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人就是故意的,他留下这个箱子,也就是线索,也就是他想知道的一些答案,只是现在他并没有能力解答,所以,留下的这个箱子中,一定能够对我们所有帮助,当然了,这也是他所想知道的。”李向阳道。
“奇怪了,这些年,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那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发现呢!?”何平凡自语。
“他当然不会让你发现他的存在,因为他就在你的身边,而且,他之所以会留下这个箱子,那就说明,他一定知道,只有你又或者说我们才能够解开他所想要的答案。”抱着箱子,李向阳走上楼梯,一边上楼,一边分析。
何平凡皱了皱眉头,追问道:“他怎么知道我能够解开,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呵呵!你自己或许需要想想了,为什么会在这么奇怪的一天,所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李向阳笑了笑,并未说出答案,而是让何平凡自己猜测。
“我懂了!舅舅的意思是……,需要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人才能够打开他所想知道的一切吧!?”何平凡自己想了想,以强大的思维逻辑回应。
这时,李向阳两人已经上楼,只见他们将那个红色的木箱子给放在桌子上,而后李向阳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其实这个人很聪明,而且对我们也都很了解,他自认为我们在发现他之后,不会追上去,所以才会再次回来,将这个木箱子留下。”
“倒是有些意思,只是我不明白,如果说是舅舅你是他的目标,我也就信了,可为什么连我都成了他的目标!?”何平凡很是想不明白的问道。
“你应该知道,舅舅我现如今只是一名古玩店的老板,而你却是不同,除了是姐夫的儿子之外,也继承了姐夫的创作天赋,甚至是一些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能力!”李向阳笑了笑,看向了何平凡。
“我自己都所不知道的能力!?”何平凡有些惊讶,他能有什么能力?他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而且,体能上面,还要比普通人要虚弱的多。
“嗯,如果真要说起来,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也就是在你的父亲还未出生,你的爷爷幼年时候的事。”
“这其中牵连甚广,真的要说起来,应该从1955年开始说起……”
1954年,郑州。
这一年,正直冬季,路上的行人匆匆,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喜悦,因为就在今天,郑州成为了河南省省会。
所有人都带着喜悦,带着激动与兴奋,有钱的人家买些肉,到隔壁门口买了两瓶红星二锅头,回到家,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上两口肉,喝上两口酒,倒也是一种庆祝。
至于河南省会为何“放弃”开封,“相中”郑州?
在过去的数十年年里,民间流传的一个说法是郑州的地理优势使然——京广、陇海两大铁路交会于此,交通枢纽地位在全省各城市中无与伦比。坊间的这一猜测,在官方档案的种种记载里得到了印证。
1952年8月5日,河南省人民政府提请中南军政委,正式将省会迁址事宜提交决策层。这份言简意赅的报告阐明了迁址的缘由:
“鉴于河南省会在开封市,位置偏于全省东部,指导全省工作多方不便;郑州市则为中原交通枢纽,为全省经济中心,将来发展前景尤大,如省会迁往该市,则对全省工作指导及上下联系均甚便利,对该市发展也大有裨益……为此省人民政府第十三次会议暨省协商委员会常驻委员会第十次联席会议一致通过,决定将省会迁往郑州市,并成立省直建筑委员会,在省政府领导下,驻郑州统一进行修建与筹备工作,争取明年即行迁移……”
当年8月18日,中南军政委发知照“同意河南省会决定于开封市迁郑州市”。9月19日,省政府接到了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同意河南省省会迁址”的复函。
“省会为什么要迁郑?一句话,便于河南全省的工作。郑州地理位置适中,交通方便,除南阳不临铁路外,其他均在铁路沿线……”1954年11月1日,省委第二副书记赵文甫在各部委党组、直属党委及郑州市委负责干部会议上的这席讲话,明确传达了省会应处于交通枢纽的信息。
从省政府报请,到中央核准,只用了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河南省省会迁址的大事就这样被确定下来。紧接着,搬家前的大量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了。
当时处于50年代,黄河中下游每年都要进行清淤的工程。
黄河每次清淤都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晴:百人齐吼、透明棺材、秃尾巴老李的传说、镇龙脉的铁链、还有那始终没有揭示的怪怪的顺口溜....
