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也不知怎么了,怪怪的。回房后,思悦还是琢磨不透。索性不去理会,爱咋地咋地!
房中有把古筝,这两日居然都没发现。在现代的时候,思悦也算是才女。不仅歌唱得好,还会弹古筝,琵琶钢琴,会吹笛子!不过工作后,好久都没碰过这些乐器了。
此时看见古筝,不免有些技痒,也不知还会不会弹。不知不觉坐到了古筝前面。边唱边弹: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
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
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
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悠悠
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
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蔓草的年头
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东风破》是思悦拿手曲目之一,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会弹会唱。悠扬的琴声令窗边人伫足。
孙梓曦用完膳后,在府中四处走走。听到一曲悠扬歌声,慢慢靠近。透过窗户,看见了琴声歌声的主人,面如桃花,轻拢慢捻,十指纤纤,歌声婉转,神情好似在万里之外。他不知不觉停下脚步,聆听妙曲。
一曲罢,思悦这才发现窗外站着一人。
起身冲孙梓曦莞尔一笑,孙梓曦方醒神,自知失礼。
“很特别的曲子”孙梓曦衷心赞道。。
“不过是我闲来胡唱罢了。”思悦秉承谦虚为本。
“哦?胡唱竟能唱出如此妙曲,王小姐真是天赋异禀!”孙梓曦说完还配合的拱拱手。
思悦本想谦虚一番,没成想,反倒被人故意曲解。顿时羞愤交加。
“二少爷听人墙角,可非君子所为。”
“是,失礼了。那可否赏脸再弹一曲,让我光明正大的听呢?”孙梓曦认错及时,态度良好,思悦没理由拒绝。
不过,进入闺房听曲总是于理不合的。于是命紫衣将古筝搬到前方鱼池边的凉亭里。
孙梓曦喝着紫衣端来的茶,好整以暇。
思悦端坐琴前,忽然有些紧张。有多久,没人听自己弹奏过了。
一曲《东风破》罢,孙梓曦回味长久,道:“此曲曲风独特,词风幽美哀伤。可是你作的词曲?”
周杰伦,方文山,小女子对不住你们了。若回答不说是我作的,他肯定会问,你师承何处啊,搞不好一高兴还让我带他拜师学艺去,吃不消啊!
“二少爷过誉了,只是随便消遣用,难登大雅。”思悦装出羞涩难当的样子。
“王小姐养在深闺,曲子里怎会有如此愁思。你要等的那个人,莫不是指家父吧!”孙梓曦刻意刁难,那晚明知本小姐还有个相好,现在却问出这话,别告诉我是无心之失,思悦愤愤想到。
“思悦虽未经历过这等别离,可书上有说,相思别离之苦是世间最苦,书中离人总是愁肠百结,思悦也不过是信手瞎编。”
“那可还有别的曲子?”孙梓曦饶有兴味。
“有。”今儿个本小姐有兴致,不跟你小人一般见识,就让你领教下现代乐曲的美妙。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亮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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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像梅花开过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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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长留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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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像梅花开过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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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长留心中
奉上一首《一剪梅》
这个女子,越来越看不透了。能作出此等词曲的,心中必有超人才气,怎会甘愿沦为棋子。孙梓曦眼神迷离的看着思悦。他当然不知道此曲是千百年后名家所创,自然大气好听。
思悦被看得莫名其妙,好不好说句话啊,不是傻了吧。那么帅一人说傻就傻,太可惜了。
他们俩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那道落寞的的目光。
“你们太过分了吧,在我的地盘唱小曲儿也不叫上我。”只见沈逸轩鬼魅般飘了过来。
“小人妖,你吓死我了。”思悦抚了抚胸口。
“又没做亏心事,哪那么容易吓到。”沈逸轩撇撇嘴。
思悦使劲瞪了他一眼。
看着他们之间轻松的谈话,孙梓曦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沈逸轩那般无拘无束的说话。“逸轩,王小姐不仅弹唱功夫了得,词曲作的也非一般女子能及。”
“哦,有这事,那我可得好好欣赏一番了。”沈逸轩一副明显不信的模样。
能这么让他看扁吗,当然不能。思悦又弹了一首《传奇》。
听得沈逸轩心服口服。连连夸好,非要再来一曲。
思悦没法,又接着弹了几曲,直到手都酸了,才作罢。
早知这些歌在古代那么受欢迎,自己就该附身青楼名妓身上,那样定能赚个盆满钵满。现在知道也不算晚,等逃离了这儿,浪迹天涯的时候,这也不失为一条谋生之路。
曲也弹过了,三人这样坐着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不如打打斗地主,一来打发时间,二来做个广告,相信眼前这两小子的交际圈应都是富贵公子小姐之流,能带动棋牌室发展。
于是立刻差了紫衣去裁些纸来,顺便带来笔墨。
孙沈二人不知她要干吗,只听她说要玩个游戏,便老实坐着,看她鼓捣。
不一会儿,紫衣拿来了思悦要的,她在上面涂涂画画,很快简易扑克就制好了。趁着将它们摊开来晾干的空挡,思悦讲规则讲与他二人听。孙梓曦与沈逸轩都是聪明之人,一听便大概明白,记了一下牌的大小,等干了便开始。
起初,思悦还能仗着熟练赢他们,可是几局后,他二人便掌握技巧,思悦就难再赢。
“思悦,这又是谁教你的?不会又是你自己想的吧。”沈逸轩一边抓牌一边问。
“那是自然。”脸皮练着练着也就厚了。
“嘿,还不能夸,一夸就得瑟”
孙梓曦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女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