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我敢不敢,只要嫩敢打我一系哦,我今个非得叫嫩都掉黄河留去!”何长春很霸道,瞪着眼睛道。
那几个孩子一间何长春如此,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情吃苹果了,到了这个时候,还吃啥苹果啊!如果真的打了,那还不是被丢黄河里去?
倒也怪这些孩子天真,何长春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春,你……你等着!”那精瘦的孩子咬着牙,双拳死死的握着,瞪着何长春。
“哟呵,二蛋,你想死类吧!”何长春伸手便在二蛋的身上狠狠的捶了下去。
“嫩麻辣比,你再打我一系哦试试!”二蛋开口骂道,而且拾起地面的一个砖头蛋子,指着何长春。
“你还些厉害,你牛逼啥牛逼!”何长春有些气愤了,他原本只是想要告诉二蛋事实,可却是被二蛋给惹恼了。
何长春身高马大了,体型又要比他们胖很多,那些孩子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可那个时候的孩子,一个个顽皮的很,有人害怕,那就偏偏有不要命的,更何况他们本来就不识几个字?
只见二蛋小嘴一撅,拿着那砖头蛋子便朝着何长春砸去。
“嘿!是不是给脸不要脸了!”何长春一边躲着,口中一边骂着,可由于他过于肥胖,脚下一不小心,绊住了一块土疙瘩,身体顿时倾斜,下一刻便“噗通”一声,掉入了黄河分道中。
“啊!”
那些孩子一见何长春掉入水中,顿时一个个鸡飞狗跳,吓得都快哭出来了,特别是那二蛋,整个人直接转身就跑。
接下来,那几个孩子便一哄而散,只留下何长春一个人在黄河分道中挣扎。
甚至,这些孩子中,有一名年龄特别小的,当即就给吓尿了,站在原地,双腿发抖,一动不动。
“跑!”
这些孩子都很麻溜,一溜烟便不见了。
回到家里后,顿时便有几个孩子哭着嚷着给自己的父母说着何长春给掉黄河分道里的事。
这一说,那些大人们几乎都慌了,这叫什么事啊?自己家的孩子与别人家的孩子一同出去玩,而自己家的孩子回来,别人家的孩子却是掉黄河里了,这如果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就算跳黄河,也说不清了。
“走!咱去找何长春他爸、他妈!嫩这些小兔崽子,真是活逆了!”
几个家庭中的大人,带着孩子便朝着何长春中进发。
不过,何长春家里这些孩子家并不远,到了何长春家后,给他的父母说明了情况,一时间何长春的母亲直接给哭了出来。
“哭啥哭!就知道哭,你瞅瞅你那个样子,走吧!去救咱孩!”何长春的父亲铁着一张脸,训斥道。
接着,他们便一行人匆匆的朝着黄河分道旁奔去。
这下事情大发了,如果何长春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家的娃根本脱不了干系,到那时候,恐怕就等着吃官司吧!
而原本站在原地的那个孩子,此时已经吓晕过去了。
他们来到黄河旁,只见何长春整个人已经发福了,被黄河水泡的浑身苍白,更令人觉得诡异的是,何长春是抱着一口黑色的大棺材悬浮在河道中的。
如不是这口棺材,何长春多半已经被淹死了。
几个大人,直接下水,将何长春给捞了上来,同时,也将那口黑色的棺材给捞了上来。
他们看着胸口还微微起伏的何长春,才松了口气。
只是……,虽然人活着,但似乎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何长春的浑身白里透着黑紫色,与猪肝没啥区别。
特别是在他的左手臂之上,有着一个印记,那不像是由于压的时间长了,才印上去的,像是天生的一样。
“这……这是啥!?”何长春的母亲宋晓玲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险些一屁股给蹲在地面。
倒是何长春的父亲略有些见识,他皱了皱眉道:“走!咱孩摊上大事了,这棺材有问题!”
何长春的父亲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这十月正直天寒地冻,一个孩子掉入河中,哪有浑身不僵的道理?
