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散里……”良清似是愣住了,没有想到她会接下鞭子。
只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比被姑娘冤枉更甚。
“我们大家都是因为你大喊救命才冲出来看的,以为是良家女子被欺负了,不料却看到了姑娘舞着鞭子出来——”她顿了顿,透亮的眼中泛起甜腻的笑容,“衣不蔽体却不急,反而一个劲儿的打人出气,按照道理来说,不是应该先穿好衣物再出来算账?”
“你是他什么人竟然这样帮他!”姑娘抽回鞭子,字字咬牙切齿。
花散里手心又是一痛,眉心微蹙:“姑娘,功夫不是给你用来撒泼的,良清已经说了非故意的,你都可以不避被众人看见衣不蔽体的模样又何必苦苦追究良清误闯之罪呢?”
周围有轻轻的笑声,大多人走回房里不再凑热闹。
姑娘面色被气得煞白,却不敢反驳,因为她自己确实衣不蔽体。
花散里暗自得意,到底是古人啊,比嘴皮子厉害程度,她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呢?反手拉着良清道:“你罪也陪过了,人家不领情是人家的事,反正站在外面任凭别人……唔!”
她几乎跳起脚,瞪着捂住她嘴巴的良清。
良清俊脸羞红,又极恭敬的弯腰赔罪:“得罪了,良清先告辞。”
半拖半拽的把花散里带回了房里,花散里摔上门,挥开他的手,瞪大着水汪汪的眼睛,面颊也气得泛起粉色。踮起脚尖,手指尖忍不住戳在他的胸前:“你干嘛这么好商量?她大小姐气性高要让你颜面全无,你也陪着她?算我白白出去了!”
良清垂下眼睑,目光柔和的看着面前这个气鼓鼓的女子,“你不也是气性使然,非要她难堪?”
花散里一怔,抬起眼,只见眸光闪动。
脚尖一转,自顾自做到桌边,闷声不吭。
虽相处时间不过两月,但良清清楚的知道她动气了,所有脾性但本性不坏,心里又怜着她的身世,取了药粉坐在她身旁。“手该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