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就在学校压着路面,闲聊着。突然,小兵就大声喊道:“我日,你看那车牛逼的”。他看到的是保时捷出的一款跑车,好车对于一个男的都或多或少有些诱惑,何况他那么爱车。
在看到车的同时,我也看到了离车不远处的一个女孩子。她是那种让人惊艳的女孩子,一米七以上的身高,长长的睫毛,瓷器般细腻的皮肤,配上她精致的面孔。尤其她那一双眼睛,干净纯洁不带一点杂质,整个人流露来的气质,让人觉得她就像是被贬嫡人间的仙子一样。
我记得古诗中层有这样的诗,形容美人的;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顷人城,再顾顷人国。楚国的宋玉也曾说:邻人之女添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我觉得这些都不足以表达,那女孩带给我感觉。特洛伊之战时,当海伦站在城墙时,那些起初还抱怨战争的元老们惊呼:为她就是再打十年的仗也值。我当时就想:这个女孩子就是我的海伦。后来我知道那女孩叫苏楠,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我当时盯着苏楠看了好久,浑然不觉小兵已经喊了我好几声了。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别看了,太******扎眼,不是你的菜。”之后,我们继续四处转悠,一路上我几乎就没说过话。小兵笑我说,我的魂被勾走了。
大学里你遇到什么样的人,注定你将成为什么样的人。就像‘外星人’罗纳尔多,他刚从巴西贫民窟来到欧洲的花花世界。这时正是树立人生观、价值观的时候,遇到了老乡——巴西人迪达。老大哥带这小弟出入各大夜店,这样才有了大罗以后丰富的夜生活。
大学里与你关系最亲密的除了恋人,就是舍友。他们将占你这几年生活的很大部分,影响着你的言行举止。我们宿舍我就见了个李丹,其他人都还没有见面。我和小兵道别后,我是怀着激动的心情,往宿舍楼走去,心里想着其他舍友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我到了宿舍时,他们正在喝酒吹牛。一个胖胖的,个不高,笑起来很像弥勒佛的男生拉着我的胳膊说:“赶紧,就差你了。”宿舍这时一共五个人,听他们说另外一个还没来。因为今天是报名第一天,明天还会再报一天,所以今天没来学校的学生也不少。
然后我们就开始介绍起自己来,那个刚才跟我说话的叫刘嵘,是南京本地人;正对门坐的是李丹,挨着他坐着的叫袁超,山东人,厚厚的眼镜片和文弱的气质,让我把他怎么也跟山东大汉连接不到一块。还有一个也是南京人,叫王平,嘴唇很薄,一看就是能说会道之人。他现在挺瘦,不过几年之后,他老说,你看大学把哥上肥了。
开始的时候,大家还都挺拘谨,后来聊开了就热烈起来,酒也就喝的快了。出去买酒时,被我们班其他几个宿舍的人看到了,也买了不少的东西,赶过来凑热闹。
人多了之后气氛就很热烈,大家都热情的介绍自己兴趣爱好以及自己的家乡。都说有时间去我们那玩,一定热情接待。虽然大家说的都是真心话,很感人。可是我们并不知道,毕业后,好多人你这一生就再也没见过。QQ群里永远都像死一样沉静,大多数人都换了电话号码不再联系。
木兰花
晏殊
池塘水绿风微暖,记得玉真初见面。重头歌韵响琤琮,入破舞腰红乱旋。
玉钩栏下香阶畔,醉后不知斜日晚。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半。
那晚我们喝的很晚,光往楼下买酒就去了好几次。有不大能喝的同学也不想扫大家的兴,所以大多数人都喝多了。散场时,宿舍人都懒得打扫战场,都说反正明天也没事,明天睡醒再说。
其他宿舍的人走后,本来大家都困了,也不知道是谁又起了话题,结果聊到了两点多才停下来。我却躺在床上睡不着了,酒喝多了有点兴奋。
我想到了远方的家,想到了父母,想着我是怎么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还想起今天在校园里遇到的倩影。
我以为就我一个人没睡着,可事实却不是那样。我听到刘嵘翻身的声音就说:“刘嵘你睡着没?”
他说:“没有,袁超的呼噜声太大了!”结果我们两个一出声,王平、萧鹏飞和李丹也说话了,原来他们也没睡着。袁超的呼噜声很大,开始我们都不适应。一年下来,你不听他的呼噜声,甚至睡不着觉。
早上七点多时,楼道内便有了声音,吵吵闹闹的就像早上的菜市场。我们睡到十点钟的时候,王平的闹钟响了大家边都醒了。吵着说,要去看学校的美眉,要去接另一个舍友,我觉得说接舍友是假,把妹才是真的。
喝酒之后起床,大家的表情都有点委靡。王平的闹铃是一首好听的英文歌,可是被闹铃吵醒的感觉确实不爽。后来王平当了班长,他便每天定闹铃。闹铃一响,他就喊我们起床。
我毕业后,再也没听过那首英文歌,一听那首歌,就要起床的痛苦让人身临其境。
我们出宿舍时,已经快十一点了。路上一眼望去,好多大一新生,他们都穿着校服,很好辨认。我们的校服是红白相间的,男生穿这就像个唱戏的。可是后来总是听大二的学生说我们的校服好看,我们大家读纳闷不已。后来见了他们的校服才知道,他们完全有资格那样说,他们的校服更难看。你能责怪阳痿患者羡慕别人早泄吗?
我们到了饭堂,大家又为吃什么发愁,看来昨天都吃的不开心。大学饭堂的饭菜总让莘莘学子黯然,我们的饭堂可谓集百家之大成。四年我在那里吃出过苍蝇,石子等,我也吃过面皮带胡萝卜、面皮加莲花白;有时你不得不佩服为节省成本劳动人民的智慧有多么无穷
我们饭堂还有一大特色就是准时关门,只有每年开学那两天,饭堂才是全天营业的。这种完全坑爹的做法,就是让父母来时开心一下。
所以平时,你在饭堂吃饭还得排队,因为这个学校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女人。在这里,男女的比例接近一比四。
这里是最好的地方,这里是最坏的地方。对有些人来说这里是堕落的地狱,对有些人来说这里就是享受的天堂。
我们吃完饭,并没有去接另一个舍友。大家都忙着大学里最重要的事,四处的找妹子。每个人的眼中都泛着绿幽幽的光芒。
我们在校园里看的不是图书馆有多大,而是篮球场和足球场有多大;小树林是否茂密,网吧和台球厅的环境够不够优雅,学校的美女够不够多。因为只有这些才是我们四年生活的全部。
每个人都在急切地寻找自己的目标,因为这里有一种可怕的动物叫学长,他们会抢走我们的妞。
下午我们回到宿舍时,另一个舍友已经来了。他叫萧鹏飞,福建泉州人,身高和我差不多有一米八,眼睛不大,性格也很开朗。这样我们宿舍的人就都到齐了,他们将在这里度过他们一生只有一次的大学生活。
大家在一起聊了一会,肖鹏飞就说:“到饭点了,出去喝酒吧,我请客。就当我来晚了给大家赔罪。”大家都随声附和,我们一群人就浩浩荡荡杀向饭馆。
我对萧鹏飞说:“我再叫个哥们过来行不?”
他很大器地说:“怎么不行?不就多双筷子吗?再说人多了也热闹,你要是能叫来姑娘那就更好了”我们大家都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