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以为势大,出使襄城者,亦不过身边左右亲兵尔!此举,早令张济不喜,今得贾诩点醒,立时一声令下,直唤左右,道:“将此人给我乱棒打出!”
棍棒相加,焉有完肤?
绍使大骇,不待虎狼近前,己是抱头鼠窜,大声直叫道:“我主有军将数十万众!顺者生,逆者死。张济匹夫!汝知之乎?”
“放肆!”
那使不出此言还罢,一出此言,张济胸中杀气顿生!闻言,腰间长剑一拔而起,奔将下来,直架在那使颈上:“鼠辈亦敢辱吾?”
剑如霜,不察间,背后己是一片大湿。那使胆丧,却又不敢妄动,直乞道:“上命差遣,小人身不由己,望君侯怜悯!”
只是张济盛怒当头,又如何会听?
言未绝,一抹鲜血己从横剑之处缓缓溢出!贾诩见罢,直止道:“此等宵小,公杀之,犹杀狗彘尔!又何必空污宝剑?”
济适才止剑,却是难消胸中怒气,顿时一声厉喝,道:“滚!”
鬼门关前走一遭,那使早己是肝胆俱裂,闻言,又岂敢再留?一个撒腿,狼狈欲出,背后忽得一道大喝声起:“且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绍使如何胆敢妄动?正是忐忑,身后喝声又起:“袁绍攻徐,胜负如何?”
语中怒气冲天,不是张济,又当是谁?绍使不敢有慢,闻言立道:“我主起兵二十万,徐州又不过弹丸!”
言下之意:徐州败矣。
张济默然,正欲挥手喝退,身侧贾诩却是大笑直道:“不然!袁绍虽是多兵,然则不整!此些碌碌之辈,纵有百万之众,又何足道哉!”
君臣如父子,子尚不言父,焉能容他人去言?闻言,那使立道:“何谓碌碌之辈!我主麾下谋士如云,武将如雨!”
绍使恼羞,贾诩却若无睹,仅以一语,却将那绍使打得哑口无言:“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颜良、文丑?皆匹夫尔!”
绍使默然,唯有狼狈而退。
经此一事,张济可谓睡意全去。待那使退去,一个挥手,复将左右屏退,直谓贾诩,道:“刘表素与袁绍交好,若使刘景升得知此事,必不甘休。坐以待毙,不若主动出击!先生以为如何?”
闻言,贾诩自卜一卦,观了片刻,直道:“出师无名,只怕凶矣!”
“襄城地处荆州境界,旦日刘景升来,我必受制于人!先生可是欲害我乎?”却是不听贾诩之言,遂举全城之兵,星夜去攻刘表。
良药自古多苦口,忠言由来都逆耳!
张济一路攻拔,连战连胜,不想攻到南阳,却中流矢而死。当真祸不单行,福不双至。济军正是群龙无首,城中刘表却是趁势出击。
济军主帅新丧,如何能是刘表对手?天黑杀至天明,杀得济军是丢盔弃甲,大败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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