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杨感觉自己就仿佛步入到无尽的深渊一般,那种深陷泥潭无法自拔的感觉让陈杨本能性嗅到了危险的气味,基于大自然最原始的求生本能,陈杨不断反抗着让自己内心恐惧的荒诞触觉,但越是挣扎,越感觉深陷的速度越是疯狂,最终一股仿佛来自头部从高处坠落后粉碎性破裂而产生的疼痛让陈杨下意识清醒,缓缓睁开不知封闭多久的眼眸,但入眼的场景却让陈杨彻底陷入呆滞。
借助月光附赠的光亮,陈杨第一眼就确定这里是高静的闺房,一台在陈杨认为是60寸的电视正播放着一部限制级电影,一个男人与两个女人在镜头前忘我般的亲吻抚慰,这种来自于西方发达国家的量产影片在陈杨的阅历中算不上经典,但不可否认镜头中的演员都相当投入,这种为社会男女谋福祉的精神确实值得称颂。
但陈杨只是轻轻瞥了眼就不再留恋,这并不是陈杨对这些男女间的情调毫无兴趣,也不是陈杨反感排斥这种来自男女身心灵魂的原始本能,毕竟电影终究只是电影,如果有了更合理更难能可贵的选择,不一定所有男人都会盯紧那处让人亢奋的银幕。
房间内的那张软床,同样上演着一幕让陈杨举旗的激情碰撞!很显然这种现场的真人表演远远要比渐渐乏味的限制级电影更刺激,更让陈杨血脉喷张!
只见高静与李国芸正不断亲吻着对方,就连遮挡身体的衣物也洒落在床沿四周,虽然仍有一些充满诱惑的衣物没有脱掉,但陈杨很清楚不管高静,还是李国芸,目前穿在身上的衣物肯定比上午在厕所时要少得多,甚至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因为套在两人身上的,分别是一黑一白两套情趣内衣,从上到下,从整体到局部,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陈杨的视觉与听觉!
银幕的女优很显然在投入上无法做到高静与李国芸这么彻底,那种绵延的呻吟就仿佛在忍受最强烈的身体敏感,极具诱惑性的女性部位并没有因为内衣的遮掩而让陈杨意兴阑珊,相反,这种半遮半露的引诱比脱光了的婊子更能让陈杨兴奋。
高静不断与李国芸进行着唇枪舌战,晶莹的唾液顺着下颚滑落,滴落在那无需挤压的天然缝隙内。投入中的两女并没有发觉房间中的男人已经清醒,也丝毫没有意识到刻下的激情碰撞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着何等的视觉冲击,即使陈杨很想保持君子不趁人之危的风度将视线移开,但那该死的精虫上脑已经彻底让这副皮囊背叛了那自认为高尚的纯洁思想。
呼…
一块黑色的物件恰巧飘到陈杨头顶,本能性摆动着略显麻痹的头部,那块让陈杨稍感不适的黑色物件顺着陈杨头部落下,借助月光的亮度,陈杨看清了这块不明飞行物的全貌,竟然是黑色的蕾丝内衣!而身着黑色套装的,正是高静!
这种傻子都能琢磨出到底发生什么事的逻辑思维陈杨只需一秒就可贯穿全局,当一件穿在女人身上的玩意突然间出现在你眼前,就代表着这玩意已经彻底摆脱了与那女人的身体纠缠。早被****冲昏大脑的陈杨下意识瞥向仍在与李国芸交缠着的高静,歹毒的目光因为事先就做好的准备而精准的瞄向高静上下起伏的波澜壮阔。
这种不算近距离却相当直观的身临其境远非坐在银幕前欣赏限制级电影能够比拟,陈杨下意识对比了自己手掌与那上下起伏部位的比例,得出结论的陈杨愣是没有自信能够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蹦跳着的白兔,即使陈杨认为这种对比相当可耻,但如果能够一亲芳泽,纵然事后被千夫所指,相信精虫上脑的陈杨宁可背负禽兽这等千古骂名也一定会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自始自终陈杨都没幻想过高静与李国芸的激情碰撞会容许自己躲在一旁亵渎,即便这只是肉眼的侵犯而非实质性的感官接触,但这场突如其来的艳遇对陈杨来说远远不止满足这么简单,而是难以抑制的受宠若惊。尤其是高静仿佛钢管舞式的花哨动作,那只剩下吊带黑丝的惹火身体让陈杨未经人事的原始本能已经酝酿到暴风骤雨前的临界点!
