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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承只在一旁闷闷的说不出话来。他是不信仙儿会做出这等事情来的。但簪花素日是个老实可靠的,并不是像会说假话之人,簪花模样又长得不错,又老实体贴,他才收了她,这突然生出这等子事情来,心里又疼又气,他只觉得手足无措。
此时宋玉玉带着两名婢子来探望簪花,宋玉玉是唐代承是在外面明正言顺拜堂,用花轿抬进来的,在西房虽不比李季矜贵,但也是有头有脸的,况又生了个儿子,虽不怎么出息,到底也得到唐代承的疼爱。
今儿宋玉玉着了一件薄绿水袖撒花勾丝裙,梳了一个弯月髻,一朵金牡丹镶蓝宝石步摇,斜坠玉石流苏,淡眉朱唇,雪颊粉腮,虽四十多岁的年纪,却仍是风流俊美,音韵犹存。身后婢子提着一个食盒,里面是乌鸡首乌雪豆汤,婢子盛了一碗递给宋玉玉,宋玉玉亲自端了去喂簪花吃“来喝些汤,补补身子。”簪花全神贯注地流泪,那里有精神喝汤,轻推开“二夫人好意,婢子心领,只是实在吃不下。”
李季亦在一旁帮腔劝解“是啊,多少吃些吧。”簪花这才坐起来吃了两口,只说没胃口全推了。
宋玉玉担心地走到唐代承身边,温言“老爷打算如何处理此事儿?若是不查出个结果来,只怕簪花此生打下心结,一辈子不能舒坦。况且也不能长了府里的歪风邪气。”说罢眼睛似有似无地朝李季瞄了瞄。
李季忙道“不管凶手是谁,此事定要查个明白,否则家宅难宁。”
“我觉着最要紧的该是先回禀了老夫人。”宋玉玉看了看唐代承,他脸色越发阴沉,却并不作息,继续道“既老夫人已经知道此事,不如事事如实禀报,若是让老夫人从旁处知道内情,必勃然大怒,这一件件下来全是我们的不是,最后落得个包藏祸心之罪。”宋玉玉的话,让唐代承不得不仔细考虑。“好了,此事让我细想之后再去回老夫人,你们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