黄河中下游每年都要进行清淤的工程。附近的居民要出河工。
就是每家出一个壮年劳力,当然老人也可以去烧水做饭什么的,如果没有就要出钱。这件事情发生在山东某段。
冬天,黄河基本上没有什么水,大家在河底挖出淤泥加固旁边的大堤。
突然,一个人嗷嗷地吼起来,声音极其凄惨,紧接着在河底的所有的人都开始吼,岸上做饭的人非常惊讶,过了一会大家停了下来,接着干活。
吃饭的时候,问起他们,没有人知道自己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就是说,那几分钟的记忆,河底的人没有了。
而何长春,也就是何平凡的爷爷,便是这些人其中的一位农民工的儿子。
也就是这一年,何平凡的家族中,才出现了一种离奇的怪病,这种病不是寻常的病,而是何平凡的爷爷何长春,在一次见到黄河中悬浮着的棺材之后,才落下了这么一个如同诅咒般的病。
那个时候,何长春年纪还很小,只有六七岁左右,生的可爱,胖嘟嘟的,一双大眼,脸上带着两个酒窝,倒也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何长春与别人家的孩子没什么不同,除了家里穷,没钱上学外,那最喜欢的,就是贪玩了。
他们家坐落在黄河旁,与周围的穷人家一样,每当吃了晚饭,几个孩子都会出去跑着玩。
这天傍晚,他们六七个孩子,一个个吃饱了饭,蹦蹦跳跳的来到了黄河河提,蹲在黄河旁戏水。
当然了,这里仅仅是在距离黄河不远处的一处分道河流,这条河流的十里地之外有着一处水库,因此才会有着这么一条小河,但却也是连接着黄河。
他们不是城里的孩子,但却是远远的住在黄河边,在那一望无际的黄河对面,就是河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孩子突然大叫道:“哎呀!你看,那是啥东西!?”
“叫我看看,那是啥玩意!”
“我也要看!”
几个孩子争先恐后的上前,想要看看那个孩子究竟在河流中发现了什么东西。
何长春对自然也身在其中,也是其中最欢快的一个,由于他身子胖,个子最高,第一个便挤到几个孩子的身前。
眺望远方,只见那河道中有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漂流物,像是长方形,通体呈现血红色,上面布满了奇怪的符文以及符号,缓缓的朝着他们飘来。
而那飘来的方向,正是十里地之外的那座水库。
“那玩意,咋嫩像个房子类!俺爷以前好像就是住进了这么个小房子里,一去再也没回来过了!”一个十分精瘦的孩子指着河流中的那个长方形物体道。
那个时候的孩子,一个个都单纯的很,年龄又不大,见到这样的一个东西,哪里会认出,那是一口棺材!?
“依稀,二蛋,你说这话净瞎扯,那明明是个棺材,还说啥小房子?嫩爷当年不是住小房子里去了,是死了!死了知道啥意思不!?就是永远也回不来了!”何长春虽然年龄同样不大,但却是比身旁的这些孩子要知道的多,要知道,他的父亲可是读过两年书的人。
“啥!?棺材?你说那就是棺材?俺爷也是进了棺材?俺爷死了?你净瞎说,嫩爷才死了类!”那名先前说着自己爷爷趟入棺材再也没有回来的孩子有些不相信,走上前去便推了何长春一把。
“咋啦?你还想动手,是不是想找揍!?”何长春的体型很大,也要比对方高出一头,当即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瞪着眼睛喝道。
“嫩几个看啥类!给我打他,谁要是帮我打他,我回去就让俺爸给俺买的苹果给嫩哟人哟!”那精瘦的小子家里要比剩下的孩子家里要富裕一些,开口便想让几个孩子帮他揍何长春。
何长春见到众人想要打自己,顿时眼睛一瞪,目视这那几个孩子道:“我看你们谁敢打我!?谁敢打我一需哦,我叫嫩都扔黄河沟子里去,一个个都让你们喂鱼!”
“嫩白怕他,他不敢!”那个精瘦的孩子昂着头,对着身旁的几个孩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