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整个铭刻过程结束,公孙虚心总共在宇宙锋上铭刻了五道秘法图纹。
完成秘法刻画的公孙虚心无力的瘫倒在石床上,脸色苍白,两目焦黄,显得很憔悴,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同一时间段内完成如此巨量的秘法铭刻。
而且,以他目前的等级的来说,一次完成五道秘法图纹的铭刻,已经是他精神力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哎!他要是老夫名正言顺的徒儿就好了,老夫也就用不着这么辛苦了。”
躺在石床上的公孙虚心,双目无神的瞥了一眼那正四仰八叉,毫无形象躺倒在地,出气多进气少的杨伍,心中似乎找到了一点老当益壮的感觉。
“这二……师父……真他X的二……”就算此时有一仙女,一丝不挂或者穿着恶魔套装,从天而降出现在杨伍面前,估计杨伍也不会有丝毫反应。
五次铭刻,那就意味杨伍放了五次血,这还是保守估计,谁知道在这个过程中公孙虚心会不会很不‘小心’的手一抖,降低一下石室内的尘土污染指数呢?
答案当然是模凌两可的,可就算公孙虚心本着为人师表的教育态度,尽职尽责,兢兢业业的没有浪费杨伍一滴鲜血。
但从那秘法刻刀的吞吐量看来,每次放血杨伍怎么滴也要搞出个1、200CC才能满足公孙虚心那‘将其盛满’的旺盛需求吧!
据砖家介绍,经常献血有利于身体健康,可这每次1,200CC,五次差不多就快1000了,并且还是一次性的,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呐!不是过年杀猪放血还外带群众围观的。
虽然杨伍的‘不死之身’,拥有极强的恢复能力,可就杨伍目前所知,这种恢复能力也就仅限于他的筋骨皮,可如果要是失血过多会怎么样呢?
这个情况很特殊,杨伍在拥有不死之身后曾经遇到过一次,就是在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可那次他却处于昏迷状态,所以并没有为他这次的惨痛遭遇留下任何有用的宝贵经验。
“口干舌燥,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外加前胸贴后背,这次我算明白了,就算是不死之身,失血过多也会死人的。”杨伍心中不禁后怕到。
还好后面几次铭刻没有出现第一次铭刻那样的抽髓之痛,否则,就算他能扛得住公孙虚心那疯狂的抽血要求,也扛不住那次次的钻心剧痛。
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凡事都有两面性,谁知道你在得到一座金山的同时,会不会又失去比一座金山还要宝贵的财富呢?
杨伍痛过了,流过了,他知道,收获的季节终于来临了。(在这里要向刚开始阅读本书的朋友声明一下,猪脚是男的,不要想歪了)
遥望着铸造台上那柄因为五次秘法图纹铭刻,而被凝练的只剩下一尺来长,一指来宽,通体闪耀着幽清波光的玄器宇宙锋,杨伍开怀的笑了,若是上天能再给杨伍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竖起自己某手的中指,大声喊到——我不要!
“哎,真是可惜,我的本命玄器明明已经铸造成功了,而且我也感受到了从本命玄器上隐约传来的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可为什么,我就是操控不了它呢?”
杨伍心中不无遗憾的想到,他明明已经照着公孙虚心所说的八字真言去做了,可却无法得到宇宙锋哪怕一丁点的回应,对此,杨伍表示压力很大。
“会不会是二师父说的那八字真言不对呀?”心念一闪,杨伍随即否定了这一想法,“不可能,二师父既然帮我铸造了玄器,肯定也不会胡乱搪塞我的。”
“心念一转,剑随意动……玄器士操控玄器靠的是精神力,而言咒士由于融合了念晶的缘故,精神力却被转化为念力……”各种有关精神力的画面不停的在杨伍脑海中拼接、组合着……
“对了!”豁然间,杨伍心中如同打开了一道天窗,顿时变得通透起来,“一定是这样,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是言咒士,我的精神力已然被念晶转化成了念力,而操控玄器需要精神力,二师父却说过,玄器士和言咒士可以一体双修,既然是这样……”
明白了这层关系,杨伍心中不由一喜,“那就是说,精神力和念力之间一定存在着转换的可能,可是……”
“可是,这转换的可能到底是什么呢?”杨伍心中不由一黯。
“难道是……秘法图纹?!”双眼悠的一亮,杨伍神情不禁随之一振,可马上便又萎了下去,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
“就算是秘法图纹,可二师父在铭刻时,我却是连第一层都没记住,而现在剑身上的那些图纹都已沉入剑身中,就算是临时抱佛脚,我也没机会呀!”
杨伍虽是苦恼,可心中却在不停的回忆着当初公孙虚心在铭刻第一层秘法时的画面。
“只要能想起第一层秘法的样子,说不定我就能成功的控制宇宙锋!”杨伍心中如此念到。
毕竟,当时的他血还没放多少,而且还曾经通过念力近距离观察过公孙虚心的铭刻过程。
所以,杨伍觉得,凭他那出从的记忆能力,只要能将当时的画面逐一还原,那他肯定就能想起那第一层秘法图纹的样子来。
脑海之中,杨伍的身影再次回到数个钟头以前,回到他将秘法刻刀交到公孙虚心手中的那一刻,然后,画面定格,并在杨伍有意的控制下,将这之后的情节,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慢慢的,细细的呈现在他面前。
“就是这儿……”
就在画面回到杨伍进入空灵状态,并开始使用念力观察公孙虚心铭刻的那一刹那,宇宙锋上的秘法图文开始清晰的出现在杨伍眼前。
和《火演咒》的图纹一样,一样的古拙古老,透散着循天意境,却又让人眼花缭乱,浑然不知所云。
心念随着公孙虚心手中刻刀下的图纹婉转挪移,此时,杨伍却不知道,就在离他躺倒之地不远处的铸造台上,那柄已然缩小到只有一尺盈长的宇宙锋,那约莫一指宽的剑身上,竟然隐约的显出了一些暗金色的条纹。
如果此时的杨伍能看到这一现象,定会惊讶,为何这些忽隐忽现的暗金色条纹,会和他脑海里,那些出现的画面中的血红色图纹一模一样。
嗡!……一阵清鸣,就在杨伍脑海中的画面播放到他抽身倒地之后,就在他的思想回归到这沉静的石室当中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