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威看着她苍白的脸,还有那有些无措的眸子,再不忍心逗她,“走走就走走呗。”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电梯走,慕耘低着头。
冷威看着她的身影,不太喜欢她的安静。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冷威刚要说什么,电梯被人制止,白sir顿时出现在两人面前。
三个人对视,空气霎时冻结。
一个没准备,冷威就被慕耘粗鲁的扭过脖子拉下脸,接着唇上便堵上了一团棉花糖。
还有点咸咸的味道。
冷威人生中最失败的吻诞生。
却也是冷威至死都记得一个吻。那是慕耘判他死刑的暮钟。
他记得慕耘松开他的时候,白sir已经又不知所踪。
“对不起,我非礼了你。”慕耘顽皮的笑了笑,对着冷威鞠躬。
冷威完全处于大脑短路的阶段,只知道慕耘的嘴唇口感非常好,只知道慕耘现在的模样妩媚地要命,只知道慕耘身上的香气让他无法思考,也知道,现在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
他伸出手搂过一脸顽皮的女人,紧裹进胸膛,几乎是急不可耐的重新捉住让他移不开眼的唇瓣。
想起做卧底的那些天,每晚感受从她口轻散发出来的香气,他怎样的忍耐才能不去触碰那样的诱惑。
慕耘是个妖精。在他重新吻上她的时候,他下了结论。
在她一脚毫不留情的踢过去,制止了他更为深刻的探索时,他下了结论。
“干嘛啊,人家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她有些不满的伸手揉着发胀的唇瓣。皱着眉梢儿嘀咕着。说着还伸手推了一把意乱情迷的的冷威。
冷威咽了口唾沫,真想再覆上去,好不过瘾刚刚!
“当还你啊。道歉行动不是比嘴上说说更好吗?”
他胡搅蛮缠的说着。
“不理你了,真的是个臭男人。我早该惊觉的!哼!”
冷威搞不清楚她是真的不喜欢,还是只是在撒娇,更或者是见鬼的不好意思……
慕耘出来门,便拦了一辆计程车,摇下窗户对着追上来的冷威说道:“我突然不想走走了。你回去继续吃饭吧。哦,对了帮我跟池警司说一声抱歉。告诉他,不用找我了。”
说完就让司机开车。
冷威在车后大叫,“慕耘,你有神经病啊!”
冷威回来的时候,正好撞上池宇锋。
冷威走后,白sir便进门。可身后并没有跟上慕耘。白sir说有事先走。池宇锋便坐不住。心想着自己刚刚的语气似乎有些冲。慕耘可能赌气走掉了活。
他有些心烦气躁。
一屋子人空下来,大家掀翻了桌子要搞破坏。
阮晓晓首先弃权,然后紧紧跟上池宇锋的身影。
冷威看着她离开,暗自给她加油。其实也是给自己加油。
池宇锋不停地拨打慕耘的手机,可是都是在关机状态。他越想越担心。酒店找了一圈都没人影。
到家了,开了门还是没有看见慕耘。他这才想起拨通冷威电话,问刚有没有看到过。
冷威一头的雾水,然后想起慕耘的几句话,说完不等他再问,电话就挂断了。
他感觉事情有蹊跷,便打电话给慕耘。关机状态?
池宇锋在家里急得团团转。
突然电话又响了,他连看都没看就大叫着:“耘耘你在哪儿?”
那头突然一下没了声音。
“不要赌气,告诉我你在哪儿?已经很晚了不要一个人在外面!”
“头儿……我有点迷路了……”
池宇锋一下子哑巴了,拿着手机看号码,阮晓晓?
“我怕你心情不好,所以想陪你说说话。看你开车走了,跟着你出了外环,却跟丢了……”阮晓晓无助的说着。
池宇锋搓了一把头发,“说个建筑物,等着我!”
找到了阮晓晓,池宇锋把她带回了返回市里的高速口上。
阮晓晓推开门走到池宇锋车前面。池宇锋把窗户打开。
阮晓晓开口道:“真的不要我陪吗?”
“你赶紧回去。我没事。白sir人可能严肃了点,你们都不要有抵触心理。行了,赶紧走吧。”池宇锋回答。
阮晓晓有些泄气,都跟过来了,话都没说两句。
可是池宇锋皱着眉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她也不是没看到。只好再接再厉。
送走了阮晓晓,池宇锋心里更加烦躁起来。想到慕耘吃醋的样子,刚刚生气的样子,他就烦。
想起慕耘常去的一家酒吧,他赶紧开车过去找。
慕耘躲在星光酒吧角落阴暗里,拿着酒杯在手里转圈圈。
舞池上的女人脱衣舞跳的high翻天,围了一大圈男人鬼哭狼嚎。
她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在嘴边。
女人最后一件衣服脱掉之前,她一个跨步翻身上舞池,脱了身上的外套给女人穿上:“其实有时候不用脱得一件不剩。看妹妹教你。”
慕耘对着一脸惊愕的女人眨了一下眼睛。
在场的酒保也都停下了配酒的工作。想见识一下这位可爱的小女人的舞姿。
慕耘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脱了脚上的高跟靴。放开扎起的头发。柔顺的长发瀑布一样落下来,给这昏暗的酒吧蒙上更加暧昧神秘的色彩。
她把套裙上衣下摆系好,露出平坦光亮的肚皮。肚脐眼上一颗小小的粉红色痣,在她的身子的扭动下充满魔幻感。场下的男人都开始惊叫。
好性感的女人!
她跳的疯狂热烈,如起舞的火凤凰,让人想要燃烧。
“那位帅哥赏脸?”一曲完毕,她不喘不累的伸手邀请道:“探戈!”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忽的跳上台,一把搂过她的腰:“献丑了!”
然后一个甩臂,慕耘的身子便被优雅的推离。
又一收手,又把她搂到胸前。
慕耘伸出舌头舔开火红的唇瓣,眼睛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