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系统有问题,而是硬盘坏了。我怀具了。算了,我还有手机。写在手机里。下一章,晚上10点左右更。)
‘公佑真乃及时雨!’箭雨如幕落下,项羽二人身影己是难以再见。刘备心神大定,眼见吊桥将起,却是不欲急往城中而去,手中马缰一勒,直驻在城门,屈指弹剑,道:“昔有项羽屡将高祖逼入绝境,奈何天不助楚,高祖数次险中逃生。今又有项姓贼子逼备!哈哈!天不灭我刘备,纵使汝为项姓,又能奈备如何!”
“喝!”
刘备虎口逃生,难免小人得志。长笑声正浓,惊雷般的一声怒喝于箭幕中响起。平地一声惊雷,刘备心头暗惊,却不欲退,举目直往声响处望去。这不看还罢,一看顿时大骇不己。
箭雨破去,一骑飞纵而出,乌金甲在身,手中天龙破城戟,胯下快马如风,身后虎皮红战袍为寒风吹得是烈烈作响,不是险些将二弟当场毙命的那将又是何人!
“驾!”虎目通红,直怒视自己,刘备心中大骇不己,不敢再作逗留,手中剑柄直拍马臀,夹马便奔城内而去:“快关城门!”
“大耳贼!”
说时迟,那时快,城门即将掩上,箭雨中暴喝如雷,一道血红残影杀出,疾电般摘下背后长弓,箭弦应声而响,箭如流星,直追刘备而去:“且吃某一箭!”
“噗!”
声落箭至,直中刘备后背。一箭之威,直将刘备射飞出马,几个翻滚,适才得停,口中鲜血泉涌而出。
“大哥!”利箭穿胸而过,却未当场致命,正欲上城的关羽勿急折身,架起刘备,转身直往城内走去:“城头不可无主!三弟速去!”
吕布瞧得仔细,眼见刘备伤得甚重,却未丧命,手中直往箭襄探去,欲摘箭再发,只是为时晚矣,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城门紧闭,吊桥己是升至半空之中。
“大耳贼休走!”
刘备以自己比作刘邦,又在城门细数项羽如何难灭刘邦,项羽早己是大怒不己,岂能容下刘备离去,快马将近沟壑,手中马缰怒提而起。
“鸣!”
乌骓自知主意,一声嘶吟,后腿猛地一蹬,冲天跃起,直冲吊桥飞去。飞马在空,项羽虎目一瞪,手中长戟横扫而出:“断!”
戟尖为天子剑所制,可谓是削铁如泥,那吊桥铁索只为凡铁,岂能有不断之理?一阵火花划过,铁索崩断,只听得一声巨响,烟尘滚滚,吊桥己是重重地砸落在地。众人尚未反应过来,项羽势不饶人,胯下一夹,直奔城门而去:“给孤破!”
拳如醋钵,一拳打下,众人脚下一颤,半数之人近将摔倒。无数石屑滚滚落下,城门竟是隐隐将破之势。孙乾大惊,一手扶于城头,厉声大喝,道:“快!倒火油!”
一拳之威,城门己有数道裂缝。生死关头,孰敢怠慢,闻言,众人纷纷爬起,抬起数桶火油直欲倒下城去。
“竖子敢尔!”火油倒下,寸草难留,吕布哪能容城头众人得逞。一手摘下五箭,连珠而发。利箭飞过,城头五人顿被穿胸而过,手中木桶更是掉落在地,直教城头大火冲天而起。只可惜此举杯水车薪,十数火油依旧倒下。
火油滚滚,灵蛇一般沿墙滑下,如附骨之蛆一般,所过之处,青烟不止,城面己是烧得龟裂。
‘可恶!’
只需再落几拳,城门必崩。只可惜,时不我待。炙热火势连胯下乌骓亦开始噪鸣不止。水火无情,不得己,项羽只得调转马头,飞马而去。
“哇呀呀!”
一见城头大火肆起,张飞大惊,不敢怠慢,急奔而上,一上城头,正见项羽拍马而去。张飞大怒,哪能容项羽离去,怪叫声中,夺下一矛,便冲项羽背后掷去:“贼子哪里逃!”
“兄长!小心!”
长矛破空,直追项羽而去,罡风阵阵,看得吕布是虎目尽咧,胯下快马猛夹,正欲去助,却见项羽一个勒马,胯下马头一转,直抓长矛:“贼子!尔敢!”
“去!”长矛入手,直将乌骓带得人立而起,项羽虎目一个怒瞪,脚下猛蹬马登,竟借张飞之力,将手中长矛回掷而去:“贼将受死!”
项羽力能举鼎,又借张飞之力。两力相加,只见长矛一逝而过,犹如流星一般直冲张飞而去。
“呼!”
长矛未至,罡风却是将城头战旗吹得连杆而起,张飞更是发须飞舞,心中连道不妙,只是脚下难迈,张飞大急,一手拍在城头,借反弹之力身形一闪。
“篷!”不幸中的万幸,长矛一个飞逝,擦身而过,只是罡风凌厉,直将张飞脸上带上一条长长的血痕,巨响声中,只见石屑四溅,己是难见矛尾。
“黄口小儿!下回休要在孤面前班门弄斧!”
一声长笑,项羽夹马便回,端地视城头众人如无物一般。只留张飞满脸发黑地立于城头,钢牙己是恨得紧咬不己。
“张将军!”
蹄如惊雷,一个转眼,项羽身影己是模糊不清,孙乾从震惊之中转醒,眼见张飞黑脸呆立城头,一个趋步,小心翼翼地拱手道:“你的脸……”
“无事!”闻言,张飞眼角猛地一跳,一手拍在城头,直往城下走去:“陪某去看看大哥!”
“诺!”
张飞生性暴躁,孙乾久随刘备,又岂会不知张飞脾性,此时眼见张飞脸如寒冰,哪敢怠慢,闻言趋步直跟在后。
战事滔天,城中百姓又岂会不知,城中上下紧闭门户,端地难见一人踪影。城中冷清,倒教二人身下之马快如疾风般直往城中府衙驰去。
“大哥!”
相隔甚远,一股浓浓的草药味直扑入鼻,张飞不敢有慢,快步推门而入,只见刘备面如菜色一般躺在塌上,双目紧闭。
张飞声音如雷,直教关羽眉头一皱:“三弟!噤声!医师嘱咐大哥需得静养!”
张飞虽莽,却是甚重刘备,闻言哪敢造次,趋身直近床前,声音己是如同蛟吟:“二哥!大哥现今如何?”
“伤筋动骨,尚好未及性命!吕布这厮!关某必斩之!”言语间,关羽己是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