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血!血!
现在的这里在这一刻已是被尸体和血迹所覆盖,而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是,躺在地上的尸体,居然没有一个是身着火红色战袍的几十名男子的尸体,那一道道黑色上沾染着分散不均的血红色的尸体也是在无声的认同着这一事实。
“殿下,待会我和卢大人联合布置出一个天阶困阵,困住这几十号人还是勉强可以的,您就带着小云速度去找到白龙卫的露营地,要不然的话到那个时候就算是我和卢植大人拼尽全力也是不能救走您和小云任何一人。”伏羲傲天说着,手上已是开始出现一道若隐若现的灵印。
“哎,王哥哥”赵云无意中睁开了小眼,当看到那火红色战袍的几十号人时,赵云嬉笑着爬起了身子边跑边向那些人喊道。
“嗯?这声音…”就在那身着赤红色战袍的数十名男子中,一个类似小头目的年轻人扭头若有所思的看向正跑向自己的赵云。
当年轻人看清楚赵云的面庞时,年轻人那刚刚微微紧锁的眉头忽然恢复原状,年轻人也是在那一刻将自己手中沾满血迹的大刀插回自己的背上的刀鞘上,等做完这些,年轻人才语气略带高兴的意味说道“小云,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感觉声音那么熟悉,对了,小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还有你身上的衣服,这衣服的价值应该不低吧?”一连串的问句,使得赵云的脚步更加轻快了些。
?等到赵云跑到年轻人旁边的时候,赵云这才立住身子,伸手擦了一擦自己额头上的几滴汗珠,这才回答说道“王哥哥,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因为…”赵云沉默了一会儿,强忍住自己又要抑制不住的悲伤情绪,继续说道“我家那里发生了一起罕见的大暴雨,整个村子都被淹没了,父亲他为了给村里的人争取逃脱的时间,耗尽了自己的所有真气,最后…下落不明了,母亲她则是不知为什么,突然病死在了家中,家里的其他人都是因为非要跟父亲一起走,结果我回去的时候全都被洪水给淹没了,到最后,到最后我就遇到了殿下,是殿下他们收留了我,给了我一身新衣裳,还收了我并且让我进入皇子宫做殿下的侍从。”说到南宫羽的时候,赵云的脸上明显带上了一抹颇为自豪的表情。
“殿下?什么殿下?哪个殿下?”年轻人的脸色突然变得警惕了起来,连忙问道。
对于殿下一词,在整个无尽大陆,乃至整个人界的各个国家,这个称呼都是代表着一种至高无上的身份,而在号称人界四大帝国之一的汉帝国,这个称呼,更是代表着一种特殊的荣耀,而就年轻人所知,在整个大汉朝有资格有这个称呼的,只有两人,一个目前还尚在东都洛阳,而另一个…
想到那个名字,年轻人忽然感觉到背后出了一阵冷汗。
“难道是…大皇子南宫羽殿下?”年轻人试探似的问道,对于这个名字,年轻人在最近可是不知道听见了多少次,而这个年轻人创造的一些在武道上根本很难出现的事情,在他身上都是慢慢出现。
“呵呵,没错,正是孤”
忽然从不远处传出一声声音,顿时引得年轻人和那数十名同样身着赤红色战袍的男子都是在那一刻看向那传出声音的地方。
此时那里正站着刚刚假寐的南宫羽等三人已是在不知何时站了起来。
“你该不会就是?大皇子?”年轻人狐疑的问道。
“如假包换,正是孤,孤就是南宫羽”南宫羽轻笑着回道。
“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是大皇子?”从那几十人中有一个声音说道。
这个声音刚一出现,也是出现了一声声附和道。
南宫羽对此也只是笑了一笑,南宫羽当然能够体会到这皇族的身份到底是有如何如何的高等,而大汉朝冒充皇族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虽然人人都知道冒充皇族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可即使是这样,这类事件也是履禁不止,因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这皇族的身份和受到的种种特权以及平民百姓对于皇族的敬畏,所以,南宫羽也不会因为那些人对于他的大皇子身份感到怀疑态度。
也还好是南宫羽身上带着一些最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比如…
南宫羽只是向着伏羲傲天伸了伸手,道“诏书给我”
伏羲傲天双眼一亮,对啊,还有几天前刘宏赐给南宫羽的诏书啊。
那玩意倒是一个能够证明南宫羽身份的东西,毕竟那玩意可是只有皇室才能够有权利拥有并赠予他人的东西,而更为好的事是,那份诏书上还清清楚楚的写上了南宫羽的名号,因为那份诏书可是专门用来给南宫羽封官的诏书,而那玩意的存在,早在几天前刘宏就已是昭告天下,所以现在如果说用什么东西来证明南宫羽的身份的话,用这个东西可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这个东西的存在是否全天下人都知道,而南宫羽除去这个其它能够证明他自己身份的东西也不是没有,但是那些东西南宫羽却是清楚的知道那些东西可是不能够随意给外人看的,那玩意可属于皇家机密。
…
“吾等火龙卫,小臣是火龙卫天火龙卫队长王统,参见大皇子殿下”那个年轻人再见到那早就足以证明南宫羽那尊贵无比的身份的诏书时,与站在自己旁边的数十名身着赤红色战袍的男子们在那一刻都是不约而同一同单腿下跪向南宫羽行礼。
“哦?原来你们就是火龙卫?”南宫羽听到那个年轻人的“自我介绍”后南宫羽也是连忙走向前去,用双手扶起了王统,然后又侧了一下头对着其他跪着的几十人说道“你们也起来吧。”
“属下遵命。”王统连忙起身,等到王统起身后,那站在王统身后的几十人也是在那一刻也是迅速的站起了身子,不知是习惯还是意外,这些人站起来时,竟是成了一个较为简单的小型防御阵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