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君绾看不见,但是还是可以尽情地调戏小家伙,听浅绿说小家伙的样子简直和君绾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那双眼睛,小家伙的眼睛随君疏南,紫色。
君绾正在想应该取一个怎样惊天动地的名字,本来君绾是想要叫小家伙君美丽的,这样大家就可以说美丽的娘亲了,后来发现一个女孩子取美丽一名委实傲娇了一些。后来还想了中性一些的名字,君子,但是君绾又嫌弃这个太汉纸了有木有,纠结了半天,君绾叫来酿酿和浅绿还有小家伙的干爷爷古渝一起想,大家一致决定小家伙就叫:君安霓,小名叫裳裳。
在坐完月子后君绾开始治疗眼睛,这个是一个工程极为浩大的任务,不仅要外敷还要内服,同时还要控制住自己的七情六欲,和让君绾大感蛋疼。
君绾脸上包着一层白布条,已经有了棕色的药的颜色,至于内服的是让君绾最最无奈的,因为那个要实在是难以下口。一开始的时候,君绾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吐,就算看不见也可以想象这碗药长得是有多天怒人怨。
到了后来,喝着喝着就习惯了,有一次君绾抱着裳裳从外面进来,觉得天气炎热,便吩咐雪碧倒一碗药来解解渴。
经过一年的训练,君绾对药也是颇为了解,每次古渝换了药君绾喝着新的药剂,便开始报药名:柴胡、茯苓、炙甘草、当归、预知子、太子参唔……还有一味新药是什么?
浅绿:余甘子。
要说古渝的医术也确实了得,君绾现在能逐渐看见一些光了,但是东西还看不清楚,还是模糊一片,她真的很想很想看看裳裳长什么样子。
一年后。
“娘亲~裳裳想要吃那个。”只见一个长的特灵气的小姑娘梳着两个牛角辫,两只水灵水灵的紫色眼睛亮晃晃地照耀着牵着她手的一位大人,大人和小孩长得很像,除了那双眼睛。
“姑娘,不要这样子好吧,我们毕竟也才认识两年而已,不要搞得我们很熟好吧。”
“娘亲~~~”
“找你干爷爷要去。”
“呜呜~娘亲不喜欢裳裳了,裳裳心受伤了。”
“……谁教你这些的?”
“古爷爷。”
“这天杀的老头,竟敢这么教坏老身的女儿,裳裳以后你要什么东西,你就问你古爷爷要,他要是不给,你就大喊:你这个天杀的老头,就知道虐待我这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记住了吗?”
“记住了娘亲。”
君绾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睛里尽是狡黠,君绾的眼睛已经有了光彩不似之前那般死气沉沉空洞无物。
这天君绾坐在房间里喝绿豆粥,古渝气呼呼地抱着小家伙冲了进来。
小家伙一看到君绾正在吃的东西,立刻喜笑颜开,开心地说道:
“娘亲,裳裳也要喝绿豆粥。”
君绾把裳裳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给她盛了一小碗,裳裳开心地吃了起来,君绾真心觉着有这么一个小吃货生活实在太美好了。
“绾绾~我也要~~~”
“给老子滚。”
“……”
“绾绾~~~绾绾~~~人家也要嘛~~”君绾面无表情地看着无耻地在卖萌的古渝,弯了弯嘴角说:
“你问问裳裳要不要给你喝。”
“不要!娘亲不要给这个糟老头喝。”
“你看吧。”
“你、你们!”古渝看着眼前两只白眼狼,心里真的受伤了,伤心地跑了出去。
“娘亲,古爷爷不会生气吧。”
“那你盛一碗粥给他吧,然后撒个小娇就可以了。”
“是,娘亲。”
“滚吧。”
“遵命。”
丘泽皇宫。
“参见皇上。”
“平身。”低沉的声音从一叠奏章中传出,经过时间的沉淀,君疏南变得更加迷人但是也变得更加不近人情。
“禀皇上,今日有商人报告,在南凡一个叫成安的地方,有一个小孩子也是紫眸。”
“哦?”
“据那位商人说那位孩子长得和夫人很像。”
“查。”
“是。”
君疏南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来,两年多的时间君疏南的白发已经全然变成黑发,还是和当年那样意气风发,只是不再有当年那份豁达,眼里总是沉着痛苦和自责。
“宛秋,宛秋,你到底在哪里。”
第二天早上一手的消息立刻传到君疏南手上。君绾,女,二十三岁,职业不祥,有一女名为君安霓,小名裳裳,认成安神医古渝为爷爷。两年半前来到成安,下榻于天·上人间。
君疏南看着手上一这份资料,估摸着这个人应该就是风宛秋,君绾,不就是君疏南和风宛秋吗?二十三岁,年龄也相当。
“来人,备马。”
这边君绾一家正准备趁着天气还不错出去踏青,带上酿酿、浅绿还有保镖兼护士古渝。大家收拾好东西,雇了一辆马车往10里外的溪山开去,据说那里这个时候的风景最最美丽,主要就是这个时候那边还有很多春笋,最近君绾和裳裳一直想要吃笋,所以这次来特地带了布袋和锄头。
君绾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大白靠在君绾的怀里,裳裳靠在酿酿怀里,对于这一点裳裳一直都很羡慕大白。
“酿酿,我想要尿尿。”
“好,那我叫马车停一下。”
“嗯嗯。”
“来,小宝贝酿酿带你去尿尿。”酿酿正打算抱着小家伙去上厕所,君绾冷测测地开口。
“让她自己去,这么大了还要别人把尿,真是太没有出息了。”
“这……”
“酿酿,裳裳自己可以的,我去了。”裳裳对酿酿报以一笑,让古渝把她放在地上,走过大路往一旁的灌木丛走去,虽然她还小但是娘亲说了,不是因为年龄小就可以混淆性别的,她是女生,不可以被别人看见的。
裳裳上完厕所后,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君绾听到一阵极其嘈杂的马蹄声,心下有些慌张,掀开帘子一看,裳裳正走在中间,而快速飙来的一匹马正以一种极其快的速度靠近小家伙。
“裳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