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太过在意棺材之上的雕刻究竟是在说些什么,直接把目光放在了棺材盖上,我心里想着不会我要拿的东西在棺材里吧?
我仔细打量着棺材盖子,发现了一件奇怪的是,这上面似乎也雕刻着什么,不过与棺材侧面之上的雕刻内容完全不同,这似乎是雕刻着一个大大的符印,我一时有些想不明白,棺材是用来装死人的,这个棺材上面为什么画着一个这么大的符印呢?
毛玲看我对着棺材盖子发呆,说道:“这是搬山一派的符印,具有驱邪之用。”
我心里想着:搬山一派什么?驱邪画符那不是道士用来骗人的吗。再则,这棺材摆着这里虽然有些奇怪,可总不至于这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这可是在我刘家祖宅下面。
我顺着棺材向另一头看去,只见一面圆形的铜镜平放在棺椁之上,显得十分突兀,正所谓事出无因必有妖,我赶紧向毛玲和马宇扬喊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毛玲和马宇扬听我一喊,纷纷向那枚铜镜看去,只是他们与我不同,我是好奇,他们的眼神中确是无比的渴望,比起刚才看到棺材,此刻他们两人的眼神显得更加炽热。
我有点不明所以,看他们的眼神,这枚铜镜绝对不是普通之物,难道能够暂时保住大哥性命的不是在棺材之中,而是眼前的这面铜镜?
我侧过头疑惑的看着马宇扬和毛玲。问道“莫非你们两个知道这枚铜镜?”
“铜镜?我们的辰少爷果然单纯”马宇扬嘲笑道。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继而看向毛玲,希望她可以告诉我答案。
“你口中的铜镜就是发丘印,一件无价之宝啊。”毛玲有点激动的说道。
“发丘印是什么?”我喃喃的说道。
我上学时虽然是一个典型的学渣,不过却对中国历史情有独钟,常常一个人跑到图书馆研究历史典籍,甚至各个时期使用的文字也有所了解,可是对这发丘印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但眼前这枚铜镜却似乎大有来历,而且看样子起码也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我不自觉走向那枚铜镜,伸出双手去取,既然大爷爷早已经安排了这一切,眼前这枚铜镜应该就是关键。
“啊”我只觉屁股上一阵剧痛,大叫了一声。身体便向一旁飞去。正好撞在了墙上,这一撞可是不轻,我的脑袋顿时有些迷糊。
我摇了摇脑袋,站起身,看向我飞出的地方,只见马宇扬还保持着踢我时那一脚的动作。
我顿时火冒三丈,大骂道:“你他娘是不是有病,干嘛踢我?”
马宇扬轻蔑的一笑,并没有理我,收起他的脚,向那枚发丘印看去。
气得我当时就控制不住,挽起袖子就要冲上去狠狠地修理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好让他知道我刘辰可不是好惹的。
毛玲看我就要冲上去和马宇扬大打出手,急忙拉住我,说道:“你不要发火,如果刚才不是马宇扬这一脚,我们三个恐怕都要死在这里了。”
我虽然不买马宇扬这个家伙的帐,可是毛玲这么一说,我倒是冷静了一点,不在往上冲,而是听她接下来怎么说。
毛玲松开我,继续说道:“这枚发丘印放在这里就是为了压住棺材里的东西,一旦刚才你取下这发丘印,里面的东西就会立即破棺而出,别说我们三个,就是上面的几位爷爷也将拿它没办法。”
我顿时觉得是自己太过鲁莽,不过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这里面的东西还活着?”
我虽然看不出着棺材具体是什么年代的,可最起码也应该有个上千年的历史,里面的东西怎么可能活这么长时间,那不是成精了吗?再说即便成精,那也要呼吸啊,这个棺材是封闭的,里面根本不可能还有活物。
毛玲看我疑惑,解释道:“这里面的东西不能算作活着,只是····”
这叫什么话,既然不是活的,怎么可能出来?你不会拿我当小孩开涮呢吧?
“有些事情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必须是你亲眼见过才会明白,反正刚才马宇扬那一脚是救了我们大家一命,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毛玲不知道怎么继续和我解释,只好把话题转开。
既然毛玲都这么说了,我虽然恼火,也不好再发作,只是把这一脚记下,以后再找你这个马宇扬报仇。
我深呼吸一下,压了压心中的怒火说道:“这个什么发丘印取不得,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对于眼下该怎么办,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大哥现在命悬一线,离大爷爷施针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如果不能尽快上去,只怕···可解救他的办法就在面前,我却不能拿,只能看着着急。
马宇扬回头看了看我,又摇了摇头,说道:“我说单纯的辰少爷,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在北京的药堂里,哪个对我不是客客气气的,眼前这个家伙倒好,一开口就是损我,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窝囊气,可现在又不能发火,真是让我憋屈的很。
我只好压着脾气对他说道:“那你有什么注意就说,别在这里冷嘲热讽的。”
马宇扬有些无奈的说道:“哼!你也不想想我们下来之前,你大爷爷是如何交代的。”
对啊,大爷爷在我们下来之前特意交代过,在拿那件东西的时候,必须先咬破手指把我的血滴在上面,这样就可以取印了。看来这个毛玲刚才并不只是为了缓和尴尬才说出那些话,如果不是马宇扬那一脚,我只怕真的是闯下大祸了。
“事不宜迟,刘辰,你就按照大爷爷的吩咐取印吧。”毛玲不再迟疑,对我说道。
看来我猜的没错,眼前这么发丘印就是我要带上去的东西,只是自从我们三个下来,毛玲和马宇扬似乎对于这里的一切都十分熟悉,如何开启那扇石门,这具棺材的来历,还有就是这枚发丘印,难道他们来过这里?我心里突然闪过这些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