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丁死死望住那个如贵族名媛般纤弱的女人,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处,他下意识的将握住圣杯的那只手藏到了身后,声音干涩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白痴。”洛溪双手都缩在一件厚厚的风衣内,并没握着那把大陆知名的元素支点,她根本没有多看奥丁和柏拉图,双眸中魔光闪烁,正用某种不知名的魔法透过他的身体观察着那只圣杯:“嗯!真没什么特别的!奇怪,这只不会也是假的吧?对了,你问我是谁?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她终于回过神来,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不管了!还是带回去给老头子研究吧!”
奥丁终于被她的无视彻底激怒,冷冷道:“你要带走它,也要问我同不同意。”他低呵一声,凌厉的冰之神力转眼在手边凝成一根长有三米的冰枪,一疏忽就利哮着划过不足十米的距离,下一刻仿佛就要洞穿女人的身体,奥丁成竹在胸的放下手,这么短的距离内,即使那个奇怪的女人真有什么秘密,也不可能来得及反映,他这一枪并没对准要害,只是刺向双腿,让她失去抵抗能力就好,毕竟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死了的确可惜了,不过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洛溪没有念诵任何咒语,平张的手心中飞出了无数个高能爆炎球,转眼间就把那把冰枪炸的灰飞烟灭,奥丁大惊,还来不急有其他反映,几十个爆炎球就将他直接炸飞上了半空,慌乱中,他只能曲起身体,死死护住圣杯,只听见轰轰的巨响,又不知道有多少个爆炎球在身边爆炸。
“问你同不同意,有那个必要么?”洛溪不屑的扬起手,爆炎球成百上千的飞出,转眼就让石室中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柏拉图主教躲在原本存放圣杯的石台后,他那七阶的冰雪神力仅仅够他勉强自保而已,在今天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魔法还能这么用,那个女恶魔的声音再次在震天巨响中响了起来:“把圣杯丢下来,我知道摔不坏的,嗯!你不肯放是不是?”
洛溪冷哼一声,掌心中出现一团闪烁着刺目白光的巨大光球,旋转一圈后狠狠撞在奥丁身上,将原本已趋于下落趋势的他直接轰入了屋顶,然后,整个屋顶都开始震动起来,奥丁口吐鲜血的从屋顶掉下,跟在他身后的是一根粗壮的巨大石柱,接着,下方的石台在轰鸣声中直冲而起,两根逆向的石柱直接将几乎已变成一块焦炭的他夹在了中央,他终于握不住圣杯,“铛”的一声衰落于地,自行滚到了洛溪脚前。
奥丁虽然很强,甚至面对胖子和另一名十二级的强者也依然能不落下风,但跟核法和精神力都突入圣阶的洛溪相比,也只有遭虐的份,十二阶与圣阶间的巨大鸿沟难以跨越,即使是神也不行。
不过,他若不是一心想护住身上的圣杯,倒也不至于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早点乖乖放下不就好了嘛!何必受那么多的苦,也害我浪费魔力。”洛溪那张脸依旧绝美倾城,青色中透着妩媚,但在柏拉图眼里,已变得比深渊恶魔更可怕,她出人预料的没再用什么魔法,将石杯收入储物空间后就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转身离去。
听着轻盈的脚步声在石梯上方渐渐远去,柏拉图心中的一块重石也终于落地,从藏身的石台后站起身来,只见原本平滑的石壁和地面到处是坑坑洼洼和被烟熏的痕迹,浓浓的火焰味道依旧没有散去,停留在石室中的每一个角落,这一切都在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从冰之神教一百年前立教时就存在致今的圣杯,被抢了。
他目光呆滞的来到石柱前,用尽全部神力才将奥丁从石柱中解脱了下来,此刻他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焦臭味,一头银色长发早已化为了灰烬,全身上下几乎均已半熟,只有一双眼睛还隐约流动着几丝神采。
“她、走了?”
柏拉图无言的点了点头。
“带走了圣杯?”
祭司长又点了点头,奥丁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夜晚的维托莉斯灯火点点,映衬着天上的繁星,几乎都是一个故事,胖子同样坐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索菲亚端着餐盘走出卧室,心中不禁又后悔起来,就在刚才,看着少女那张充满信任的脸,坚定的眼神,他心中挣扎良久,于是最后情感战胜了欲望,想象中的香艳旖旎就这样不易而飞,鼻中嗅着房间内缭绕的淡淡香水味,胖子忽然抑制不住的想要冲出门外,将那个美艳的小女仆抓回来,好好“调教”一番。
“奇怪,今晚怎么会那么想要女人?”胖子面色古怪的想到,以往他虽然也对异性有渴望,但都停留在一个正常男人会有的反应内,但今晚这股欲望却出奇强烈,几乎到了连他那恐怖的精神力也压服不了的地步。
正当胖子站起身,准备不顾一切的把索菲亚抓回来的时候,两扇巨大的落地窗忽然洞开,一股迷人的香风悠悠吹入了屋内,吹的窗帘床单和胖子的睡袍都随之轻轻飞舞,跟着,柔软的地毯上踏上了一只同样柔软的裸足,一个身穿华丽圣袍的美女就这样步步生莲的走入了胖子的卧室,脚踝上两串轻铃发着慑魂的交响,雕塑般的容颜混杂着圣洁、妩媚、青涩、成熟,无数种各异的风韵,宛如一朵瞬息万变的云彩,让人沉醉在那片梦一般的多变中。
胖子极力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天底下没有白掉的美女,竭力维持着脸上和心里的平静,强笑问道:“姑娘从何方来?”
美女没有回达,继续一步步的向胖子走来,忽然,她惊呼一声,脚下一滑,整个摔入了胖子怀里,胸前两团温软正好压在了凯迪的大腿genbu,这下,胖子终于忍不住,一把横抱起她的膝弯,一嘴吻在了那修长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