可当他们抱起何长春的时候,分明能够感受到一股热气。
两人直接将何长春给背起来,而后转身便匆忙离去。
留下几个呆在原地的几个孩子的家长。
不过,他们这个时候还能去哪?医院,医院铁定是不行了,距离这里太远,等到了医院,他们的孩估计就要断气了。
而且,何长春的状态,根本不像是生病了,经过一段时间的奔跑,他身上的那些臃肿已经推下去了,只是那左手臂上的印记依旧不消。
“孩他爹,你说咱上哪?”宋晓玲十分担忧的问道。
“还能上哪?去村里吴家的三爷那看看,如果连他都看不好,那就等着出事吧!”何长春的父亲何青山回应道。
两人走的很快,一路小跑,等他们到村里吴家三爷那里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由于是天黑,他们这边的道路又不好走,那吴三爷又是一个人,住在距离他们家五里地之外的一座小山头上。
所以,也就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当他们来到吴三爷家里的时候,何长春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黑色,而且,双手之上竟然长出了十分渗人的红毛!
这顿时令两人一惊,背后发凉!这哪是被水淹着了,这完全是中邪了,被鬼上身了!
吴三爷早些年在隔壁村的一个道观中曾学了不少本事,后来有着文化大批斗,整天批斗这批斗那个的,最终他也给放弃了做道士,一个人在这个山头上孤独的活着。
如今的吴三爷,已经九十七了,可依旧还算身体健康。
“哎呀!这孩子是个苦命的娃啊!这事弄的,他这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那个人下了诅咒!要生生世世跟着嫩家啊!”吴三爷见到昏迷中的何长春,顿时脸色都吓得发白。
何长春的父母一听,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三爷,你看这到底是咋回事,你给说个明白话!”
“嫩家摊上大事了,这种诅咒我解不了,也没有那个能力,这孩子要是没有人替他续命,那是活不到明天晚上了!”吴三爷叹了一口气道。
何青山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他今年已经三十多岁,这中年得子,那可是宝贝的不得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甘心的让自己儿子就这么死了?
“三爷,我求求你,我知道,你一定是有办法的,是不是?”何青山慌了,一下给吴三爷跪在那里。
吴三爷见状,谈了口气道:“青山,起来吧!这不是我不救,而是无能为力啊!”
“三爷,不能啊!俺娃还小,不能就这给死了!”这时,何长春的母亲也给吴三爷跪了下来,祈求道。
那吴三爷见状,不由得沉思了片刻,而后便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而且时不时的打量着躺在床上的何长春。
过了许久,吴三爷才开口道:“嫩俩如果愿意,我能保证这娃能活到二十五,如果再久,那就是逆天改命,只不过,我没那种能力。”
“俺愿意,俺愿意!”两人一听,顿时大喜,连忙点头道。
“嫩俩记住了,想救嫩这孩,那就只有将嫩自己的命给他!那东西下的诅咒不是一般的大,恐怕他类来历不小啊!”吴三爷又道。
何青山抬起头,望着年迈的吴三爷道:“三爷,没事!就算死,也得让春活着,他是俺家唯一的独苗了。”
“嫩俩也别急,回去安排安排后事,明天晚上咱就开始做法,到那时,嫩俩的命可都呜呼不在,就留这孩子一个人在这世上,嫩觉得中吗?”吴三爷拍了拍两人肩膀,示意两人起来。
“三爷,俺不怕,为了俺孩,俺啥都不怕,就算死也值了!”何长春的母亲道。
倒是何青山在一旁沉思了片刻,一把抓住吴三爷的手,苦苦哀求道:“三爷!如果俺真的死了,求您收留春吧!让他给您做孙子!”
两人已经决定,为了让何长春活下去,而牺牲自己的性命。
况且,如果何长春不在了,他们两个人活着也没啥意义了。
“唉!嫩都是苦命的娃,咋会摊上这事!”吴三爷问道。
“是黄河分道边有个黑棺材,很大,春就是不小心掉黄河里了,就是趴在这棺材上,才活下来的。”何青山如实说道。
“那照嫩这么说,那口棺材现在在哪?只要没人打开,那俺就有一定的把握,让嫩春活的更久一些!”三爷道。
“嗯,应该没人动,俺走的时候,有可多人在那,就是现在不知道啥情况了。”两人回到。
“走!事不宜迟,咱现在就动身,如果有人动了那口棺材,可能就真的坏事了!”
紧接着,三人再一次带着何长春朝着黄河分道那里走去,他们的速度很快,几乎仅仅用了来时候的一半的时间。
只是由于天黑,这一天又没有月亮,四处都刮着令人皮肤生疼的寒风,实在有些让人忍受不了。
当他们来到发现那口黑棺材的地方时,顿时一惊,因为那口棺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