他不知道自己尚能克制的理智还能维持多久,但他宁可做一只负罪的禽兽,也不愿猫哭耗子效仿柳下惠的坐怀不乱,所以那双遍布血丝的眸子始终没有因为男女有别这最基本的礼义廉耻而产生封闭。要不是身体传来的麻痹让陈杨无法操纵自己的这副皮囊,恐怕这灵魂早飞上床的犊子很可能一开始就演绎着坐拥齐人之福这无耻的勾当。
其实打从陈杨清醒之际,高静就有所察觉,她很欣喜陈杨欣赏她表演时那种赤露露的目光,她并不觉得羞愧,反而更为卖力的摆动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涟漪春光。至于李国芸,那双在往昔无时无刻不再流露精明的眸子早已烟消云散,余下的,也只是基于原始欲望的本能,或许此刻的李国芸就仿佛是一具缺失灵魂的行尸走肉,但在陈杨看来却只是个因贪杯而彻头彻尾丧失意识的醉妇。
李国芸在陈杨毫无阻隔的注视下缓缓脱掉了那掩盖饱满浑圆的白色内衣,呼之欲出的两条玉兔就像在疯狂挣脱猎人的牢笼,呈现的起伏态势就像是受到惊吓后的上跳下窜,白与黑再次缠绕在一起,彼此拼命用舌头逗弄着对方的敏感地带,急促的呼吸以及呻吟就仿佛魔音一般考验着陈杨定力的极限,这种遭受欲望颠覆的艳遇甚至让陈杨没有去追究思考自己为何会昏睡在此,为何眼前这两个女人愿意让自己欣赏她们不为人知的糜烂春情。
这股缠绵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才以李国芸与高静双双饱含愉悦的呻吟宣告结束,陈杨感觉自己举起的部位已经呈现出臃肿态势,他尚算理智的思维终究抗拒不了身体的真情流露,在他看来是身体背叛了他,但他又觉得是他自己背叛了灵魂,陈杨就徘徊在这种矛盾的思想无法自拔,他迫切需要寻找到一个能让自己释放这股酝酿已久的容器,他需要在自己身体、思维以及灵魂寻找到一个最合理的临界点。
但发觉始终无法提起气力去完成他的理念,因为这种麻痹的感觉让陈杨稍微挪动就会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酸麻,就仿佛血液无法畅通流动的硬化肌肉,陈杨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但很清楚这并不是一个值得自己怀念的美梦。
啪…
突然从床上起身的高静在房间内翩翩起舞,借助于月光的亮度,早已精虫上脑的陈杨愣是全程目睹了高静的绝代舞姿,或许从艺术的角度,高静跳舞的节奏有些生涩,但这点瑕疵并不影响陈杨目不转睛欣赏的兴致。因为伴随着跳舞所产生的身体摆动,陈杨很轻易就捕捉到高静胸前上跳下窜的雪白玉兔,甚至堪比一波接一波此起彼伏的惊涛骇浪!
高静玲珑的曲线只剩下那双套住修长大腿的吊带黑丝,就连那算不上遮盖物的黑色丁裤也被高静当成跳舞用到的道具,不断弯腰将那条丁裤脱下,然后在陈杨发红的目光中再次穿上,如此循环数次,愣是让身体麻痹的陈杨那股子心痒难耐无数次死灰复燃。
高静丝毫不理会目露乞求的陈杨,她很清楚陈杨这种神色代表着什么,但秉承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高静,硬是狠下心肠不断卖弄着骨子里都无法容纳的风情,甚至好几次在陈杨身前不足一米的位置展露自己的‘舞姿’。
喉咙早已枯竭的陈杨已经无法发出声音,甚至就连动嘴皮子的气力都无法提起,伴随着高静媚眼如丝将卧室内的窗帘拉上,在面对夜深人静的悄然无声,陈杨终于抵抗不住倦意的侵袭,彻底陷入似梦非梦的昏眩之中,只是迷糊中曾感觉到自己压在一团软软的物体上挪动。
清醒后的陈杨第一时间睁眼,入眼是一处陌生的卧室,轻轻晃了晃发胀的脑袋,有些疼痛,但无伤大雅,似乎联想到那幕长达三个小时的无限春光,陈杨呢喃道:“难道真在做梦?奇怪,但这梦能这么真实?”
