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啊,如果你能走的出去的话。”风宛秋凉凉地抛出这么一句话。
古渝打开门,一群女的的帕子就不断地甩在古渝的脸上。
“矮油,大官人这么急着走作甚。”
“矮油,大官人来奴家这里,奴家给你捶背~”
“滚,滚。”
“大官人火气有些大,来奴家房里奴家帮您消消火~”
风宛秋在房里,不着痕迹地笑了笑,恰好被花酿看见,从此不敢在惹风宛秋。
啪!
“矮油~大官人怎么不走了?”风宛秋面无表情地把这么一句极具风尘气的话,说成了拍完惊堂木后的“升堂”语调。
“好好好,老夫给你看。”
风宛秋愉悦地把手伸出去,古渝诊断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问:
“你怀孕了?”
“你连喜脉都诊断不出来了吗?”
“不是,嘶……你中了蛊毒怎么还会怀孕?”
“孩子是我拼死保下来的。”
“不过也还好,蛊毒差不多都解了。”
“解了?!大叔,你少扯淡。”
“真的解了,你以前中了蛊毒,后来应该是喝下下蛊人的血加上一些解毒圣品就解了。”
“那我孩子呢?”
“孩子没什么问题,很好。”
“呼……那就好。”
“你这眼睛,应该是由于悲伤过度瞎的吧?”
“恩。”
“因为孩子的父亲?”
“恩。”
“老夫这儿刚好一颗忘情丹,吃下去保管你忘了之前那个负心汉,这样你的眼睛还有机会好。”
“他不是负心汉,还有,我也不要忘了他,虽说现在想想也感到痛苦,但是忘了他,也万万不可。”
“丫头,你真是真性情啊。”
“除了忘了他就没有办法医好我的眼睛了吗?”
“很难。”古渝犹豫了一会儿说出两个字。
“好,那我就教给你了。”
“凭什么?!”
“我儿子出生,我叫他管你叫一身干爷爷。”古渝既然可以为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儿子冒冒然赶来,必然是亲情十分看重。
“成交。”果然。
“不过,治疗眼疾可能会导致胎儿……”
“那就生完孩子在治。”风宛秋立刻打断,这个孩子她一定要让他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好。”
十天后。
花酿拿着一摞传单,发给请来的小厮,至于风宛秋是整座青楼的幕后老板,门面上的都要花酿去干。
说道这座青楼的名字,让风宛秋苦恼了好一阵子,本想说写一个比较劲爆的题目,后来想了一个,比如溢精楼,但是风宛秋怕这样会让来人觉得早泄,这样坏了楼主的名声,不划算。后来又想了一个吹箫阁,和酿酿商量了一下,酿酿满脸通红,连声道不行,风宛秋也只能悻悻换了一个,同时惋惜南凡的民风委实太保守。
逆天的师太后来还想了弄潮楼,倚红苑这种具有内涵的词汇,后来还是觉得太低俗,自认为取了一个高雅的名字销金窟,风宛秋觉得这样有一种烧钱的快感的附加值在里面,后来被浅绿鄙视了一顿,不得已风宛秋只能取了一个天·上人间,这让风宛秋很是忧桑。
接下来风宛秋统一用君绾代替。
花酿拿着手上的传单把君绾吩咐的事情一一交代下去,君绾在天·上人间后面的单独的一个院子里护理身子。
仔细瞧着这张传单,只见传单的最上面印着:天·上人间:一座适合晚上来的城市。下面写着君绾自认为很有意境的一句话:恋上一座城,是爱一个人,还是做一场爱。
在十五天的紧锣密鼓的张罗排练之下,天·上人间生意很是火爆。
一个月后君绾坐在躺椅上吃着甘蔗,读这一些有趣的话本,浅绿急匆匆地进来报告了最近丘泽发生的大事。
丘泽这一个月内朝政极其动荡,太子君疏南带领军队直接闯进皇宫,黄袍加身废了原皇上君历,君历被关进相国寺,皇后及妃阶以上的全部遣到相国寺陪同君历。而丘泽新皇即位时没有立刻册封皇后,原太子妃司徒嫣然仅仅封了一个贵妃的等阶。政局动荡自然会让别国有机可乘,可这君疏南倒也是厉害,一个丘泽国被他守得固若金汤,连续被夏兰和南凡攻打,却令两国无功而返。
在这里风宛秋觉着应该是派去的人不对,而且两国没有很好地团结在一起,君疏南手下的兵,风宛秋很是清楚,大冬天光着膀子在雪地里面拿学砸自己身上,然后跑步,这么变态的练法,别人想赢都难。
“主子,还有一事。”
“什么?”
“太子悬赏万两黄金,只要有您的消息立刻加官进爵。”
“没事,你去和酿酿说一下,让她知道一下情况。”
“要告诉她主子的身份吗?”
“说了吧。”
“是。”
没一会儿花酿就来找君绾了。
“阿绾,刚刚浅绿说的可是真话。”
“是真话。”
“那你可万万不得和其他人说,要不你先去哪里躲着吧,这里我怕她们说出去。”
“呵呵,没什么可怕的,她们的思维应该没有那么发散。”
“阿绾,你怎么怎么,唉。你摊上大事了,浅绿和我说的时候,我都惊呆了!”
“Can you speak English?”
“啊?啥?”
“nothing,哦,没事。”看酿酿的措辞,君绾还以为酿酿也是穿过来的呢。
在酿酿的不断揪心,开心中,索性君绾没有出什么大事,而且在君绾独特的经营理念下天·上人间已经成了当地一大胜景了,来成安(君绾所在城市)的根据江湖旅游指南介绍定是要去天·上人间的,可以仅仅吃吃饭看看舞蹈,也可以住宿,只要你喜欢,天·上人间可以提供一条龙服务。吃穿用住行纷纷得到广大亲的好评,对于老顾客还可以上门服务,包邮。
七个月后。
“哇哇哇~~”
“生了生了生了,儿子女儿?”
“是女儿,恭喜夫人喜得千金。”产婆抱着还抱在毛巾中的娃娃立刻敞开了她的第一性征,囧。
“女儿,我的女儿。”君绾激动地热泪盈眶,那种初为人母的感性让君绾高大起来。
坐了一个月的月子,君绾在纠结自己那头已经油光发亮的头发的同时琢磨着小家伙应该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