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又被称为八相,也就是开、死、伤、杜、休、景、生、惊,对应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知道这些要破解这个机关,也就不难了。”毛玲从容的回答道。
“那你快告诉我如何做?”我急切说道,同时上前一步,站在了八卦图案前。
“好,那你按着我说的来移动正确的钥匙。”毛玲看着我干脆的说道。
“那你说吧。”我有点激动地回道。
至于马宇扬则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看来他对于毛玲能够破开此机关拥有相当的信心。
“首先艮为为生门,就是说艮位的石柄是打开机关的真正钥匙。拉动石柄进入八卦。”毛玲严肃的对我说道。
我辨别了一下,找到位于东北方位的艮位,抓住石柄用力向八卦中心移动。随着我手的移动轨迹,八卦图案上开始出现一道沟痕。不过在石柄移动过后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继续移动钥匙到休门,然后从那里快速回到开门,从开门进入,如此这个八卦图就破了。”毛玲看着我移动石柄继续说道。
我照着她说的一步步移动着石柄,虽然不必使用十分的力气,看我却已经满头大汗,可能是内心的太过紧张了吧。当我按照毛玲说的,把石柄从开门移入过后,松开手,紧紧地盯着闸门查看,可是闸门却毫无动静。
我侧过脸看着毛玲,想要询问她怎么回事,正当我要开口时,只听得一阵“咔咔咔”的声音,就好像是铁链扯动的声音。
紧接着,我看见眼前的闸门开始慢慢的升起,我吃惊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拉动这么重的闸门。
“别发呆了,我们单纯的辰少爷!”马宇扬嘲笑道。
我回过神来,没有理会马宇扬,用手电筒照着闸门后面。发现眼前竟是一个石室。看来我们已经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那件东西也一定在这间石室之内。
我抬脚向石室走去,马宇扬见我没有搭理他,也不再说话,和毛玲一起跟在我的身后进入石室。
走进来才发现这间石室并不大,墙是用大青石砌成显得十分阴森。
“我们要取的东西应该就在北墙石台上了。”毛玲缓缓地说道。
在甬道里转了半天,我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不过挺毛玲一说,我转头看向正对闸门的那堵墙,因为只有那堵墙有一个石台,其余两面什么也没有。
我走上前去,用手电筒照着石台上面,只见石台上面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材,那棺椁由于放在石台之上,高度几乎达到了我的胸口,棺材上面隐约刻着什么纹饰,不是十分清楚,只是给人阴森之感。
我突然看到这口棺材,心里一紧,连忙向后退,由于退得急,我竟然踩到了毛玲的脚,毛玲看看我并没有说话,我也感到一丝尴尬,迅速把脚拿开。一个女孩子看到这一幕都没有反应,我一个男人居然这么失态,会不会太让她失望了,我心里想着。
只见马宇扬不退反进,走到棺材边,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这口漆黑的棺材,一双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动作十分暧昧,在我看来,他就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再回头看毛玲,只见她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棺材,和马宇扬的神情一样,只是她并没有上前去抚摸那口棺材,一时间我的惊讶盖过了恐惧,甚至有点怀疑这两位不会有什么毛病吧,没事盯着一口棺椁看。
“喂!你们俩看完没,不就是一口棺材吗?”我沉不住气说道。
马宇扬回过神来,站了起来,转过头很鄙视的看着我,似乎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个白痴,这种感觉让我十分不爽。
“你一个爷们看我做什么?”我厉声说道。
马宇扬并没有理我,轻蔑的一笑,把头转了过去,弯下腰继续研究那口漆黑的棺材去了。
“靠”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回头一看,毛玲还站在我后面,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她却并没有在意,反而表现出一副理解的表情。
我无奈只能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个回答。
“这口棺材可是来历不凡啊!”毛玲感慨道。
我没有插话,等待着她继续往下说。
“你知道你大爷爷的眼睛是如何瞎的吗?”毛玲反问我道。
我惊讶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对于大爷爷的眼睛是如何瞎的我一无所知,每次问起长辈,他们也只是一语带过,谁也没有提起过。不过听毛玲的语气,似乎大爷爷的眼睛瞎了和这口棺材大有关联。
“如果当年不是为了这口棺材不仅你大爷爷不会瞎了,我爷爷和马宇扬的爷爷也不会死在那地宫之中。”毛玲有些悲伤的说道。
听了毛玲的话,我顿时一惊,直到今日才知道关于大爷爷眼睛瞎了的事,还有就是大爷爷和毛玲的爷爷,还有马宇扬的爷爷竟然都是盗墓贼,而且他们两位的爷爷还因为盗墓而死。
“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些?”我急忙问道
“我们五家人或许只有你不知道吧!”马宇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原来他在查看棺材同时还听着我和毛玲的对话。
“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我反问道。
“至于这一点,我们也不清楚,似乎这些都是早已安排好的,我想如果不是坤哥这次出了意外,这辈子恐怕你都不会知道这些。”马宇扬对我说道。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是看着毛玲,想要从她那里知道马宇扬说的是不是事实。
毛玲明白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马宇扬说的都是真的。
我明白了这一切他们应该是从长辈那里听说的,我想知道的他们也回答不了,还是等拿了东西救了大哥再好好的问问大爷爷。打定了注意,我便不再继续追问下去。
看我不说话,马宇扬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还是办好眼前的事吧。
也许是明白这里的一切他们早就有所预料,我心里不再那么害怕,和马宇扬一起向棺材走去,毛玲也紧跟上来。
之前只看到是一口棺材就把我吓得后退,现在近距离仔细查看,发现这口棺材上的雕刻虽然很浅却十分精致,好像是在叙述一件事情,难怪马宇扬看的着迷,不过我对于这一切却并不十分在意,毕竟这不是我此行的目的。