陈杨很愿意相信自己亲眼目睹的激情碰撞只是入睡后的梦境产物,毕竟那种麻痹感让陈杨有着不可思议,而且他不认为自己与高静以及李国芸的关系已经上升到这种任君欣赏的高度,他也不相信高静愿意毫无阻隔只让自己一人欣赏她的玲珑曲线,就算高静脑子大条,陈杨也无法相信在男人面前端庄贤淑,任何事都讲究沉稳淡定的李国芸会同意高静这么疯狂的举动。
不管怎么说,那场激发男性荷尔蒙的限制级场景可不止高静一个女主角,李国芸同样衣不遮体给自己上演了一幕床下端庄床上荡漾的激情戏份。
陈杨强压下腹中的疑惑,走出房门第一时间就明白自己依然还待在高静的这幢别墅,依照着记忆中的路线,陈杨下了楼,来到了别墅大厅。
身处大厅中翻看杂志的李国芸同样发现了摸着脑袋不断晃悠的陈杨,妩媚的脸庞第一时间泛起一抹粉黛,而陈杨在瞧见李国芸的那刻却升起一股心虚,尴尬的气氛就在大厅中迅速蔓延,身处其中的一男一女谁都不愿意打破这种冷场。
“咦?你们都醒了,昨夜睡得可好?”很明显高静刚刚沐浴净身,穿着一套不避讳外人的睡衣,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上湿润的长发,一边大大咧咧从二楼迈下楼梯。
李国芸似乎不敢看陈杨那双心虚的眸子,尴尬道:“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睡着了?”
李国芸的问题同样是陈杨心底难以摆脱的疑惑,但高静却理所当然道:“昨天一时疏忽,见你们两个昏昏欲睡才想起当初我往那半瓶伏尔加放了一些安眠药,因为我睡前有喝红酒的习惯,为了保证睡眠质量,加上平时工作精神压力太大,容易失眠,别见怪,我错了还不成?”
李国芸紧张道:“那我昨天睡着后做了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李国芸下意识瞥了眼不远处神色古怪的陈杨,很显然李国芸彻底清醒后依然有着一些残缺的记忆,只是这种恍惚中的懵懂就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是否真实。
高静皱眉道:“怎么了?昨天你睡着后,就一整夜躺在床上,还彻底霸占了所有能睡人的地方,害我只能跑到客房睡。”
李国芸狐疑道:“真的?你没骗我?我明明记得你跟我…”
李国芸并没有相信高静这看似无辜的表情,理智告诉她昨夜发生的一切不可能像高静说得这么轻巧,对于自己是做梦还是现实李国芸同样有着明辨是非黑白的见解,她并不相信眼前这成天爱胡闹瞎折腾的魔女会这么老实,她更不相信伏尔加放安眠药这种看似合理实则狗屁不通的说法。情急之下的李国芸依然有着一份定力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并不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透露那份私底下的闺房秘事是一种理智的行为,即使她隐隐清楚自己的放荡不羁已经被这个男人全程目睹,但她依然怀着份侥幸的心理,希望那只是她一厢情愿无法分辨是非黑白的梦境。
“我跟你怎么了?奇怪,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有话不妨直说,别吞吞吐吐的。”高静摆明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股子刁蛮的态度。
“你!”
李国芸渐渐酝酿出一股暴风骤雨前的压抑,但很快就烟消云散,冷笑道:“好,这件事我不追究,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家的佣人都上哪了?怎么我在这大厅坐了整整三个小时,愣是没瞧见一个人影?”
高静奇道:“难道你不清楚今天是周末?就算是佣人,也有双休日的说法,这是惯例,你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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