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黑色头发编成了两条粗辫子的甜美女孩。
她飞奔到爱玛和巴朗面前,然后一把抱住巴朗,她向着巴朗撒娇叫道:“巴朗哥哥,我想你了。”
巴朗的表情显得非常的无奈,他推开女孩,问:“米莱,你怎么出来了。”
女孩米莱被推开后没继续紧紧缠着巴朗,她理所当然地说:“哈米特哥哥来了,爷爷就放我出来了。”
在米莱说话间,爱玛上下打量起她来。米莱有着健康的米色皮肤,她身上穿着同样制材做成的裹胸和到膝盖上一寸的裙子。
在爱玛打量米莱的时候,米莱也打量起爱玛来。她在离这有些距离的地方就看见一个没见过的女孩和巴朗站在一起。到了他们身边发现这个女孩虽然比自己矮一些,可是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头发,白皙的皮肤和红红的嘴唇,漂亮极了。
米莱黝黑灵动的大眼珠闪着好奇的光芒,她侧着头问:“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她叫爱玛,是跟哈米特一起来的。”巴朗替爱玛解释道。
“哦。”米莱恍然大悟,然后她热情地笑了起来,她上前拉起爱玛的手上下摇晃:“我是米莱啊爱玛,你好漂亮我很喜欢你。”
在米莱强硬来拉起爱玛的手的时候,被爱玛一直抱在胸前的白团子“嗖嗖”地顺着爱玛的手臂来到她的肩膀,蹲坐下来。
米莱闪着星星的眼光看着白团子,她略带夸张地叫起来:“哇,这是翘翘鼠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白色的翘翘鼠呢。”
爱玛眨了眨眼,说:“是吗?”
“如果那样可失误了,原来白色的翘翘鼠是少见的。”爱玛心想,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的翘翘鼠时它的样子。当时的看到的翘翘鼠确实不是白色的,可是爱玛和只是以为它身上沾满了淤泥才显得暗黑,所以当白团子变幻出它的外形后却没有变幻它的颜色,当白团子清洗干净后却是皮毛也就就是用原来身体的肤色——白白的。
爱玛心中小小地反省,原来是没有注意这个问题所以出现了失误。
“我可以摸摸它吗?”米莱渴望地看着爱玛。
“可以。”说着爱玛就把蹲坐在肩膀上的白团子拿下来递给米莱。
米莱摸着白团子顺滑的白毛,夸张地叫了起来:“哇,好可爱啊!”“它有名字吗?”米莱接着问。
“它叫白团子。”爱玛规规矩矩地回答。
“白团子。连名字都这么可爱。”米莱笑眯眯地说。
正当米莱逗着白团子的时候,在他们身后远处的房子传来一声巨大的暴怒声:“该死的哈米特,巴郎烈,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小家伙。”
米莱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对爱玛说:“爷爷的脾气不太好,我回去看看发生什么事。”说着就把白团子塞回到爱玛的怀里,撒腿往传来声音的方向跑去。
村里上了年纪的白发老人听到这把暴怒的声音后却露出了笑脸,他们回想到,二十几年前的下午也经常能听到哈布这家伙的暴怒声呢!后来孩子们都长大了,有的离开了,有的死去,哈布的暴怒声也很少听见了。
现在听来,哈布呀!声音还是这么中气十足呢!
巴朗在米莱跑远后对爱玛说:“我们也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吧。”
“好。”爱玛点头说。
然后两人慢慢地在米莱后面走过去。
哈布脸涨得通红,他气得发抖,手指指着哈米特和巴郎烈说:“你们两个臭小子赶紧把我的酒交出来。”
哈米特笑嘻嘻,巴郎烈也没个正形地歪笑着对哈布说:“哎呀呀,这可怎么是好呢哈米特,我刚才跟你不小心一人一口喝掉了。”
“哎呀呀,巴郎烈,这可没办法了,只能把空瓶子还给哈布了。”
两人一唱一和,把哈布气得更甚了,可是那隐没在发抖白胡子后面微微上翘的嘴角却泄露了他真实的喜悦的感情。
他看着面前这两个没正形的家伙心中既是骄傲也是失落的,当初两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渐渐长大成优秀的勇士和游侠。只有到了他这个年纪才更是知道越是成长,失去的东西更多;能力越强,背负的责任更多。今天难得看到他们恢复到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样子,就饶了他们偷酒的事吧!
“可是,那瓶真是极品美酒呀!”哈布回忆起那酒的美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不舍地咒骂道:“该死的你们两个皮痒的家伙,一滴酒也不留给我。”
哈米特和巴郎烈相视一笑,把哈布逗得足够了。
于是巴郎烈变法戏地变出了一个酒瓶子,一拧,用力把塞子拔起,浓郁的香气溢散到空气中。
闻到酒香的哈布眼睛发亮,一把就要扑到巴郎烈身上夺过他手上的酒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酒香,露出满足的笑容,嘴下却不轻饶:“你们两个臭家伙还骗我把酒喝光了。”
“哎呀呀,既然哈布你习惯自己的酒那我手上的这瓶酒就让我和巴郎烈和大家分了吧!”哈米特站在另一边,手中拿着一个酒瓶轻轻左右摇晃,把酒塞子拔起散出它的香味口后装模作样地说道。
哈布眼睛再次闪闪发亮,美酒呀!这绝对是他也没喝过的极品美酒!他朝着酒瓶扑过去。
在受快要碰到酒瓶的时候哈米特轻轻一个转身,躲开了哈布的狼爪。
哈布连忙把手上的酒瓶塞上塞子,然后把酒瓶揣进怀里,腾出双手就要扑哈米特手上的美酒。
在哈布塞酒塞揣瓶子的时候,哈米特也把塞子塞回瓶口,然后跟巴郎烈打起眼色来。
哈布再次扑过去的时候,哈米特就把酒瓶扔给巴郎烈。
哈布看到酒瓶从头顶飞过,飞向巴郎烈,他立刻紧张兮兮地说:“哎哎,哈米特你别乱扔啊,巴郎烈你接好了。”
“爷爷。”跑回来气喘吁吁的米莱喊道。
屋里的三个人立刻不约而同地咳嗽一声,各人恢复到各人原本的形象,仿佛那三个长不大的孩子只是别人看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