实际上是哥三儿共有的老婆,结婚当夜老大打响了首轮战役,一发憋忍了二十多年的子弹充满激情地射入了魏村花的“靶心”,本来老二老三就在门外偷听呢,里面的声音让他们听的是热血澎湃,谁还没有个青春期的骚动,老三聪明,拿起手指,把用破塑料纸糊的窗户捅了一个眼睛大小的窟窿,也怪牛庆山和老婆办事灯都不关,嫂子那丰满裸露的娇躯映入老三眼眸的一刹那,他开始心跳加速,嫂子那白嫩的大胸脯,和黑乎乎的下体,两条如蛇的玉腿盘绕在大哥的背上,他哪受得了这种场面啊,瞬间浑身燥热。
他眼珠一转回身看着正在那听声音过干瘾的老二说:“二哥,这不公平。”
牛庆青心性耿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什么不公平啊?”
老三愤愤不平地说:“咱爹咱妈把压箱子底的钱都给大哥娶媳妇了,那咱哥俩以后怎么办?”
这个问题老二还真没想过,一下让他给问懵了,睁个大眼睛瞪了半天。
“那……那你说怎么办啊?”他心想老三比自己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老三见他上套心里暗笑,指着窗户上他捅出的窟窿说:“你自己看看吧。”说完把身子让了让。
牛庆青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窗户上捅的窟窿,好奇地把眼睛凑在窗户上的窟窿处,往里这么一看……裤裆直接就撑起了帐篷,只觉得呼吸急促,嘴唇干裂。
老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问:“看到了吧?”
“嗯……看到了。”他头都不舍得回地,重重的点了点头。
“感觉怎么样?”老三兴奋地问。
“呃……说不清楚,有点热,想尿尿……”牛庆青被他问的大脸一红。
“那你说公平吗?凭什么老大和嫂子,就能那样,我们就不行?”老三赶紧趁热打铁。
牛庆青被他问的一怔,挠头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那……那不是他的媳妇嘛!”
“我说我的二哥耶,你怎么就那么傻呢?我前几天上山溜达的时候,看到隔壁王小五的老婆,还和他弟弟王小六在后山的山窝子里,脱的溜光的干这事呢,王小五老婆的屁股老白了,你说人家两兄弟都可以用一个老婆,咱们哥三儿怎么就不能学习学习呢。”老三说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伸手抓了抓裤裆。
“这……这可以吗?”牛庆青似乎也动心了,转过身来傻傻地看着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