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褪去外衣正准备洗澡的思悦,觉得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并且烧得慌。
突然两名彪形大汉破门而入。
“你们干嘛?”思悦厉声问道。
“干嘛?呵呵,小娘子,你想干嘛呢,呃?”“哈哈哈。”两名长满胡渣的男人摸着下巴,不怀好意。
孙梓曦在隔壁,一会儿大喊就好。
“我相公就在隔壁,你们赶快出去。”思悦强打起精神,说道。
“你相公?现在温香软玉在怀,顾不到你!”一胡渣道。
“就让大爷们代替你相公吧!”说着两胡渣越靠越近。
思悦又害怕,又没力气。只能拿边上的花瓶砸去,不过一点力道都没有。
“孙梓曦,孙梓曦救命啊。”思悦无力的喊道。
虽然声音很小,不过仅一墙之隔,孙梓曦还是听到了声响。可是无奈自己也深受其害啊。
隔壁的声响越来越小,孙梓曦的心也如万千蚂蚁蚀咬。再次加速排毒。
等不及毒素排完,只恢复四成力道的他一把甩开度娘,往门口跑。
“没想到你不仅相貌英俊,定力武功都是一流啊。不过,你的小媳妇可就不一定了。”说完上去阻止孙梓曦离开。
孙梓曦一般他不打女人,但今天例外。
虽只恢复三成功力,但他救人心切,也很快摆脱度娘的纠缠,奔向隔壁。
推门而入,眼前的情景彻底激怒了他。床上的思悦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被剥得只剩贴身衣物。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迅速除去自己的衣物。
他冲上去,推开二人,一人给了一拳。赶忙给思悦盖上被子。
这二人虽说长得大块头,但都不是习武之人,一人受了孙梓曦一拳,没个十天半月怕是起不了身的。
“在我没改变主意前,马上滚出去。”孙梓曦声音不大,但十分阴沉威严。
受了重伤的两人赶忙缺胳臂少腿的爬起身来,滚了出去。
思悦满脸潮红,眉头紧锁,身子不住的扭动,看样子十分不好受。
刚才自己也只逼出部分毒素,体内还是十分燥热的,眼前的人又是这般模样。看着不禁更加口干舌燥
怎么办?
孙梓曦掀开被子,抱起床上的人。先封住她的穴道,再将其放入浴桶,以缓解她体内不适。他要先替自己逼出毒。
闹腾了大半夜,孙梓曦总算将二人体内的药性尽除。
思悦浑身湿淋淋的,孙梓曦将其捞上来,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从没伺候过别人,更别说替女子更衣了。早知道就带个随行丫鬟了。
但也不能让她就这么湿着。拿起床头放着的干净衣裳,孙梓曦尽量别开头不去看,小心翼翼的搂着她,脱下她的湿衣裳,摸索着要给她穿上。由于闭着眼看不见,手一不小心就触摸到那片柔软上。霎时脑中空白急忙缩回手。
忘记怀中人是靠他支撑着的。他一缩手,思悦“啪”一声摔在地上。听见声响又急忙转身来扶。
一转头就见到一丝不挂的曼妙身躯。
这时,受到撞击的思悦醒了,回想起之前的事情,自己身无寸缕,眼前孙梓曦手中还拿着她的衣服。
此情此景,思悦当然是误会了,又羞又怒。扯过地上的湿衣服挡在身前。可是浸湿的衣服犹如透明,不仅没挡住什么实质性东西,反而更为隐约诱人了。
跳起来,扑向孙梓曦就是一巴掌。
“混蛋,流氓!”思悦大叫。
那叫一个冤啊!孙梓曦从没挨过巴掌,也没人敢甩他巴掌。可是就在今天,他辛辛苦苦救了她,又是逼毒,又是伺候更衣。反倒被甩了巴掌。想他堂堂孙梓曦何曾如此窝囊过。
“你疯了!”气愤至极,不知该如何措辞,嘴里蹦出了这几个字。
“你无耻,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思悦寻找一切可以形容他现在行为的词语。
“真是小人女子难养。好心没好报!”孙梓曦气极。
“好心?你好心剥我衣服?”思悦怒极反笑。
听见“剥衣服”三个字,孙梓曦不禁又看向那隐约春色。
思悦见他贼性不改。柳眉倒竖“你还看!”
孙梓曦将手中的干衣裳递过去。
“穿上。”
思悦一把夺过,遮在身前。
“你出去!”
孙梓曦依言出去。
思悦穿好衣服打开门。孙梓曦已回他房间去了。她过去敲开门。
孙梓曦打开门,没理会她,径自去里边坐下。
“你说好心没好报是什么意思?”思悦问。
待她冷静下来,才觉得,孙梓曦如果要找女人,随便一句话,估计整个樊城的女人都愿意贴上来。何苦对她这么个姿色也就算得上清秀的人用强呢。再加上之前不是有两个满脸胡渣的大汉进来么。
“对一个救了你,又帮你解毒的人动粗是不是好心没好报?”孙梓曦瞪了她一眼。
“你说我中毒了?”难怪之前感觉那么奇怪。至于中什么毒,综合自己的身体反应与四周环境,白痴也能知道是****。
“那你干吗脱我衣服?”解毒就解毒,干吗脱衣服。
解毒?中了****不是要阴阳结合毒素才会散尽,他不会?想到这思悦顿时变得警惕。
“你衣服湿了。我总不能看你感冒吧!”
“你不会叫醒我啊?”思悦急了。
“刚解毒的时候,你也折腾累了。看你睡的实,就没叫你。”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说这话的时候,孙梓曦的脸也红了。
听见“折腾累了”,又看孙梓曦一副少男怀春模样。思悦彻底想歪了。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思悦带着哭腔。
“我怎么啦!”孙梓曦被问得莫名其妙。
“你知道我中毒了,可以,可以请大夫啊。”
“这毒我能解,为什么要请大夫。再说大夫来了,你早就血管爆裂而亡了。”
思悦无语,本想说,本姑娘云英未嫁,宁死也不能失去贞洁。不过身为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女性。这话的确没有说服力。
正当思悦思考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孙梓曦开口了。
“中了这毒,大夫也没办法。如果不用内力将毒逼出体外的话…“
“什么?你说用内力将毒逼出体外?”思悦抓住这句话的精髓。
“是啊,不然呢!”孙梓曦斜了他一眼。
从没任何享受与痛苦就从处女变成妇女的尴尬转变为处女之身失而复得的喜悦。落差很大,思悦正在消化一系列的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