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很没有状态,写得少,望原谅,本周更新可能不太正常,但绝对不会太监。从下周开始绝对绝对正常更新,希望各位先收藏养肥!)虚若谷拿着那枚白子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正气得难受,目光看到散落地上的棋子,却是大喜,道:“狼城主,你看这是什么?”
狼羧天看着地上被自己抛洒的几十枚棋子,毫不在意道:“虚兄,地上黑白棋子都有,这只能说明咱两个势均力敌,都认输了,说起来也只能算个和棋。”
“既然你我都是掷子认输,那么是否说如果白子多的话,狼城主认输的次数也就多?”
狼羧天闻言一呆,他气怒之下从棋盘上抓了一把棋子仍向王鱼,那里去管黑白。他目光扫动,只觉地上黑白之数相当,略略宽心,笑道:“难道龙兄想再与叶某打个赌不成?”
虚若谷沉声道:“不错,咱们就清点地上的黑白棋子,多着为输。”
事到如此,狼羧天也只能答应,他甚至心存侥幸,若是运气好的话,黑子多于白子,他就能变输为赢,让虚家在短短时间内交上大笔的赋税,以解他燃眉之急。
“虚兄是不是先将手中的那枚棋子放下?”狼羧天道。
虚若谷怒哼一声,道:“放心好了,我虚若谷决不会像你那般无赖。”说着将手中白子抛回棋盘。
一个是一城之主,一个是世家家主,两个青叶城最为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低头弯腰,在地上的草丛缝隙中仔细搜寻起来。两人皆是修为精深之辈,一掷一扫的力道何等之大,棋子被扫的四下飞射,搜寻起来极是不易,更何况两人都要提防对方藏子作弊,一面监督一面搜寻,当真是斗智斗力,较之方才的下棋比斗尚要激烈数倍。
王鱼看着两个人这般形象,极是焦急又是好笑,更不敢在这个时候向狼羧天提出为老爹解毒之事,要是这个时候打扰了狼羧天,谁会知道他又会如何抓狂。
也不知费了多长时间,两人终于将方圆十丈之内的方方寸寸仔细搜索了一遍,甚至连王鱼的脚底也未放过。两人手中满满一把全是对方的棋子,经过数次清点,结果却让两人均觉意外,黑白之数竟是一样,各有一十八枚!
虚若谷目瞪口呆,气愤不已,狼羧天却是哈哈大笑,道:“虚兄,又是一场平局,狼某就算有心想让也没有办法。”
“不行,我们再去数过剩余的棋子再论输赢。”虚若谷怒中生智,暗骂自己糊涂。
围棋子里黑白各有一百八十枚,数明白那些未被抛掷的棋子自然可以知道被抛掷的棋子数目。只可叹两人一个恼怒之下神志不清,另一个奋力耍赖无暇多想,竟没想到这么一个简单的法子,白白在哪里低头哈腰寻了半天,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两人再次数完那些棋子,轮到狼羧天目瞪口呆,而虚若谷哈哈大笑。除去两人手中棋子,尚有黑子一百六十二枚,白子一百六十一枚,也就是说地上尚有一枚白子并未找到。
“狼城主,你输了。”虚若谷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觉得对方再也难以抵赖。
狼羧天呆了片刻,忽然大笑起来,道:“狼某想起来了,这白子原本就少了一枚,狼某一直未能补上,呵呵,算起来咱们仍是平局。”
“你------”虚若谷气得简直要晕过去,若非对方是他乃堂堂的青叶城城主,他早就一拳轰了过去。
“无赖至此,狼羧天也算得上是天下无双了!”王鱼在一旁看得暗暗摇头,但他随即心中一动,开口道:“我也想同狼城主赌上一赌,不知狼城主敢不敢答应?”
“野小子,你有什么资格与狼某打赌?你擅闯此处,毁掉狼某与虚家主的赌局已是罪大恶极,还胆敢妄言与狼某打赌。”狼羧天故作恼怒,其实若非王鱼,他早就输给了虚若谷。
王鱼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就赌狼城主这套棋子并没有缺失。狼城主应该不会不答应吧。”
狼羧天闻言登时傻了眼,因为那套棋子压根便没有少,只是不知怎的就找不到了一枚。但他若不敢答应,无异于当场承认他在方才与虚若谷的赌斗中作弊耍赖。
虚若谷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有你的。”又向狼羧天道:“狼城主,这次打赌你铁定能赢,你自家的棋子是否少了一枚,你自己还会不清楚?”
狼羧天笑笑,脸色却极不自然,不过他实在想不出王鱼会从哪里找出那枚白子,要知他方才与虚若谷趴在地上搜寻了半天,甚至不惜散出魂识搜索,也只能找出十八枚白子,那枚缺失的白子当真如凭空消失了一般。
“好,狼某便答应你。”狼羧天冷冷道:“狼某倒要瞧瞧你从哪里找出那枚棋子。”
王鱼向虚若谷道:“虚家主,麻烦您做个证人,如果我侥幸赢了,您也就跟着赢得赌局了。”
虚若谷欣然答应,这种只赚无赔的买卖他又怎能推辞。
狼羧天看着王鱼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心中生出不妙的感觉,但事到如此,他已经不能反悔,眼巴巴地盯着对方,只怕对方一不小心变出了那枚白子。
偏偏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只见王鱼微微一笑,伸手在衣服里掏出了一枚棋子。棋子晶莹洁白,在阳光下隐隐透明。
“哈哈哈------”虚若谷上前拿过棋子捏在狼羧天脸前,道:“狼城主,不知这枚白玉棋子是否你的玄金白玉棋中的一枚啊?”
狼羧天的玄金白玉棋,黑子采用北冥极深海底的玄石制成,触手冰凉,而白子却是由域外一种极其罕见的白玉磨成,温和华润,独一无二,就算是王鱼有意随便拿一枚白子糊弄冒充也绝无可能。
“狼城主,现在你可无法耍赖了吧。”虚若谷心中大呼过瘾。
狼羧天眼珠一转,嘿嘿一笑,却又忽然脸色一沉,指着王鱼怒喝:“臭小子,怪不得狼某的玄金白玉棋少了一枚,原来是被你偷去了,现在却又拿出来让我输掉赌局,果然是居心叵测。”
听到狼羧天所言,王鱼和虚若谷均是呆住了,一个人可以耍无赖,但不可以耍无赖到这种程度啊。
“狼城主,这枚棋子乃是小子躲闪城主掷出棋子时无意间接住的一枚,并非小子------”王鱼要有求于对方,并不想闹僵,否则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简直是胡说,凭你小子的能耐能够接得下狼某掷出的棋子?”狼羧天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